脱掉肥厚的棉衣后,少女苗条的曲线勾勒出来,即使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毛衣,也丝毫不减她的美丽,有种隐隐约约的勾人味道。
顾哲闻扫了一眼:“改天我给你重新买一件衣服。”
“啊?”徐佩秋茫然抬眼,好好地为什么突然说要给她买衣服。
“毛衣太大,灌风,不保暖。”顾哲闻一本正经地说。
下一秒,徐佩秋噗的笑出声来,她握着筷子,笑得前俯后仰,她只手撑着脸颊:“铁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
顾哲闻微微挑起眉梢,不明所以。
徐佩秋止住笑,清了清嗓子:“我故意买这么大的,你们男人不懂。”
顾哲闻确实不懂,他想了想徐佩秋穿着这件大毛衣冻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身材纤细娇小,看起来可怜又无助。每当徐佩秋冷的时候,她都会跺着脚扑到自己怀里拉开衣服取暖,顾哲闻把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美人在怀,管它毛衣大不大。
顾哲闻一本满足。
徐佩秋的心情特别好,她轻声哼着歌儿,软绵绵的声音飘进顾哲闻的耳朵,他洗着碗,回头对着客厅轻笑起来。
一座温暖的房子,一位喜欢的人,便称得上家。
徐佩秋吃得饱饱的,她站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活动,电视里放着新闻,关于高考的,关于政策的。
她渐渐看上了瘾儿,直到顾哲闻轻手轻脚走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徐佩秋往后仰着脸:“洗完啦?”
“洗完了,我们睡觉吧。”顾哲闻故意逗她说。
徐佩秋愣了愣,大脑有瞬间的空白,好像有一股电流随着他这句话流到她全身。她的脸颊飞起一抹绯红色,徐佩秋盯着他:“好啊。”
她如此坦荡,顾哲闻眼神倏地幽深下来。
他弯腰咬住徐佩秋的耳垂,稍微用了些力,像牙没长齐的小狗轻轻撕磨着,又酥又麻。徐佩秋双腿一软,差点滑倒地上,顾哲闻把她捞起来:“腿软了?”
徐佩秋瞪了他一眼,风情万种:“顾少校,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是位正直的军人。”
“不是我村里那些小流氓。”
顾哲闻被她瞪着,小腹瞬间升起一团火,他不敢再逗徐佩秋,怕自己玩火自焚。
他松开徐佩秋,后退转身:“我去接热水给你泡脚。”
他走得有些急,徐佩秋摸着下巴细细思索,想了片刻,她坐到凳子上揉了揉耳朵。
顾铁蛋流氓起来,还真叫人腿软。
荷尔蒙爆棚,秀色可餐,若是再添上一副金丝眼镜,就是一斯文败类的形象。
又刚正又欲。
徐佩秋想,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他戴金丝眼镜看看。
顾哲闻浑然不知自己的小丫头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泡了脚后,他抬眸:“今天不早了,你睡我那屋。”
“那你呢?”徐佩秋抬头。
“我睡客厅。”客厅里有张小沙发,抱床被子出来勉强能睡一晚。
“会感冒的。”徐佩秋不同意,她靠近顾哲闻,仔细望着他的眼睛:“你害羞了?”
“没有。”他不知道小丫头为什么会觉得他害羞了,不过他也没多做解释,强行把徐佩秋推进暖和的单间,自己老老实实的抱着被子出来。
门一关,什么都看不见了。
徐佩秋躺在柔软的床上忍不住想,顾哲闻他那样睡,明早起来会不会腰痛。沙发那么小,他人又长得高,蜷缩成一团,委屈又可怜。
第二天起来,顾哲闻没在房间。
徐佩秋打开门,昨儿说话的那个邻居开口道:“丫头,他今早很早就出门了,他让我告诉你一声,让你待在家里,等他回来后他再送你回去。”
徐佩秋愣了愣:“好。”
昨天的饭菜还剩下了一些,徐佩秋将就着热了热,她还没吃完,那邻居又来了:“丫头,你男人他受伤了,现在在医院,你要不要去看看?”
徐佩秋心一紧,她立刻放下筷子站起来:“他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说着她立刻转身拿起外套,胡乱套在身上,邻居指了个方向:“军医院,你知道路不?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那麻烦您了。”徐佩秋拿起包准备关门,门快关上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什么,回屋捎上那条红围巾,胡乱在脖子上缠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