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芊眠身躯上四处游移的掌心传递着热烫高温,为她的娇躯点燃火苗,一个个亲吻烙下深刻的印痕,为白嫩肌肤点缀上情热的颜料。
交迭相覆的身子彼此倾诉着无声的言语,交流的体热代替声音化为爱意的呢喃,伴随着四肢的交缠而摩擦出炙人心神的高热……
“千季……”带泣的声调吐自花芊眠口中,过烫的吻令她全身颤抖,感觉像要融化在他的手掌之中。
“嘘……我还没吻够你的唇……”红千季再度啃蚀着那双早被他舔吻得红肿的双唇,时而轻柔、时而火爆激烈,无止尽的索求像似要将花芊眠一口吞下,恨不得与她相契合,就此化为一体,让她再也离不开她。
这个全心全意接纳他、完全不计较他过去的女子,是她安抚沮丧的他,亦是她为阴郁的他打气,牵着他的手走到今天,若是没有她花芊眠,就没有他红千季。
传闻这儿的芊眠花,三年一盛,或许那千日的等候,为的便是一窥这恒久的美丽时刻——就像此刻,这朵为他盛开的花芊眠。
【第六章】
一身红的形影,在忘忧谷内四处飞梭穿越。
成了花芊眠的夫君后,红千季更能正大光明地管束这个娘子的行为举动,所以凡是得攀爬山壁摘取的药草,花芊眠一律不许动手,只能由他上去摘采。
知道这是红千季的关心,也是红千季的一番好意,再加上两人已是夫妻,所以花芊眠便顺理成章地依赖起了他。
而回到家中,一篮篮的药材便由花芊眠倒出、整理、晒干,夫妻俩分工合作,倒也多了几分甜蜜腻人。
只是由于才刚成亲,总免不了想多与对方亲近,因此只要篓子里的药草摘得差不多、够了数量,红千季便拉着小妻子跃上两人共度春宵之地,一边看景谈心,一边磨蹭几下。
“千季,你老是这么偷懒,当心回去后我连晒药草的工作都丢给你。”花芊眠昨夜才受过红千季的疼爱,此刻见夫君又是色心勃发,忍不住发笑地抓起一旁的野草往他脑门上敲去。
“我足足摘了两篮药草,哪有偷懒?”红千季挥手挡着花芊眠的野草攻击,打趣地笑道:“你再打,我就要中毒了,到时候你就得整天在床上看顾我。”
“你少来!精力太好的话就去替胡叔摘点治腰疼的药草回来。”花芊眠继续拿野草敲打着红千季的臂膀。
“是,你说了算。”红千季没辙,抱起花芊眠便往山崖下跳。
将亲亲娘子安然放到平地上之后,红千季才往她颊上偷了个吻。“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
“嗯!”花芊眠点点头,随即往身旁大石上坐定,“我就坐在这里等你,这样你安心了吧?”
“好,那晚点见。”红千季安下心,然后再度飞奔得不见身影。
见红千季远去,花芊眠一边整理着身边的满篓药草,一一分类,一边哼着小曲,心里还惦着等会儿回家后该煮些什么样的菜色给红千季开胄解馋,没料到身后却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打断她的好心情。
“谁?”花芊眠回过头,只见两个陌生男人正东张西望地四下探看,一见着她便笔直地往她走近,教她戒心顿生。
这解忧村里人口少,大伙儿都熟识,所以这两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必然来自于谷外。
可要进入忘忧谷,那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这里路杂、小径多,稍不留意便易迷路,因此平日鲜有外人。
但这两个人,看来不像迷路误闯,模样和态度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而且,不知是否多心,她觉得这两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凶狠,活像村里大叔讲故事时描绘过的凶神恶煞。
“喂,姑娘,你住这附近?”其中一名高壮男子没等花芊眠反应过来,已经大跨步地走近,扯着嗓子开问。
“嗯……我住这附近。”花芊眠勉强鼓起勇气,点了头。
“那你最近有没有看过尸体?像是从山崖上掉下山谷的?”另一名个头略矮的男子继续追问。
“没……没有。”花芊眠心中微惊,因为听他们的问话,还有如此清楚的描述,令她想起了红千季。
红千季确实是从山崖上摔落的,只是他幸运,没摔死,还让他们村里的人给救回一条命,可若是她没发现红千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