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瞿把人压到了床上,咬着她的耳朵说:“疯的是谁?是谁每次都拒绝我,转头却跟邹三说我不行了。我那叫不行了吗?”
顾茗张口结舌:“邹……邹妮妮说你不行了?”即使是复述这句话,她也笑不可抑:“这家伙的理解能力……”
冯瞿被她笑出了一肚子的心火:“你居然还笑?你居然还敢笑?”他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一路往下咬下去:“你再笑一个看看?你到底想什么呢,对外宣布你男人不行?”
误会大了!
顾茗被咬的扭着身子躲,不住讨饶:“阿瞿真不是这么回事儿,真不是!你搞错了!”
“我能搞错?邹三亲自买了补品送到我手里的,说的明明白白,让我多疼疼你,这你闺怨都传出去二里地了,我可不得好好疼疼你吗?”
顾茗扭着身子躲不过去,被他亲的全身发软:“阿瞿,你……你别!真是误会了,是他们俩不和谐,杨晋自从生下闺女就整日只顾着疼闺女,可能是有点冷落了邹妮妮,她心里胡思乱想来问我们夫妻俩的事,我……我哪里好意思说,就随口糊弄了几句。”
“你就拿我不行了去糊弄邹妮妮?”冯瞿火冒三丈:“你就不能实话实话?”被下属关怀他的能力,他脸都没地儿搁了。
“我没说什么,是她自己理解的好不好?”
顾茗也火了:“你怎么逮着我就发火?也不想想邹妮妮那个粗疏的性子,她能听得懂我的言外之意啊?难道要我向她吹嘘你能力强悍?”
冯瞿:“你也不必吹嘘,只消实话实话就好。我想过了,与其让她质疑,还好心的买补品送过来,不如让她看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他今天是铁了心要惹事儿,顾茗简直要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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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邹团长春光满面的来督军府,见到奄奄一息卧床休息的顾茗,一整天羞于见人,脖子上种满了红莓,顿时哈哈大笑:“还是我这个姐妹好吧?!”她对自己对上峰的关心所造成的后果非常满意。
“看来补药效果不错了。”
回敬她的是顾茗从被窝里扔过去的一个枕头:“混蛋,你可坑惨我了!”
这家伙身手矫健,随手轻松接过枕头,坏笑道:“明明是我拯救了你,昨晚滋润吧?”
顾茗气的又砸了一个枕头,差点哭了:“滋润个屁!”冯瞿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昨晚一夜都没让她好睡,折腾到了天亮,还恶质的在她胸前脖子上留了好多印子,这让她怎么出门吗?
本来今天还约了受访人要去杂志社的,结果早晨下床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始作俑者却神采奕奕,很光棍的说:“等我今天回军营,找个机会就让邹三来家里看看你,免得她大嘴巴胡说八道。”
顾茗回敬他的是恨恨的两个字:“牲口!”
冯瞿得意洋洋:“多谢夸奖。请问顾小姐,你嫁了牲口,自己是什么?”
顾茗重新爬上床,也懒得跟这个兵痞子纠缠了,冯某人皮糙肉厚,打又打不疼,骂也没用,这人在她面前全然不讲自尊心,特别的不要脸,什么话都能接受,最后生气的还不是她自己?
“你下去打电话给杂志社,告诉她们我今天病了,不去上班了,受访者到了让别人去采访。”她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死活不肯再冒头。
冯瞿穿衣洗漱,从被子里挖出一张脸蛋亲了两口,心满意足的下楼去给老婆杂志社打电话。
邹妮妮来了她还爬不起来,指着小沙发上还未拆封的补药:“赶紧把你的补药拿回去,就因为你送了这盒子东西,我昨晚差点没死在这张床上。我谢谢您的关心,可是你也看到了,真的不用!”
邹妮妮看一眼小沙发上随意扔着的补药,再看看好友这副可怜模样,恍然大悟:“这么说我问你的时候你没说实话?”
顾茗拿枕头捂住了脑袋——还有完没完了?
邹三从来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从枕头下面挖出顾茗,后知后觉:“这么说……你俩一直很和谐?”
顾茗无奈的看着她:“是!一直很和谐,和谐的我都有些招架不住,躲躲藏藏的是我,被拒绝的是他。拜你所赐,昨天就是没躲开的结果。欣赏够了就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