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江近若有所思:“我以为你是故意的。”
木萧:“……”
她才没有!
再看他眸中笑意,分明是调侃,木萧顿时不服输了,她将声音拉得微长:“如果我是故意的,你就留下睡吗?”
江近其人,虽然常常爱撩她逗她,但却无疑是个君子,半点越轨的举动都不会有的。何况此时两人刚刚确立关系,他肯定不会答应。
正这样想着,木萧看到他叹了一口气:“你对我是有多放心。”
彼时,她整个人窝进松软的沙发椅上,用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踮着地毯,认认真真地打量江近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想看他会不会略有害羞。摇椅一晃一晃的,她视野里的江近也一晃一晃的。
他本坐在床角,却蓦地倾身过来,双手摁住了沙发椅的扶手。
木萧怔了怔,在这样富有侵/占意味的动作下,下意识地缩回了脚。
原本晃着的椅子被他按住不动,她整个人仿佛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似的,只看着面前的男人发愣。
她从未见过江近如此深邃、幽暗的目光。
光是看着,就好像能让人沦陷其中,木萧看到他喉结滚动了下,自己也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不早了,先问你要个甜头。”他附身过来,轻轻在木萧唇上烙下一吻,声音不同往日,低沉得吓人,“余下的,留后。”
这个吻,一触即分。
但是木萧的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滚烫起来。
喉咙里更是发不出声。
江近直起身,眼里噙着笑意看她:“好好休息,我走了。”
木萧下意识地往前倾,扶着椅子要站起来:“去哪里?”
该不会只是见她一面,就连夜赶回安城吧?
“来的时候登记过住宿,”江近晃了晃手里的房卡,看向她的时候,忽又压低了声音,“还是你希望……我今晚别用这张?”
“不了,你快走!”木萧红着脸,几乎是推着他的背,将他送出门外。
门关上以后,木萧似是惊魂未定地靠着门背深吸了几口气,先是觉得害臊,后来又甜蜜得不行,只得在床上又滚了几圈作罢。
滚完了之后,想到刚才她关门的时候稍微用了点力,门发出了不轻的“砰”的一声。
又琢磨起了会不会显得不太礼貌。
还觉得模模糊糊中,江近是不是在门外叫过她。
再脑补下去,她就要成铁面冷血的千古罪人了。毕竟才确立关系,江近又不会真的留宿,不过是逗逗她,她又何必如此小气?
越想越后悔,木萧一骨碌坐起来给江近发消息:[你没生气吧~~]
[我生不生气]
他却只回了半句,没了下文,木萧耐心地等啊等,终于看见新消息跳出来:
[要看你准备拿什么道歉。]
木萧:“……”
好吧,看起来肯定是……没生气!
于是木萧决定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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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近就这么顺理成章地在酒店住了下来。
因为他出门的时间里,剧组基本都已经在片场了,所以他来了的这个消息并没有很快地传遍剧组。
直到某天早晨,有人看到他从木萧的房间里走出来。
面对旁人吃惊的目光,江近只是波澜不惊地点了下头,然后气定神闲地插着兜走了。
回到房间才给木萧打电话:“刚才你对面开门。”
木萧:“嗯?”
“看到我从你房里走出来。”
木萧:“……”
她偏头看了看自己桌上冒着热气的早餐,抱着侥幸心理问:“你一定解释了吧?只是来给我送早饭。”
“唔,木萧,”江近顿了顿道,“你不觉得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
木萧:“……”
好像……也是啊?
既然横竖说不清楚,那就不说了。何况,也没有非得解释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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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木萧一直以来面对八卦的态度,都是随人说去,何况她跟江近,本来就是情侣关系,没什么由不得人八卦的。
不过,面对赵佩佩“共度春/宵”的说辞,木萧认为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这两天的拍戏,江近并不能时时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