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有些惊讶她会做的药,冲她竖了竖大拇指,“晓棠,你可真厉害,有这好本事还藏着掖着干什么?
你放心,等你药做好后,我替你做宣传,我这嘴啊不仅喜欢说些闲话,也喜欢传好事呢。”
听她自黑,苏晓棠掩口笑,“燕婶,您可是第一个这么说自己的。”
江燕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嗨,我这人没旁的毛病,就喜欢闲着没事时,听人家说说东家长西家短的。
为这事,你三奶奶他们没少说我。”
苏晓棠笑,“其实婶子您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心肠特别好。那我以后卖药的事就要麻烦燕婶您了,到时赚了钱我们一起分。”
江燕笑着摆手,“钱就不用了,到时你在三奶奶面前说我几句好话,让她老人家别总说嘴碎就行了。”
苏晓棠再次被她逗笑,心里暖暖的。
以前和江燕不熟悉,以为她很高傲冷漠难接近,现在才知,她性格爽直,不做作不扭捏,很好相处。
苏晓棠想到一事,又说道,“对了,燕婶,我做药这事咱们先别对旁人说,我不想让大伯他们知道……”
不等她将话说完整,江燕就笑着摇头打断她,“傻丫头,这话还用你打招呼吗?
放心,这事暂时只有我们知道。”
就算晓棠没救婆婆,有那贵人的叮嘱在,她也不敢做对不起晓棠的事情啊。
苏晓棠不知江燕心里在想什么,忙笑着道谢。
二人又说了两句闲话,苏晓棠就向江燕道别回家了。
她一进家门,刘大兰那双刻薄的眼睛就像生了根一样定在她身上,“晓棠,你身上的衣服谁给你买的?”
☆、第63章:撕脸皮(1)
苏晓棠没有立马回答刘大兰。
她先低头,将身上衣服整了整,这才将视线瞟向刘大兰,特淡定的答,“我自己买的,怎么样?好看吗?
大伯母,我穿着是不是特别漂亮啊?比二姐还好看吧?”
说完,她还冲刘大兰挑了挑眉。
那语气和模样有那么一点点自恋和欠揍。
刘大兰气得直翻白眼,厉声吼道,“穿着像个妖精一样,丑死了。你哪来的钱?是不是偷我们钱了?”
苏晓棠眼神一冷,“大伯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钱了?”
对上她泛着寒光的眼神,刘大兰莫名后背一冷,不由想到那天差点被她捏断手腕的事。
刘大兰的语气不由软了点,“那你钱从哪来的?你这身衣服要不少钱,可不是块把两块钱就能买到的。”
苏晓棠轻轻叹了口气,“我身上的钱,除了何爷爷给的,还能有谁?”
刘大兰立即反驳,“不可能,你骗我。”
她这么紧张,是担心苏晓棠有钱后会脱离他们的掌控。
苏晓棠冲刘大兰笑得意味深长,“大伯母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何爷爷啊。”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刘大兰被噎得面色青紫,老血哽喉。
何父都已经死了,她怎么去问他?
小贱种这是在咒她死啊!
苏晓棠故作不解,“我说得不对吗?你不相信钱是何爷爷的,那你只能去问何爷爷啦。”
刘大兰怒,“他都死了,我怎么去问啊?”
苏晓棠特别好心的提醒,“大伯母你这么厉害,可以想办法下去问问啊。
要不,我明天找个大仙去过阴,让何爷爷半夜上来找你,到时你们俩好好聊聊,就知道钱是不是他老人家给的啦。”
她在说话时,右手状似无意的在刘大兰面前挥了挥,一些肉眼几不可见的细碎粉末尽数洒在刘大兰的面上。
这是她以前研制的迷心散。
一番话惹得刘大兰毛骨悚然,直觉得耳旁阴风阵阵。
她拿起门边的竹棍就往苏晓棠身上抽过去,“死丫头,你是不是找打啊?三天不打,你皮痒痒了是不是?”
她以前随手打苏晓棠打习惯了。
只要看苏晓棠不顺心,她就会几耳光煽过去,或者拿竹枝棍子之类的东西去打。
现在被苏晓棠这么一激,虽然她在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太冲*动,但手却情不自禁的高举竹棍。
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苏晓棠唇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转身就往门外跑去,“来人啊,救命啊,打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