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之前就说过她不需要那些记忆。
“今天来了个师妹,那只乌鸦或许会变得有人情味一些,趁着我还没改变心意,你还有机会去找他,帮你……找回你丢失的记忆。”
“我不需要那种机会,我更想要的,是你的爱和疼惜,若你真的担心我会在找回记忆后离你而去,那么,你就应该懂得给予什么来挽留我才对。”
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她是女人,也是他的妻,平日她从不主动,难得今日大胆尝试,她的忍耐和羞耻心差不多也快到极限了。
若他不是木头,更非柳下惠,那就该立刻扑上来,把她压在身下、给她充满绵绵情意的“疼爱”,要她清楚唯有他才能这样对待她,要她永远离不开他才对。
“好,给你。”说好给她机会她不要,反而趁他对她的事伤感纠结对他上下其手,他成全她!
面前只着一件单薄肚兜的娇躯正在微微颤抖,美人跨坐在他身上的模样太妖美,也太令人血脉债张,反正她刚才埋头苦干把他处理得干干净净,他也懒得在这种时候关心起她适从与否,夺回主导樯却依然允许她在身上,一手托起娇臀,一手扶住纤腰,寻到适合的位置施力往下狠压——
他听见自己粗嗄的低咆和她的短促惊呼,他太突然太狠太不留情,连稍做准备的时间都不曾给予就勇猛入侵,要她彻底接纳他的火热巨大。
她被他吓到了,灿然美目蕴含清浅埋怨,却不见任何不满,小手按上扶在腰间和臀上的大手,打算阻止待会他以这种方式进攻,但她仍是慢了一步,在她想要起身逃避体内过于满涨的不适时,他也不依不饶地跟上,一下接一下的向上进击,把她在他身上抛起又落下,想要逃离他已是来不及,只能沦为一具被他随心所欲玩弄的美丽瓷人偶,在他手中妖娆起舞。
“童征……”
忙碌着轻喘嘤咛的小嘴唤了他的名,不是童九歌而是童征,他真正的名字。
她从不在旁人面前这般唤他,但是现在可以。
那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没有令他感觉想要叹息悔恨的过往,如此简单的两个字充满了她对他的爱与满满情意,没有再掺杂别的什么,纯粹在诉说对他难以言喻的渴望。
被猛烈蹂躏的柔软娇嫩被研磨出许许多多的甜美湿润,她为他露出淫媚诱人的模样,为他抛弃矜持尽情迎合……为了他,她真的能做很多,真的可以有很多妥协。
可是不够,他一直觉得不够。
每回碰触她,都希望她能像他爱她那样,给他更多更多,填充心里那个好害怕她什么时候会离他而去的大洞,最好能成为他的骨、他的血、他的肉,永不分开。
思及此,童九歌控制不住,侵略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野蛮,在几乎失去理智的欢爱之中,听见她的哀哀求饶和低声啜泣,他没有理会,知道每一个自粉唇间逸出的音韵和敏感回应都是因他而起,为了取悦她,也要她取悦他,猛烈的攻势毫不留情,非要看到她为他疯狂不可。
“你等一下、停一下……”被这样狂乱索取着,她承受不住。
直到他满足停下,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聆听狂乱不止的心跳,一起等待激情逐渐退去,她才稍稍清醒过来。
“下次……要是再发生类似状况,要是又有一位姑娘不知何时会醒来,抓住你手上的编绳不愿放手,只要你碰上谁前来送水送饭,也请记得派人来通知我一声好吗?”当心情平复后,将注意力集中在他手上的红色编绳时,若若用带着商量的语气柔声问着。
“你在吃醋吗?”那双向来温和晶灿的眼瞳明显蕴着略微凶恶的目光,他抬手轻掐一边柔嫩脸颊,掐走不适合她的满脸凶神恶煞。
“我是在吃醋。”被他感染,近来她也变得好诚实。
“我娘已经过世好些年了,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我编的东西。”
“我……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他不说的她不问,但是至今为止她才发觉她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儿,不懂哪些话该说不该说。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别人说男人在床上会比较好说话,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她能感觉得到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已经准备好了要坦诚自己的过去,有勇气允许她陪伴着一同去面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