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脸色挂着的情绪一样,他的内心独白居然是:这小妮子应该喜欢江哲那个小子吧,两个人看起来挺配的。
夏鸢嘴角扯了扯,她原本还想追他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还不如从其他几个人当中选择。
夏鸢笑了笑,不回答。
何墨支着下巴看着她,浓密的眉毛挑了挑,“你对他不感兴趣?”顿了顿,“难道是对我感兴趣?”
额……这么自恋。
夏鸢想了想,既然他都这么问了,她不如顺着他的意思回答,“比起对江哲,我对你……”
“江律师,这里!”
听见这么一声,夏鸢下意识地回头看,热闹的街道,虹灯霓彩,江哲仿佛从火光中走出来一般,高大身形,眉目如画,与周遭喧闹环境格格不入。
“你不是说不来吗?”何墨往旁边坐了坐,给江哲让了位置。
江哲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这么一来,就成江哲坐在了夏鸢身旁。
大排档位置挨的近,两个人几乎肩比肩坐在一起,夏鸢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香味,余光瞥见他立体侧脸,她觉得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小夏,要不要喝一瓶啊?”何墨递了一瓶酒到夏鸢面前。
夏鸢刚准备接,一只手先一步夺走,“女孩子喝什么酒。”
夏鸢忍不住皱眉,直接将江哲手里的酒夺了回来,嘴硬地说:“什么叫女孩子不能喝酒,我偏要喝!”
只是她酒量却不好,只不过喝了一瓶度数有点高的酒,脸色立刻红通通,眼睛也变得迷离起来。
“不会是醉了吧?”
“喂,小夏?”
夏鸢支着脑袋,看着在她眼前晃动的鸡腿,张开了嘴,直接咬了下去。
“我的手!”何墨没想到她突然张开了嘴冲着他手指咬,疼的直接爆粗口,“卧槽,她是狗吗?”
也不知道夏鸢梦见了什么,整个人紧紧地拽住了何墨,开始哭起来,“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喜欢我?”
何墨:“……”
十几个人瞬间住了嘴,齐刷刷地看向了两个人。
何墨嘴角扯了扯,非常嫌弃地扒夏鸢扯着他的手,嘴上无奈解释,“她喝醉了,酒后胡言。”
其实在何墨吼了一声之后,夏鸢的酒也就醒了一小半,只不过太尴尬,只好继续装下去。
余光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江哲,一咬牙,硬着头皮继续缠着何墨。
“我真的喜欢你,你刚才还问我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呢,我是真的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何墨眉毛狠狠地皱在一起,这丫头装醉技术太差了吧,喝醉了说话还能这么连续?
完了,被看出来了,夏鸢心下一沉,索性松开何墨,歪着头直接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都各回各家,何墨捂着流血的手指,恶狠狠的瞪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夏鸢。
江哲结完账回来,直接扶起夏鸢,动作轻柔的放置在后座位。
何墨坐在副驾驶位,忍不住吐槽,“这丫头是属狗的吧!我怕是要进医院打一针了。”
江哲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他被咬的流血的手指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医药费自费。”
“卧槽!你至于吗?”
过了一会,何墨的小区很快就到了,在他的要求下,江哲把车子停在小区门口。
何墨捂着青紫的手指,“我这伤口怎么的也算是工伤,于公于私你都应该报销才是。”
江哲挑了挑眉,“与工?”
何墨扯了扯嘴角,“这丫头以后是你老婆,被老板娘伤了,怎么得也算是工伤吧。”
“……”
何墨走后,车子里就剩下了夏鸢和江哲两个人,车子里酒气熏天,江哲瞥了一眼后座位的夏鸢,最终还是没有打开车窗通风。
江哲的记性很好,上次去过夏鸢的家,这一次顺风顺水地就开到小区里。
停下了车,将后座睡死过去的夏鸢抱起来,是最舒服的公主抱。
睡梦中的夏鸢动了动,歪着头贴着江哲的胸膛,睡的更香了,像是一只猫一般。
这个动作落在江哲的眼中,一下子击中了他。
夏鸢习惯将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架第二层的鞋子里,上次来的时候江哲注意到这一点,所以这次从那里拿,只是这次根本没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