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被问的一愣,抬头对上那人意味深长的目光,虽是一头雾水,却仍旧闷闷道:“不想嫁给他。”
宁容左盯着她低头时的小巧鼻尖儿,微抿的薄唇缓缓勾起,像月牙似的。
‘……’
‘……’
对面那人好久无言,江淮疑惑的抬头,道:“你怎么不说话啊?”
宁容左就那样拄着手看她,看得她浑身都要化了。
“不是……你这人。”江淮不得劲儿的往后仰了仰,道,“你这么看我作甚?”
宁容左微微抬身,极俊的面庞小狗儿似的往前凑了凑,声音低沉道:“看你长得好看啊。”
江淮脸色一瞬极红,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生怕他又说出什么让人难堪的话来。
宁容左眼睛眯着一笑。
“哎呀!”
江淮像是被烫到了般缩回手,攥着帕子擦了擦,红着脸嘟囔道:“你属狗的啊,还舔人。”
宁容左一咬下唇,又把脸往前凑了凑,道:“我属龙的”
江淮最受不了他来这一套,死皮赖脸的,索性站起身来:“真他娘的烦人。”
宁容左仰视着她,美滋滋的笑道:“我烦人?不如你烦人。”
江淮掐腰,怒目道:“别闹了,你快给我想办法。”
宁容左深吸了口气,站起身,一把搂住她:“嫁给我吧。”
江淮微蹙眉,道:“别闹了。”
“我没胡闹。”
“那就快给我想办法。”
“这就是办法。”
“什么办法?”
“不想嫁给我二哥,那就嫁给我。”
江淮撇嘴,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索性配合道:“皇上不把赐婚的诏令收回去,我怎么嫁给……啊!”
话说一半,已经被某狐狸打横抱起来了。
宁容左不等她挣扎,抱着她转出小厅,进了卧房,虽然想粗鲁但还是轻柔的把她放在了榻上,伸手一挑,将那幔帐粗鲁的放下。
江淮咳了一声,不安道:“你干什么?”
宁容左往下撑了撑身子,视线定格在她那起伏的厉害的微山上,咽了下口水,道:“把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牵着三个,抱着两个去找父皇,他肯定把你赐给我。”
江淮被他说的忍俊不禁,侧身要起,却再次被按了回去:“哎你――”
宁容左不客气的把手伸到她的衣衫内,低头,凉薄的唇一寸寸的掠过她那白皙的脖颈,在那娇嫩的肌肤上撩出一片绯红,含糊道:“就算不能马上吃,也得让我闻一闻吧。”
黄泉散的毒性还未全全排出,江淮依旧使不出什么气力,更别提动武抵挡,想喊,却又怕被别人看到这一言难尽的一幕,咬牙道:“宁容左,你别闹……啊哈。”
宁容左狡猾一笑,放在微山上的手轻柔一捏,娴熟的技巧成功换来身下人的一声轻微娇咛。
像是春日里抻了懒腰的小软猫,轻轻一叫。
江淮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想到方才那么那啥的声音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去的,简直羞耻欲死!
宁容左盯着她的眼睛,停了几秒,竟一反寻常的把手又缩回去了。
江淮虽不知道他为什么放了自己,但好歹松了口气,扯了扯衣角,身子一轻,又被他拽着抱在了怀里。
胸口被撞得好疼,她蹙眉道:“又怎么了?”
宁容左的面容没了方才的轻挑,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怜惜和紧张,他抱得越来越用力,呼吸也越来越重。
江淮心底发虚,被他呼吸缭绕的有些口舌燥热,拍了拍他的背,道:“放……放开。”
“我怕了。”
他蓦地说道。
江淮闻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宁容左没有重复,好久,才轻声道:“我们走吧。”
江淮微微蹙眉,以为他仍是在开玩笑,遂道:“你说什么呢。”
宁容左一改往日的促狭模样,眉间尽是认真。
“我说,我们走吧。”
江淮眼睛一下不眨,似笑非笑:“走?去哪儿?”
“去他们找不到我们的地方。”宁容左眼底浮出一抹红意,语气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