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图_作者:秦晾晾(1145)

2019-03-05 秦晾晾 复仇

  “你想叫我做什么?”

  长欢见事情成了,慢条斯理道:“陈同,陈子泰。”

  袁盛严峻的皱起眉头:“你要动陈太公?”

  长欢轻点朱唇:“不,我要你在父皇面前进言,这么多年,父皇早已经容不下陈同了,更何况新政之事已经充分证明了此人在朝的地位,远离庙堂还有此等威信,实在是震主的大忌讳。”

  顿了顿,眼睛里浮出不甘心来:“更何况,陈同是太后的人,只要他死了,太后就会失去了最大的臂膀,花君也会没了靠山,到时候旧臣死透,我就可以着手对付老四了。”

  袁盛听完这一席话,没有多言语,只最后贪心的打量了一下长欢那极其诱人的身段,不紧不慢的拂袖离开了。

  望云刚好回来,与他擦肩而过,一脸不安的看着长欢。

  那人似笑非笑,也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望云随后,瞥眼旁边,立刻暗惊道:“公主您看。”

  长欢懒散的转头,瞧见站在不远处凉亭里的那人,化开一抹灿烂却不善的笑容,提着裙子潇洒的走了过去:“恭月,好巧。”

第94章 血色撕逼

  想了半天,这个章节名最合适了。

  方才袁盛离开的时候,花君也看到了,先不说这两人到底有无行任何苟且之事,单单公主和朝臣私会,就已经够她喝一壶得了。

  “我方才看见袁盛了。”

  两人的关系不比幼年,如今又是相争之势,遂花君不客气道。

  谁知长欢丝毫不在意,还打趣儿道:“巧了,我也看见了。”说罢,扶着那凉亭的柱子靠近她,那人立刻厌弃的往后退了退。

  望云在远处看着,面色有些局促。

  而长欢察觉到花君动作,非但没生气,也或许是醉酒的原因,又往前靠了靠,红唇轻启,低低笑道:“你不知道吗?”

  花君脸色冰冷:“知道什么?”

  长华那张精美的脸颊在视线内放大,凑到她耳边,暧昧呢喃:“若是做完那档子事,身上会有味道的,你闻,我没有。”

  花君心内微颤,一把推开她:“不知廉耻。”

  说罢,抬脚欲离。

  结果长欢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后一拽,瞧着花君那洁白如莲藕的小臂上点着的嫣红的守宫砂,笑意深沉:“原来是雏,怪道不懂。”

  冷眼抬头,带着针般的讽刺道:“还以为你和十三皇叔早就”

  “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花君勃然大怒,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并将袖子放好。

  长欢果然是上了酒劲儿,情绪也不加遮掩,仰头笑了几声,扶着那亭柱子坐下,故意道:“非我怀疑,是你二人的关系,本就惹人诟病。”

  这一行人中,唯独花君还存着幼年情谊和心态,她心痛的看着江淮一点点变得阴狠歹毒,如今见长欢也如此自甘堕落,则痛心疾首道:“宁容姬,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让人作呕!”

  长欢阴冷轻笑:“我令人作呕?还是你花君恬不知耻?筑什么逍遥阁,豢养无数男宠不说,还要和自己的皇叔纠缠不休,行那不论之事。”

  花君被怒火冲的满眼鲜红,扬手就冲那人打去:“你放肆!”

  长欢眼里闪过蔑然的光,轻而易举的接住那人的手,又在花君略带不安的表情中缓缓站起身,那芍药红的裙摆展开,红似血泼。

  “你敢打我。”

  明明是委屈的话,从长欢嘴里说出来,竟然多了几分质问和威严,不愧是在朝游走多年的狠角色,花君的气态立刻被压的低迷三分。

  她想往回抽手,谁料那人攥得极紧,如铁环一般。

  长欢看似醉酒,实则极其清醒,只是酒精所致,她心中积攒的怒火有些压不住。

  早在花君受太后委托,顶替江淮游走朝堂的那一刻起,长欢就满心的不快,凭什么她大代价换来的地位,花君只靠太后和旧臣就能扶摇直上,一个亡臣之女,胆敢和她比高低,找死。

  “宁花君,你以为你是谁,敢和本公主动手。”

  花君从未见过她今日这般样子,长欢在外人面前,虽然总以假面示人,可多半是高贵有涵养的,从未如此咄咄逼人。

  但她也是被皇帝宠大的,脾气也不小,遂也道:“打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