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闹脾气了?
顾茗失笑:“少帅说哪儿话?你自己的家,想回来就回来,哪有应不应该之说?”
冯瞿按了床头开关,房间里的大灯亮了起来,灯光之下这个小没良心的脸蛋粉润,也不知道是刚洗完澡的原因,还是因为最近日子过的比较滋润的缘故,令人非常气闷。
他起身走了过来,站在顾茗面前,双手握着她单薄纤弱的肩膀,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捏碎她的肩胛骨,咬牙切齿:“我怎么觉得自己不在,你的小日子过的更舒心?”
顾茗侧头想想,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有个出外打拼的男人,家里的钱随便花,还不必早晚回家报道,想在外面工作到深夜除了忍受几句刘副官的唠叨及冯夫人的念叨之外,没别的阻力,时间自由而充足,既无经济之忧,又无人强力干扰,简直不能更满意。
她不说话,冯瞿都能从她的表情猜出心中所想,心里的邪火直冒,鼻端是她沐浴后的香味,一腔思念无处发泄,也懒得再听她编造些理由来搪塞自己,双臂合拢将人搂在怀里便啃了起来……
顾茗:“……”
顾茗简直怀疑冯瞿是有意为之,故意不让门口的警卫及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告诉她回来的消息,就等着她把自己洗白白,在卧室里等她。
冯瞿满腔邪火都被这丫头的态度给引了出来,将人狠狠揽在怀里,大有吞吃入腹的架势,直吻的她快要喘不上气来才罢休,搂着她细细的腰肢坐到了床上,圈在怀里审问:“说,我走之后有没有想过我?”
顾茗被迫坐在他腿上,从他如狼似虎的眼神里也感受到了危险,再不敢耍别的花招,老实回答:“有。”
“什么时候?”
“派财务专员来府里支钱的时候!”
冯瞿大怒,狠狠在她粉润润的唇上咬了一口,差点咬破皮:“感情你拿我当银行金库啊?”
顾茗捂着嘴往后缩,可惜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逃无可逃,连忙拍马屁:“银行金库可没您好使!”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怪,但冯瞿心里还是好受多了:“这还差不多。”
“银行金库支了钱不止要还本金,还要收利息的。”
冯瞿大怒,将小丫头掼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俯身压了上去,恶狠狠威胁:“那我今晚就收点本金与利息,省得连银行金库都不如!”
顾茗发现冯瞿原来这么好玩,几句话就能将他给气的神色大变,不由笑软在床上,伸出双臂主动揽住了他的脖子,撑起脑袋在他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还道:“少帅是真会长,捡着父母的优点长,这么俊美的皮相真是让人念念不忘,对着吃饭胃口都要比平日好!”
明明是夸赞他的话,但听在冯瞿耳朵里总觉得被小丫头给调戏了。
他撑起双臂俯视着她,灯下她双目盈盈,笑意如星光点点在眸光里跳跃,气色也不错,比之去年初到年中那副颓靡的模样大为不同,虽然面上还是恶狠狠的模样,但心里却柔软的很,低头回吻馨香的小骗子,大半月的相思总算得到了缓解……
房间里气温很快升高,再燃烧下去不可收拾,顾茗好不容易喘口气,连忙制止:“冯瞿——”已经专注于亲吻她耳珠的男人很是不满,含糊的问:“你叫谁?”
顾茗心跳的厉害,手脚酸软,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加个姓氏也要计较,冯少帅的心眼子未免太小了吧?
但感觉他渐渐不安分的手,不得不放软了口气,软软哄他:“阿瞿,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一句话拉回了冯瞿的理智,他终于从深迷之中清醒,不舍的抬起身子,但见小骗子的浴袍的领口大敞,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就往下移,咬咬牙替她整理好衣服,侧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的细腰平息呼吸,才道:“你想结婚了?”
顾茗恨不得捶他:“你才想结婚了!”
冯瞿侧躺着老实不客气的承认:“是啊,我特别想结婚,恨不得明天就把你娶回家!”还埋头在她的头发上深嗅了一下:“到时候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顾茗算是见识了,男人无论有多位高权重,对生儿子简直有种执念,她没好气的说:“生儿生女又不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