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言纳闷得很,想着午时的事却又什么都没想起来。出神这会,他已经被推到门外,这会才回神过来,不明不白地把她反圈在怀里,委屈地解释:“然儿,这几天我似乎有些不对劲,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好困好困,加油吧,要期末考的宝宝们也要照顾好自己,一起加油哈
☆、59
“记不清了?你以为我会信?”涂山子音气得不行,抬手在他身上打一下,对他很是看不起,然后便反过来骂他:“做了就是做了,竟然还不承认。”
司空言不躲不闪地挨一下,紧跟着抬手握住她还来不及收回去的手。牢牢抓住后,就不放了。他无奈地苦笑,只能继续辩解:“然儿,我真的想不起来。”
“还说想不起?”涂山子音又将空着的手再朝他打去,对他无语到极致:“承认就有那么难吗?我知道你是需要面子的神尊,但在我面前你也需要用面子维护谎言吗?”
司空言依旧轻而易举地握住她最后一只手,看着她挣脱不开又开始气急败坏的样子,只能不知所措地苦笑,继续坚持:“然儿,我没骗你,我也不需要什么面子。”
力气悬殊之下,涂山子音被气得瞪大了眼睛,反退为进往他逼近一步,努力踮起脚尖朝他凶去:“嗯哼?不放手是吗?现在还想对我动手了?”
司空言一愣,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凶人又实在奶声奶气的。一时间很想笑,却又只能先放开她。
涂山子音获得自由了,没有再进一步和他继续对持下去。她扬起手,门“哐当”一声撞到墙面后再转身离他远远的:“神尊离开吧,我想休息了。”
司空言站在那沉静半会,把门关上后,涂山子音诧异地回头看他。她刚张开嘴还没吐出半个音,司空言已经往她那过去并把人抱住,用很温和地语气压低声安抚道:“别气了,离君已经离开了。”
本来还想发脾气的涂山子音突然哑然,司空言也已经紧环着她把头靠在她身上,稍微把脸侧过,唇瓣有意无意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就像是带一身大火去跳海,纵然一跳,什么也没了,连青烟都不见一缕。涂山子音沉沉地叹气,抬手同样圈着他精瘦的腰,也算是告知他自己没有在生气了。
司空言的嘴角悄然扬起,不敢怎么放肆,只是轻轻地笑着。
“嗯……离君是你让走的?”涂山子音把半张脸埋在他衣服,闷闷说着,呼吸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嗯。”司空言从喉咙里闷出沉沉的声音,静了一瞬,再凝着她解释:“总觉得她在的话,对于你,我会觉得不安。”
此时的涂山子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感情只能是独一而不能与二分享,她承认这样对离君不厚道,但是她是自私的,是做了无数个选择还是会一样选择不能让步。
就这样在安静得听不到一点声音的夜里,涂山子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直想着,发呆到差不多快收尾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肩膀凉丝丝的,再然有些发痒……
她侧目看过去,“啧”一声避开司空言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推开他,责怪地晲他一眼,径直地从他身边走过,缓缓拉好自己的衣服。
她在司空言面前不论是整理衣服还是经过都是很淡定的,可是一过司空言的目光,涂山子音的脸已经红成一片,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怎么忘了自己穿成这样!怎么能穿成这样和他吵!这到头来,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搞笑?!
司空言看她的眼里满满都是笑意,在她过去后,他还是紧紧不放地注意她的一举一动。等到她抬手捂了脸,他终于忍不住低头笑出来,抬步慢慢地跟过去。
“然儿穿这样是为了我?”司空言就站在她身后,好笑地看着她逐渐红起来的耳朵。
涂山子音的眉心蹙成一团,又羞又气地往床上跑去,还没碰到床上的被子,司空言眼神一凝,床上的被子已经先她一步往她身上裹紧。
涂山子音在他的注视下害羞地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没什么底气的解释:“为为为为你什么!才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自己的画!那画已经好了,就是看着不知还差什么,最后才发现我身上的符文没画上。”
说着她有点急了,手抽出来就要把符文展示给他看,顿然又觉得不好,她呆了一下,抿抿嘴又快速将自己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