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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家王爷不像你是外貌协会。
“在遇到你之前,他是最有可能解开我身上毒的人。”
“血祭是他制的?不对吧,时间对不上啊。”
“不是,是他师父制的。”
洛书颜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也就没再多问。
那似乎是太久之前的前尘往事了,现在问明白也没什么意义了。
京城里,看似一片平静。
老百姓不知道宫里的水深火热,依旧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皇上的病越来越重,已经不上早朝了好几日,太子辅政,倒是没发生什么大事。
“都这么多天了,你竟然还没找到兵符。”
“我早就说过,兵符是王爷的随身之物,不可能在王府的。”
“算了,反正钟离陌即使回来也是个废人了。”
连晨的手攥的紧,手心里已经满是鲜血,他用了自己最大的忍耐力,才忍住了没对废人两字发火。
他的主子,怎么样都不会是废人。
那日之后,朝局突然发生了变化。
太子突然被人揭发说与前北朝丞相勾结,皇上一气之下,把太子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皇上的身体似乎好了些,据说是因为淑妃贴心照料,而且平王最近表现极好,皇上索性就让平王来辅政。
平王一上台,就拿礼部的赵大人开了刀。
他做了假账,把最近用于庙节的银钱,改成了二十万两,当着百官的面之间把赵大人关到了牢里。
尧王当时相帮赵大人求情,但是账本就在那,他求情也没什么用。
平王想做的,是杀鸡儆猴,太子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尧王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宣王被杀,太子被关,齐王和平王联手,他其实算是被变相软禁了。
除了一个人以外,现在谁都进不了尧王府。
“小子,看老头子给你带来了什么,这可是百年女儿红。”
这个人就是前不久刚刚回京的洛元翔,钟离陌出事的时候他回来的,之后就没再走。
“师叔啊,我现在哪里有心情喝酒啊,外边都乱成什么样了,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急啊。等一下,你这酒哪来的?”
“宫里借的啊。”
“借的?”
“嗯,不重要,反正能喝就是了。”
钟离铭一脸无奈。
“师叔,宫里现在怎么样了?”
“说起宫里我就来气,钟离浩那小子竟然让我给他行礼,洛清鸿这个小畜生现在连他老爹我的话也不听了,竟然执意要把依琳嫁给平王。”
钟离铭听后又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宇在牢里如何了。”
洛元翔一脸震惊的看着钟离铭。
“钟离宇那小子进大牢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前两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师叔啊,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这不是光顾着喝酒了,你等着,钟离浩这小子就是欠教训!”
钟离铭亲眼见着洛元翔一身热血的进了宫,也拦不住他,不过老头子,你好歹带几个人啊。
坐在马车里的洛书颜这两天总觉得不安,眼皮一直在跳。
“陌,这两天,我右眼皮老是跳。”
“是不是没休息好,要不你躺下,多睡一会,别想太多。”
“要不我们加快点速度吧,我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钟离陌想了想,洛书颜再三保证她身体不会出问题,她才松口让马车加快了速度。
洛书颜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那天洛元翔进了宫后,再也没人见过他。
那是洛书颜在这个世上最依赖的血亲了。
入了七月,京城里突然涌入了些穿同样衣服的人,像是士兵,又不像。
百姓开始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日子还是要过,大人物们的生生死死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平王府。
“什么?太子妃和世子都不见了?”
“王爷,属下一直盯着太子府,也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突然不见的。”
“废物!连个女人和孩子也能看丢,派人盯好夜王府和尧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立马报上来。”
平王等人走后,砸了好多东西。
“弟弟何必这么生气,这些可都是母妃最爱的青花瓷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