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书消得泼茶香_作者:要好好想想(16)

  记得某个课间我和乔大师还有凯老师靠在走廊上晒太阳,凯老师很喜欢参与我们闺蜜之间的聊天,而且他不仅要旁听,还一定要积极的参与进来。我们那天聊起身高差,凯老师表示很好奇:“你们女生会要求男朋友要比自己高吗”,我和乔大师:“当然会!”,凯老师:“那你们会介意男朋友比自己高很多吗!?”,我和乔大师:“当然不会!”。凯老师很高兴:“那我给你们介绍个男朋友吧!我有个朋友因为个子高找不到女朋友”,我很奇怪为什么高会找不到女朋友:“多高?”。

  凯老师:“光脚净身高198,穿双人字拖就两米了”。哦,凯老师,你自己留着吧。我和乔大师用一阵干笑结束了这次对话。“哎你俩别走啊,不是说喜欢高的吗,这个多好,你都不用关心他帅不帅反正你也看不见他脸”,我和乔大师走的更快了。

  凯老师是一个迷一样的人物,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随时都在放飞自我。

  我们高中教室的门上有一块长方形装的是透明的玻璃,在门外可以清楚的看到教室里面的情景。有一次晚自习,刚打上课铃,凯老师冲进教室就把门从里面锁起来了,他把我们全部关在了外面,这也就算了。

  他还在里面大声呼救:“你们这群坏人,快让我进去!居然把我一个人关在外面,我不会放你们出来的!”。路过的主任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里面蠢的无可救药的凯老师,我们一群人笑到抽。不知道凯老师从哪里找到了乐趣,后来经常用这个混淆内外的游戏自娱自乐,并且乐此不疲。

  高二结束后我们面临着美国方向和英澳方向的分班,我和乔大师还有艾伦徳华大海都去了美国班,而凯老师支书他们去了英澳班,当时对于没有和凯老师分在一个班,我和乔大师表示很失望,是,很,失,望。

  高中三年无数学姐学妹对我们班的团结表达强烈的羡慕,可我觉得,我们或许是一盘散沙,而凯老师就是那滩和稀泥的水。高中以前我的性格很不好,虽说现在也没好到哪去,但应该还是有进步。我一直坚信,这点进步是因为那三年里乔大师凯老师的呆久了,或许和心大乐观的人在一起久了,真的会被感染。

  高中三年无数学姐学妹对我们班的团结表达了强烈的羡慕,可我总觉着,或许我们是

#12032;盘散沙,而凯老师,就是那滩和稀泥的水。

 

  新生莫纳

  高三开学前一周,我们要先在分校上一个星期的课,第一天老师就告诉我们要来几位新同学。高三时我们整个年级只剩下我和乔大师两个女生,第二天,我见到新转来的第三个,莫纳。那天乔大师没去,我一个人面对了那个神尴尬的场面。

  莫纳是从我们学校的普高转过来的,对我们来说,普高就意味着刻板无趣的书呆子,所以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和她像假高冷彩虹她们那样相处。

  果然,我和莫纳的初见并没有给彼此留下多好的印象。当时我们一个假期没见的小伙伴们一起靠在走廊上聊着假期生活,就看见一个穿着红色外套的女生走了过来。我看了她一眼,相顾无言,我没打算先开口,凯老师他们站在后面当背景,也没有丝毫要先搭讪的意思。于是为了防止场面更加尴尬,我就拿出了惯用的解决方法,假装没看到。

  于是她也淡然的走了过去。当时我对她的印象就是呆板又无趣。

  第二天早上,我在学校旁的路口一边和乔大师发着微信一边等她。乔大师问我新女同学如何,我给出了非常主观的评价:“刻板无趣,处不成”,乔大师回:“没事有我在”。我想了想,告诉了乔大师一个残酷的事实:“昨天老师说她要和我们住一间宿舍”,乔大师回过来一长串的感叹号。我安慰她:“没事,大不了无视她就是了”。刚点了发送,莫纳就从路对面走了过来。可能是看就我一个人,就过来跟我说了第一句话:“你好,我叫莫纳,是昨天新来的同学,要不要一起进去?”,我还在刚刚不太友好的情绪里没出来,于是冷漠脸:“不用了,我在等人”。

  她或许也有点尴尬吧,就摆了摆手:“那我就先进去了,拜拜”。

  我瞄了一眼她的背影,嗯,还知道卷个头发,看来没那么刻板。

  然后事实证明,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不一定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