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人总是感性的,哪怕凌大总裁此前那么霸道、对她那么坏,但睁开眼看他守在自己床前,双眼通红,西装也是昨天那套,还泛起了褶,一看就是守了一夜的样子,秦倾城有些心软,没来由就打算原谅这个男人之前对自己的无礼。
她客观地觉得自己也是有错的,那晚她喝了酒,意识混乱,凌逸轩可能也没想太多,顺水推舟就和她成就了好事吧。想到这,秦倾城有些烦躁,她竟然还在为他找借口。
可是在这个开放的社会,一夜情很正常,成年男女之间不负责任地放纵欲望,自己是应该放开的,学着去接受那一夜而不是一味地纠结。
况且以凌逸轩这种条件,自己也不算吃亏,或许那一夜自己也算享受到了?即使那一夜的详细过程已经基本忘光,但是那种极致中脑袋闪着白光的感觉,还是让有着保守思想的秦倾城一下子红了脸颊。
是啊,无论怎么样,学着去做一个看开的人好像更容易,一直这么纠结,为难的只有自己,应该要学着慢慢去接受吗?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秦倾城思考的时候,凌逸轩已经挂了电话,“我有事先出去,你好好照顾身体,全勤奖金已经没了,身体可不能再出问题。”说完,也不等秦倾城回话便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之后小鱼赶过来了,她已经向公司请了假,一天都陪着秦倾城,而到了第二天,秦倾城便出院了。
如果再在家休息一天就是周末了,秦倾城还是觉得有点不妥,便在出院的第二天就去了公司。骆雅见了她,十分惊奇,“总裁说你生病要在家待几天,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我就是被压榨的命,明天就是周末,如果今天再不来就直接旷了好几天的班了。我才刚来,这么偷懒不太好。”
“说得也是,那我大发慈悲,你今天就坐着玩吧,反正今天不是很忙,如果是下周,工程启动后肯定就没什么闲置时间了,今天我一个人还顶得住。”骆雅很是善解人意。
“什么工程啊,我怎么没听说?”
“就是政府打算建一栋教育楼,你来之前已经启动了。这个工程由政府出地,公司投标竞争。盈利可能没有别的项目大,但是兴办教育楼是一个形象工程,如果标到这个工程,我们公司大众风评会更好,到时候我们的地位会更稳固。”
“那这么说这个工程我们志在必得了?”秦倾城问道。
“可以这么说,从实力上来讲,我们公司的确是最合适的,不过一切还是看老板的意思。”骆雅有些自豪,“以后跟着这个案子会很忙,所以趁你还能混几天病假,就好好休息吧,不要跟我客气,后面有忙的时候。”
秦倾城咬唇,“好吧,这真的不是我想偷懒,是他们逼我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睁着,浑然不觉自己这样的神情落在有心人眼里是多么的勾人。
而此时,凌逸轩正大步从门外进来,第一眼望见的便是秦倾城这副勾人的模样。
他望着秦倾城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他明知道这并不代表什么,可是看着小女人那样子,心里就是有一团火,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发泄出来,只想凶狠地把那个女人马上绑到那间小公寓藏起来,藏起来就没人可以看到她这么勾人的样子,这样自己就不会浑身不对劲,不会干什么心里就是老想着那个小女人,就不会这么恼火地什么也不想做。
凌逸轩顺手从裤袋摸出了一支烟来,一声不吭地绕过两人进到办公室,站在窗前,对着窗外壮丽的景色抽起烟来。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只是在偶尔疲倦的时候抽一根。任何能让人上瘾的东西他都会尝一尝,然后强逼自己戒掉,任何会让人上瘾的东西他都不会让自己上瘾。
可是秦倾城,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却让他上了瘾,明明只有那么几次的肌肤之亲,但是他就是想得很,那柔软的花道、情动时分泌的蜜液,样样都是那样的销魂,花道里面无数小嘴仿若吸盘,轻易就可以把他的自制力瓦解掉。
光是这样想着,凌逸轩下腹就燃起了一团火,烧得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起来。真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蛊,让他一直念念不忘。
心不在焉地工作了一天,最后处理完所有工作,凌逸轩又掏出烟点上,烦躁地吐了一口烟圈,过了会,顺手将只剩过滤嘴的烟头丢进烟灰缸,拿上摊放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便快步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