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那人见了高长恭只敢低头绕路而走,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最爱兰陵王的地雷我会继续努力坚持日更的,只是因为作者有些懵懂对军营的事很模糊脑补又老是自我否定才一直写的慢^_^
☆、回宫
自元氏被高洋□□后,整个人都郁郁寡欢不言不语,当初她与元灵儿所说的话一语成谶,只是没想到事情终究来得是那样的快,当高洋骑在她的身子上适意□□时,那一刻她有想过寻死,可是她想到了元灵儿说的话,无论如何保命才能有机会洗涮耻辱。
耳畔边传来高洋的□□和因激动发出的喘息声,她缓缓闭目泪顷刻而下,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仿佛死鱼一般任人宰割。
她没想到高孝琬会突然从军中回来,原来他终归是知道了,这次高孝琬没有大吵大闹,只是静静的陪伴着她,陪她吃饭、想着法子说笑跟她解闷、但是对那件事却只字不提,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惬意的日子一过便是三个月,直到她自己再也受不住了,催促他早日回军中莫辜负了大将军的好意,高孝琬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她而去。
元灵儿推门而入来到元氏的房中,此时高府只剩下她俩和一些奴婢守着,高孝瑜自成亲之后便搬到河南王府去了,而高孝珩的娘也因早年与元氏不和睦,所以自高孝珩从军后也跟着搬去了广宁王府。
元氏抬头一笑,“我正琢磨着这个时辰你也会来,你还真准时。”这段时日元灵儿怕她难受,所以每日都会来她这儿小坐一会。
元灵儿转身将门关上才回头莞尔笑道:“看来孝琬这孩子比我这个侄女都管用,简直胜过任何灵丹妙药啊。”
元氏走到檀木椅前坐下道:“孝琬真的是长大了,比以前懂事了许多,我还听他说与长恭冰释前嫌了,这让我很是欣慰,我想夫君泉下有知也应该会很高兴的。”说到高澄元氏莫名有些忧伤。
元灵儿坐下道:“孝琬他是个好孩子,只是性子冲动了点,长恭并没有放在心上。”
元氏道:“听说长恭在军中很是勇猛,甚得大将军赏识,灵儿你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
元灵儿一笑不置可否,长恭六岁开始习武,无论寒暑从不间断,为的就是能有这一日,还好他看似柔嫩实则内心坚强,所以这些苦楚他都能一一承受了下来,身为母亲却从未曾逼迫他半分。
只是郑婉歆却是她的一个意外,那个弱质芊芊娇柔得令人怜惜的女孩子,是元灵儿一生无法抹去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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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华殿中热闹非凡,今日是娄太后的寿辰,众多朝臣带着贺礼前来祝寿,就连高长恭、高孝珩他们几个皇孙也从军中赶回,当然斛律光也不例外。
元氏因怕撞见高洋借口以病托词没来参加,高孝琬本不想前来,却被其余几个兄弟和元氏劝慰才勉强来了。
高孝瑜路上一直叮嘱他切莫冲动,以免惹怒圣颜得不偿失,是以高孝琬便一直隐忍故意挤在角落边坐着,就连那些上前与他招呼的群臣也只是简单寒碜了几句便没在理会。
待众人坐定娄太后才慢悠悠的在宫人的搀扶下出场,说去他们这位皇祖母可真是了不得的人物,因早年娄昭君家世庞大富有,她自己也生得貌美如花,却偏偏看中一穷二白的高欢,还愿意倾其所有助他广结英豪,所以高欢能得如此成就也多了娄昭君的慧眼识珠。
娄昭君已过花甲之年,两鬓白发苍苍满目慈祥的看着众人,但那双眼睛却甚是明亮,不就一丝老态浑浊之态,直到众人高举白玉杯恭声祝寿词才被赐坐。
高洋虽然疯疯癫癫,但是在娄太后跟前却人模人样不敢造次,他直面群臣与娄太后并排而坐,看起来很是母慈子孝其乐融融。
待行酒风过后便是千篇一律的歌舞欣赏,却无半点新意。
高长恭本对歌舞没什么兴趣,再见那些靑娥罗衫轻薄,简直有些不忍直视所以干脆垂眸凝神手中玉盏,高孝珩倒是看得起劲,还拍手叫好很是意犹未尽。
回头又看向高长恭道:“四弟,你真是不解风情啊,有美人不看却是去看那破杯子,无趣得很。”
高孝瑜笑道:“四弟至情至深之人岂是你我凡夫俗子能相比的,就莫难为他了。”
高孝琬本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一想到母亲所遭遇的□□,再看这些曲意承欢他人的舞姬,却也没什么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