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灭!”随着话音落下,束缚在冯轶伦身上的灵鞭顿时化为无数道灵气将冯轶伦严严实实的包裹成了一个球,元初衣手腕一用力,众人只听得一声巨响。
再看时,灵气被冯轶伦的爆炸炸得四溢,元初衣被波及到身体一震,脚步不稳的单膝跪在了地上,喉简单痒意没有抑制得住,一丝鲜红从她嘴角溢出。
潘伯宁身上更凄惨,到处都是伤。
而冯轶伦已烟消云散了。
邹文彬呆呆的站在门口,神色恍惚,“师叔……怎、怎么回事,潘师兄?元师叔?”
元初衣拭去嘴角的痕迹,缓缓站了起来,靠在墙上,刚刚的一番争斗屋子里乱得不成样子,她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
“换个地方再说。“元初衣摆摆手。
潘伯宁面色沉静地吩咐邹文彬将这里收拾好,便带元初衣去了密室。
邹文彬还沉浸在冯师叔走火入魔被元师叔斩杀的画面中,想起平时冯师叔对他的照顾,他不由得红了眼眶。
邹文武上前拍了拍他哥哥的肩膀,眼睛红着跟他说:“哥,振作起来,我们还要给师叔报仇!”
邹文彬狠狠的点了点头,抹去眼角的泪水,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他定要让害死师叔的人血债血偿!!
潘伯宁带着元初衣来到了一个密室。
两人坐下之后,他抹了一把脸,问道:“元师叔有什么想法?”
元初衣沉吟片刻后问道:“最近你们冯师叔有没有去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潘伯宁沉思,努力回想,“元师叔的意思是冯师叔是中了邪修的毒招吗?”说着他喃喃自语,“冯师叔这两天除了审问那个黑衣人之外,便是郊外的那个宅子了。”
元初衣神色有些凝重,“我记得他在鬼宅里受过伤。”
潘伯宁拧了拧眉,神色有些犹豫,但又想起之前元初衣来之前掌门的来信,一切听从元初衣安排。
想到此,他坚定了神色,小声说道:“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很奇怪。”
闻言,元初衣坐直了身体。
“昨夜,轮到我守夜,我查完了之后回到店里,发现冯师叔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回来,脸色很是凝重。”
“当时我看他脸色有些不好,我想着他晚上才从鬼宅回来,而且还受了伤,怎么不好好休息反而出门了。于是便问了一句。”
“冯师叔说自己没事,然后便去关押黑衣人那里说想要审问他,当时我们分开的时候,冯师叔突然叫住自己。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元初衣皱了皱眉。
潘伯宁咽了咽口水,顿了一下,“他说,他如果不在的话……”潘伯宁抬眼看着元初衣继续道:“他让我好好管好弟子,然后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找您。”
说完这句话,潘伯宁的声音有谢谢沙哑,声音中也带着一丝哽咽,“师叔,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可能会出事。
潘伯宁顿了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神色又恢复到之前的稳重,“元师叔,现在怎么办。”
明明年纪差不多,但是元初衣身上那股淡然,岿然不动的气势让潘伯宁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想要依靠。
元初衣神色沉凝,问了一个问题:“你跟我说说黑衣人是怎么逃走的?”她伸手指了指墙壁,“整个店里都有阵法守护着,我想关押黑衣人的地方应该也有阵法吧。”
她直直的看着他,“为何会有这样的纰漏?”
又遇炸子鸡(元旦修文)
潘伯宁神色一僵,避开了元初衣的双眼,垂下眼,缓缓说:“阵法失效了。”
“等我到的时候,阵法已经失效了,守着的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原本关押着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元初衣眯了下眼,内奸?
潘伯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内奸!除了这个,我想不到阵法失效的原因。”
元初衣眼神闪了闪,又问:“你们审讯黑衣人有什么结果吗?”
潘伯宁遗憾的摇了摇头,“一开始什么都没有问出来,那人像是被设下了什么禁制,后来师叔便说让他去。”
“因此我们都不知道审出了什么东西。”
元初衣想着之前冯轶伦有些着急又有些沉重的脸色,估计他是知道什么关键的消息,这才被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