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也好,我早想试试你们这儿的酒了。”阿利雅的注意力立刻被酒给吸引了去,品酒可是一门不小的学问呢!
“公子要喝什么酒?我们这儿可是应有尽有喔!”
“你叫董儿是吧?”阿利雅回想着这些姑娘的名字全是与花草有关,害她无法将人和名字记起来。
“公子,我才是董儿,她是心梅。”另一人马上出声抗议。
“哎呀!随便啦!”阿利雅对着心梅说:“就你,去把这儿的好酒都给我送来,我要一一试试。”
“公子,酒是不能这样混着喝的,容易醉。”心梅连忙劝道。
“这酒当然不能乱混,但若是由薄酒慢慢浅尝至烈酒那可就不一样,如此一来,我就可以享尽天下美酒了。”
“是,我这就去拿。”心梅不敢得罪的连忙起身去张罗。
就这样,赏舞的赏舞,品酒的品酒,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一整套的胡旋舞表演完。
李司康这才收起荡漾的心,回头正要问阿利雅对这支胡旋舞的感觉,没料到身后的女人已醉倒成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解的问。
“这些姑娘真不济事,才喝没两杯就躺下了。”阿利雅双手捧着一坛美酒饮着。
“你跟她们斗酒?”李司康讶异的睁大眼,这是姑娘家会做的事吗?
“因为你都不理我啊!我一时无聊所以就……嘻!自己找点乐子!”她脸色微晕,略显一丝醉态。
“还喝。”他一把抢下她手上的酒坛斥道。
“你们这儿的酒酿得真是太好了,回头我一定要带个几坛回去漠北。”阿利雅竖起大拇指称赞。
“好,回头我送几坛给你带回去。”李司康摇着头,真是拿她没辙。
“我要女儿红、状元红、白干、红干、绿干什么的都要。”她扳着手指二细数。
“都依你。”真不知道哪来的红干、绿干的。李司康扶起浑身瘫软的她,除了摇头外不知还能如何。
“喂,你是不是看上刚才跳舞的那个姑娘?”阿利雅头脑还算清醒的询问他。
“没有。”他只是一时沉迷在舞蹈音律之中难以自拔罢了。
“才怪,明明有。”她委屈的扁扁嘴,“连我叫你都不理我。”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偏爱胡旋舞的表演罢了。”李司康看着她娇俏嘟着嘴的模样感到好玩。
“算了,你不要理我,去找那个跳胡旋舞的姑娘陪你好了。”说完,她推开他,拿起一只盛满酒的杯子。
“舞妓是卖艺不卖身的。”他将她的杯子夺了下来,“你别喝了。”真没见过这么爱喝酒的女人。
“喝一口就好,这酒好喝耶!”阿利雅抢回杯子一仰而尽。
“喝完了,可以走了吧。”李司康没好气的搂着她。
“喔,好。”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离开美酒的诱惑。
“我看你今晚又不用回去了。”他看了看天际,这时皇城早已不能进出了。
“没关系,我可以……嗝……你家……嗝!”阿利雅被重重的睡意给包围住,没一会儿就瘫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醉美人,低叹道:“除了这样,我又能说什么。”
“哈哈哈!”
拉尔哈爽朗的笑声由远处传进迎宾楼内,让在大厅喝茶的阿利雅和完颜娜奴不解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你们都在呀!”拉尔哈看着厅里的母女两人这才收起笑声。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完颜娜奴走到他身边扶着他坐下,掩不住心里的好奇。
“我刚才跟天可汗提到要帮阿利雅招亲的事,谁知他竟然建议我在这里找个驸马,还有意要撮合我们两方和亲呢!”拉尔哈喜不自胜的说,随即转过头去,对着一脸漠不关心的阿利雅问道:“你的意思呢?”
“老话,不能比我差。”她一身文采、武功都臻于上乘,要想找个样样都在她之上的男人可不容易。
“我也是这么跟天可汗说的,你们猜怎么着?”拉尔哈卖着关子问。
“怎么了?”完颜娜奴顺着他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