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小姐,苗苗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她真的不是坏孩子。”从徐苗苗周六下午被抓到星期一的早上,短短一天两夜的时间,热情爽利的徐大婶似乎苍老了好几岁,眼下是睡眠不足的黑眼圈,眼睛里也泛着红血丝,身为母亲哪有不担心自己孩子的。
“你不要说了,也该让她长长教训!”老实寡言的徐大叔却一反常态,一把拉住想要求情的徐大婶。
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脸上满是怒火,对徐苗苗这个女儿的痛心和失望,他不是不心疼孩子,可是一想到徐苗苗做的事,徐大叔的表情又冷硬下来。
“这是长教训的事吗?”声音猛地拔高了,徐大婶愤怒的一把推开拽住自己的徐大叔,发泄般的吼了起来,“那是看守所!苗苗一个女孩子,她怎么能留在那种地方?而且到时候被学校开除了,苗苗以后要怎么办?”
平日里徐大婶对徐苗苗要求还严格一些,之前甚至打了她一巴掌,可是平常教育孩子和关看守所是完全不同的,她这辈子的希望就是徐苗苗这个女儿,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毁了。
“那也是她活该!”徐大叔闷声回了一句,暴躁的抹了一把脸,她都敢下药了,还敢要五百万!这已经不是小女孩的闹脾气了,她这是在犯罪。
徐大婶已经知道自己男人是靠不住的,否则当天晚上她就来找商奕笑求情了,却被徐大叔一直给拦着。
可是已经过去两天了,徐大婶真的不敢再耽搁了,再说今天是星期一,苗苗被抓的事情如果传到了连青大学,苗苗什么名声都没有了,严重一点都会被学校开除。
“商小姐,我求求你,苗苗她真的知道错了,你就看在我和老徐这些年尽心尽力工作的份上,就高抬贵手放了苗苗吧。”徐大婶扑通一声跪在了商奕笑面前,不停的抹着眼泪。
从徐苗苗被抓之后,徐大婶对商奕笑的称呼就变了,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她之前会向着商奕笑,一方面是因为她是雇主是老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徐大婶知道徐苗苗有些方面必须要改。
但这一切仅限于管教,无伤大雅而已,徐大婶一想到商奕笑将徐苗苗给抓起来了,即使理智上知道不是商奕笑的错,而是情感上依旧会迁怒会怨恨,那可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命根子。
“商小姐,求求你饶过苗苗这一回,我和老徐立刻带苗苗离开,再也不会来打扰您,以后苗苗也不会伤害到您,商小姐,你就放过苗苗吧,她才十八岁,这要是坐了牢,一辈子都毁了。”说到最后,徐大婶声音已经哽咽了,这份工资的确好,可是没有了女儿,她赚钱又干什么呢。
商奕笑最不擅长处理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徐大婶对自己也的确很好,想到此商奕笑点了点头,“放心吧,学校那边不会知道的,而且也不会留下档案的,至多这两天人应该就能回来了。”
说到底,商奕笑还是心软了,只希望徐苗苗经过这一次的教训之后可以痛改前非,说完之后商奕笑大步向着门外走了去。
峰哥早早就过来了,该听的也都听到了,看到商奕笑出门之后,峰哥将后座的车门打开,等商奕笑上了车,立刻发动汽车直奔连青大学而去,“这事我已经告诉周秘书了,接替他们的人下午就能过来。”
不管商奕笑会不会高抬贵手,徐大婶一家是不可能留在四合院了,其实在峰哥看来,徐苗苗会有今天,当父母的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他们明知道徐苗苗虚荣,为什么在最开始的时候不教育她,任由徐苗苗误导同学老师,让大家以为她是个有钱人,住在四合院里,家里还有改装车。
虚荣心一点一点的膨胀,所以商奕笑的出现就等于戳破了徐苗苗所营造的一切虚荣假象,她肯定会受不了,所以才会一错再错。
对于大一新生而言,军训是不准缺席的,除非是真的生病了,校医也开了证明,否则就必须来学校,可是今天一点名徐苗苗没有出现,老师只当她还没有从流言蜚语里走出来。
窦旭阳也没有出现,不过窦父倒是打了电话来请假,说是下楼梯的时候崴了脚,这几天军训都不能过来了,窦父本身就是个知名的中医,老师也没有怀疑什么就批假了。
丁少校亲自负责商奕笑这个班的军训,不得不说这姑娘看着清清瘦瘦的,人也乖巧,可是站军姿那叫一个标准,身体挺拔的如同一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