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离学着他刚刚的动作,凑上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是什么?”
秦勉之脖子根都红了,羞赧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舒服,还想要。”
秦勉之感觉自己全身都红了。
见秦勉之不动,离主动将自己的唇凑上来,不偏不倚地俯在了他的唇上。
秦勉之身上有种过电的感觉,忍不住闭上眼睛,缩了缩肩膀,感受到唇上的柔软,他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被棉花包裹起来了,柔软得一塌糊涂。
离贴着他的唇,似乎想找个舒服的位置,双唇在他唇上摩挲着,勾得他心头一阵瘙痒。秦勉之毕竟不是圣人,更何况怀中抱着的还是自己心仪之人。心中的情愫再也忍不住,抬起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地揽住了她的腰身,俯身下去加深了这个吻。
离被他搂着,微微张开唇,他的舌就滑入了她的口中。
秦勉之第一次尝到这种芳香,顿时有种不可自拔的感觉,只想沉溺在其中再也不起来。
手渐渐不听使唤,来到了她的胸前,俯在了她的柔软之上,那种触感让秦勉之浑身一震,只觉得一团火在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着,朝自己下半身冲去。他拉开离的衣襟,嘴唇渐渐往下,汲取着她的芳香。轻轻□□她的锁骨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娇呼。
秦勉之如遭雷击,立即清醒过来,倏地放开怀抱坐起身,一掌拍在自己额头上,暗骂自己是个禽兽。
离衣衫不整,气息不稳地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嘴唇也因为亲吻变得微微水润红肿,没有拉好的衣襟旁边,是刚刚被他不知轻重的亲吻弄出的红痕,这副模样简直要人命。
秦勉之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掀开被子就打算离开。一只脚刚刚落地,他的手臂就被抱住了,回过头,只见离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格外地性感:“怎么了?”
离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秦勉之清了清嗓子,“要起来吗?”
离摇摇头。
秦勉之笑道:“醒来了不起来,那你想做什么?”
离突然抬手环在他腰上,粉嘟嘟的小脸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声音黏腻地撒娇道:“还要。”
秦勉之愣一会,耳尖都有些发红,咳了咳,说:“但是现在已经天亮了,要起床了。”
“再抱一下。”
秦勉之无奈地摇摇头,说:“再抱着,我就要挨骂了。”
其实他想说:再抱着,我就要着火了。
离从他怀里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秦勉之好脾气地解释:“昨天你摔跤了,所以我没有去做事,记得吗?今天再不去,我不仅要挨骂,可能还会挨打。”
离听罢,刷的一下就坐了起来,连声说:“之之快去,不要挨打。”
秦勉之笑着也坐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起身准备进宫了。
见完皇帝之后,秦勉之被唐景文拦住了去路。
唐景文的母亲是大梁皇帝的妹妹,年龄比秦勉之稍大几个月,所以秦勉之要叫他一声表兄。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直视对方为自己的竞争对手。
早些年唐景文多次南下赈灾,立下不少功劳,在百姓中十分有威望。前几年他到了弱冠之年,皇帝便给他封了蔚王,现在算是个闲散王爷。两人其实既是兄弟,也是挚友,但两人总是不可避免的会互相比较,而唐景文这个人争强好胜,什么都要跟秦勉之争个高下才行。若一件东西,秦勉之有,而他没有,他就会想方设法的抢过来,以证明自己不比他差。
唐景文的嘴角带着坏笑,“表弟,最近真是春风满面啊。我听说你昨天没有进宫面圣,是因为一个女子?”
秦勉之不置可否,反问道:“表兄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唐景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再次反问:“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左右我向来循规蹈矩的表弟?我倒想见一见。”
秦勉之眉头微皱,他可不想让唐景文见到离。
唐景文从小到大都喜欢和他抢东西,从小时候的玩具,到长大了字画、古玩,甚至一个侍女随从,只要是他看中的,他都会抢。他绝不允许他抢走离。
“表兄多虑了。”
“不是我多虑。表弟,你难道没有听到传言吗?据说那个女子姿色非凡,但是却来历不明,还有些痴傻。你难道真打算迎娶她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