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品味很差。”
他说的是她身上那套衣裳,对这个观点不是一般的坚持。
“我知道了啦,又不是我爱这么穿的,我先去换件衣服,你能不能先起来?”
“虽然差到不堪入目,但是我喜欢,要穿的话以后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
那些婢女给她换的衣裳款式是抹胸开襟的。
即使房内再暗,双目也总会有适应的时候。
乐正熙是习武之人,视力自然不会太差,此时已经看清了她的模样。
她仍是她,衣服还是刚才见到的那套,唯一不同的是,身下人儿外裳凌乱敞开,薄薄胸衣包里着玲珑饱满的一双浑圆,从他这个角度俯瞰,看起来特别诱人。
“你你你!我我我、我……”她好想皎断自己的舌头。她已经被他弄得风中凌乱了……
“我一直都惦记着当年那个小女娃,没想到已经长这么大了……”每每只凭回忆臆想实在太足够了,足够到令人厌烦。
此刻她就在他面前,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去碰触、去拥抱这具渴望了许久许久的身躯。
犹豫根本不存在,灵活的指比他想像的还要大胆狂野,擅自探到白皙颈后,挑开胸衣绳结,在扯走腰带的同时,将碍事罗裙翻卷掀开,俯身含住一只期待被疼爱许久的丰盈,毫不客气地对娇粉蓓蕾时而吮吸,时而轻啮,大手罩上另一只,力道就如往日拨弄琴弦那般,却为她带来极大震撼,反射性地低吟发颤。
“你……你做什么啦……”她的嗓音好软,还透着明显的虚弱。
捧住胸前那颗脑袋的小手不知是想接受抑或推拒,遭到墨发戏玩的根根蒽指有着惊慌的颤意,她在他放肆的碰触下乱了心神,脑子里有许多东西一下子混乱起来。
“当然是做这九年来,我日日夜夜朝思暮想之事。”嘴下、手下所感受到的肌肤又柔又嫩,他舍不得放开,将美好的感触掌握在手中,说话时也不忘叼在嘴边,让话语变得有些含糊。
“骗子……”同样的抱怨她说过不止一次。
崔鹿棠是不懂城里人那些啰嗦繁琐的规矩,却不笨也并不蠢,心里清楚他说的这些是何种用意,只是,若真如此,她仍是、仍是——
“虽然你现在看起来一副好喜欢我的样子,可当年你二话不说冷着脸就走,对我没有半点留恋!”她终究是介意的,介怀到无法忘却他的狠心冷情。
“你一直怪我那日不辞而别,但我对你的感情半点不假,想要这般碰触你的心思从未改变。”
“不怪你怪谁?你很奇怪……啊,你、不要咬啊……”话说到一半,舌根突然变软,被啃咬的小小粉嫩传来的感觉太羞耻,她几乎噤声,只留低低浅浅的呜咽与他刻意的舔舐声。
“那就怪我吧。从今天开始我补偿你,想要我陪你多久都没关系,即使是一辈子,我也允了你……”
他在做出承诺之后暂时退开,但没有自她腿间抽身撤离。
窸窸窣窣的响声是衣物摩擦被脱掉、被扔到一旁的声音参他在……脱光他自己,脱完衣袍脱长裤,直到他全身上下没有半件碍事的玩意儿。
崔鹿棠不敢去看,眼前不着片缕的男人随时都能害她放声尖叫,顾不上颤意和微僵始终攀爬在指尖,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了愣然瞠大的杏眼。
然而她的意图并没有实现,覆面小夷不过停留了须臾,马上便被他抓住,按在头的两边。
笼罩着浅薄隐忍与深沉渴望的俊颜无声且迅速地靠了过来,在吻上她之前,似回味又似迷醉般说了句:“好香,好甜……”
他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机会,便将柔软唇瓣吃进嘴里。
只是这次不一样,不是为了表现出亲密爱侣假装在缠绵拥吻,更不是想要夺走差点就被她饮下的甜汤,他只是纯碎想吻她。
放肆的舌连探索安抚都不曾,就急着长驱直入攻城撂地,不住加以挑逗,时而卷走柔软小舌,一旦发现她试图抵抗挣扎,玩得越发起劲,与她纠缠追逐,如何也不让她脱离这样唇舌交缠的游戏。
几番下来,她干脆弃甲投降,顺从接受,任由他予取予求。
香甜的气息自交换的唾液不住传来,他的嘴里有着满满属于她的味道,跟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一样甜腻香郁,依然不依不饶地想着从她这儿获取更多、更多击贪婪的思想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