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抬眼,慕容清的脸色也越来越古怪,越来越投入。
视线往下,他纤薄的唇不自觉的抿了抿,咽下去的口水在脖颈处律动,那清晰干净的喉结上下翻滚,压抑着最原始的触觉**。
叶征狡猾。
这两盘枣糕都下了两欢好。
江淮心内切齿,知道慕容清也是心照不宣,遂一把打开他的手,不安的抹了一下嘴角,这回是真的乱了,干净站起身道:“给我出去。”
慕容清吃的有些多,所以身体的反应十分激烈,他双颊之上飞出酡红,满脑子都是面前的人的娇颜,每一处神经都在紧绷着,喧嚣着想要和佳人婉转。
江淮见他不动,而自己的腿脚已经开始发软,干脆想先行溜之大吉,谁知那人忽然旋风般动作,她只觉的面前有衣袂闪过,再眨眼,就已经被他抱在了怀里。
江淮大骇,但因着药物作用,推拒无力:“慕容清。”
她挣扎时,视线顺势往下,慕容清欲渐迷离的双眼轻轻眯起,直接伸手捂在她的眼上,呼吸低沉,暗杂轻喘:“别看,你再这样我可真忍不住了。”
江淮周身被禁锢住,又陷入黑暗,遂其余感官便异常灵敏,她轻轻呼气,心内和肢体皆旱地般泛渴,只把双手拿上来抓住慕容清的衣衫,羞愤欲死。
不过因着千蛛面的原因,看不太出来,单单耳根似火烧。
该死的慕容清。
什么别看。
她不光看到了,还碰到了。
他娘的。
你是把洞庭峰藏在里面了吗!
强行冷静几波,江淮很感激他没在自己身上乱动,话说回来,软甲穿在身,摸上去冰凉梆硬根本没手感,遂低低道:“慕容清,我觉得这样抱着没什么用,只会火烧浇油,你还是快回去冲冷水澡,听说此法最好。”
慕容清充耳不闻,快被怀中佳人的梅香浸醉了,心道我心心念念的盼望了这么多年,如今一朝嘿嘿嘿得逞,如何跑得了你!
想毕,他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轻笑几声,一把将江淮抄在怀里,在那人的惊呼声中,以迅雷之势冲去了卧房,将她随意的摔在软被上,然后如伏虎般伏在她的身前。
江淮被摔的七荤八素的,连着咳了好几声,听见那人越来越重的呼吸,这才反应过来,掀开软被在身前,连蹬带踹道:“你!放肆!”
怪的是,即便中了这两欢好,慕容清的武功也没有迟疑,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捉住江淮的脚踝,缓缓的往上推,视线浓黑:“官架子拿到表哥面前了?”
江淮吃得较少,所以至今理智余存,可这人就不是了,遂闻听此话大呼事态不妙,直接旋身卷住软被,手把住旁边的柱子,一个鲤鱼打挺般起身。
然后。
然后还能怎样。
然后被慕容清轻松抄回来。
顺势一翻,慕容清叫她背对着自己趴着,膝盖直接按住她的腿。
伸手撩开江淮的头发,露出那宛若白玉的后颈,慕容清单看一眼,就觉得体内血液在火热沸腾,呼吸急促的呢喃道:“从前让着你,今日却不能了。”
说罢,直接冲她的腰带而去。
江淮埋在金丝枕的面颊热似火烧,闪电般的伸手抓住他的手,五指用力,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昔日情分,只把那人攥的连连痛嘶出声。
“小表妹,你还真是不客气。”
慕容清眼底滚烫,翻掌为主,而在两人撕扯间,好巧不巧的扯断了江淮腰间的那条玉坠穿成的带子,她猛地瞪眼,只听啪的一声响,腰间一松,珠玉四散。
“天助我也。”
慕容清感叹,笑着将她翻过来,那衣衫也随之展开。
药劲儿上来,江淮的呼吸也有些不稳,抬眼对视着慕容清的眸子,似一对幽深的古井,里面埋藏着陈年的稠腻欲火。
这样粗鲁的慕容清,她有些害怕,况且身体也在自主的抗拒这份陌生。
这个两欢好的药效太猛了!
活生生的把慕容清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毒蛇出探般的攥住他伸向自己软甲系带的手,江淮皱眉唤道:“慕容清!慕容清你看着我!”
说着说着,她忽然住了口,只觉得心中涟漪被动的激起了几分。
好药效。
而趁着她这一愣,慕容清一把扯开那软甲系带:“我自然看着你。”说罢,双手滑鱼般的溜了进去,那软甲轻轻敞开,露出那紧紧裹着玉白香软的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