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壁图_作者:秦晾晾(1544)

2019-03-05 秦晾晾 复仇

  修仁见状,连忙招手叫清婉上前,给宁容左引荐道:“有劳御令大人辛苦一趟了。”转头道,“殿下,您瞧清婉姑娘这般好模样,可见娄少卿有心了。”

  可宁容左看也不看,只拽着江淮的手臂再次问道:“本太子问你话呢,开春天寒,你又病着,怎么穿这么少的衣服。”

  修仁脸色微讪,那清婉更是尴尬,遂温柔道:“殿下?”

  宁容左这才不耐烦的转头看去,冰冷的视线上下一扫:“清婉?”

  清婉忙浅浅一笑,美妙的很:“是。”

  “庸俗,俗不可耐。”

  宁容左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娄玉什么时候这样无趣儿,就算要给我献美人。”举着江淮的手臂,“也该是这样的,三成像也好。”

  江淮一愣,一把将自己的手臂抽回来:“神经,这种货色也能和本官相提并论吗?”说罢,转身便走。

  说娄玉无趣儿,要她说,这场闹剧才叫无趣儿。

  宁容左失笑,想要抬步跟上那人,却被修仁拽住,那人瞧了一眼脸色铁青猪腰色的清婉:“娄少卿好心好意,您就收下吧。”

  宁容左上下打量他一眼,忽而冷下眼色,指着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贱妇的猫腻儿。”转头看清婉,“这人哪儿来的,给我送回哪儿去。”

  说罢,拂袖随着那人去了上御司。

  清婉愤袖转身,盯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怎么回事。”

  修仁叹了口气,连连啧嘴:“失策啊。”

  另一边儿,江淮飞快的回去上御司,一进院门便要回身关门,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叫那人按住,她现在身体不好,便松开了手。

  院内宫人忙行礼道:“太子殿下。”

  宁容左正经的点了下头,拉扯着江淮进了正殿,殿里备茶的山茶和玫儿见势,皆识趣儿的出去了,顺便关上殿门。

  江淮切齿,用右手肘抵着那人:“你做什么!”

  宁容左故意道:“当然是享用娄少卿献来的美人啊。”

  江淮不满的皱眉道:“那个清婉想必已经送去北东宫了,美人在榻待采撷,你跑我这儿来胡闹什么,还不快松手。”

  宁容左却笑道:“什么清婉,方才我只见到了你,想必你就是娄少卿献给我的美人了。”轻而易举拿开她的手,“既然你都说了,美人在榻待采撷,那本太子也就不客气了。”

  说罢,俯身吻住江淮的薄唇,一不留神便探舌而入。

  江淮猛地瞪眼,竟不知道那人青天白日便如此大胆,两人就站在临窗的书案前,那窗子半开着,院里的情形一览无遗。

  宁容左见势,挥袖以风力合上那窗户,再一抬手,直接将江淮放在那书案前,右手划拉,案上物品都掷到了地上!

  “宁容左你放肆!”

  江淮惊呼,却被他死死的压在身下,转头瞧着地上,她极其愤怒且焦急的说道:“我的笔墨纸砚!贵死了!”

  宁容左轻笑道:“我赔你,双份儿都不是问题。”

  说罢,搂抱着她的身子走入寝殿,不待那人动作,亦是怕她拒绝自己,宁容左率先扯烂那人的裙子,解开裤带,撩开挡着的衣摆,伸手绕到她身后,往上轻抬弧度,就势顺利的埋身进去。

  没有前戏,江淮疼的躬身轻嘶,咬牙切齿道:“痛……”

  只不过这句痛很快便淹没在重喘轻吟中。

  许是因为白日太过刺激,两人都极其动情,因着担忧江淮的身体状况,宁容左则异常温柔,于是乎这场欢爱持续了不下两个时辰。

  年节时江檀给江淮做了一个小银铃铛,那人甚是喜爱便挂在了寝殿床头,这会儿伴随着那床榻晃动,不断有清脆的铃铛声在合乐伴奏。

  江淮朦胧的双眼盯着那摇晃的铃铛,意识也越发稀薄,只知道紧搂着那人的宽阔腰背,不放开,永远都舍不得放开。

  而后,她太过疲惫而昏厥了过去,再醒来已是傍晚戌时,身上的寝衣更换过,除去腰肢肌痛,倒也没什么。

  该死的宁容左。

  玫儿悄悄进来伺候,瞧着那人醒了,关切道:“大人醒了,大人饿坏了吧,奴婢给您被膳。”

  江淮皱眉:“那人呢?”

  玫儿道:“太子殿下已经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