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儿是我在一座小镇碰到的女子。她从小父母双亡,在一个民间杂耍团里卖艺为生。有一日,我见满身脏污的她被她师父鞭打,心生怜悯,便将她买了过来。本想给她一笔钱,让她自去谋生,但她不肯走。”
“后来她洗漱干净,我才发现,她竟与怜儿长的如此相似……”
听完朱锦帆所编,朱锦文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对南晓生出无尽的同情。
“而今,晓儿在我府里作丫鬟,虽不能锦衣玉食,至少也能吃饱穿暖了!”
“那你……就没想过要纳她为妾?”
自古帝王疑心重,朱锦帆早想好了说辞:“知皇上对怜儿之心,我又怎会对她有不该有的想法!朋友妻尚不可欺,皇上心心念念的人,我又怎会觊觎!”
他不怕皇上去查,反正在京都他没和南晓有过亲密之举。
再说,如若皇上是真心爱怜儿,就不会去查南晓的身世。他怕查出不干不净的消息,他宁愿活在谎言里。
朱锦文沉默了,这么多年了,他确实忘不了怜儿,世间的男子大抵如此,没有得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会永远记着。
陈轲过来寻朱锦帆,但他与皇上在一起,不敢冒然上前,只能远远地等在一边。
朱锦帆看了他一眼,知他有事寻他,便与朱锦文告退。
“何事如此惊慌?”
一瞧陈轲的眼神,朱锦帆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陈轲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王爷,你去了就知道了!”
他带着朱锦帆来到一间略显偏僻的厢房外,走到门前,便止步垂首立在一旁。
朱锦帆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待要推开房门,却听见了屋里的靡靡之音。
这声音不是……
他脸色巨变,拳头紧握,恨不得一脚踹开门,一刀捅死里面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陈轲的头越垂越低,这种尴尬事让他给碰到了,他比当事人更尴尬,只想化成一缕青烟飘的远远的。
他又悄悄地抬了抬眼皮,很想看看王爷的头顶是不是在冒绿烟。
直到屋中消魂的声音沉寂,朱锦帆也没有踹门。
陈轲陪在那里,双腿夹的紧紧的,脸色通红。听到那样的声音,是个男子都会有反应的好不好。
突然朱锦帆向陈轲打了个手势,带着他躲了起来。
屋门“嗄吱”一声开了,身着大红喜服的新郎从屋中走出来,关上门后,神色慌张地匆匆离开。
陈轲不解,眼巴巴地看着奸/夫离开却不动作,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朱锦帆又带着他走到门前,让他守在门口,自己进去了屋中。
孟静瑶幽幽醒转,扭头便见躺在身旁的朱锦帆,他正直直地盯着自己,而她此时□□。
“王……王爷……”
她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贪杯多喝了一点,之后就人事不知了。
“醒了!”
朱锦帆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道,“你我都喝多了,就这样!”
喝多了,两人就跑到这间屋里……
孟静瑶面色一红,这可是别人家,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收拾一下走吧!”
朱锦帆下了床,背对着她。
他此时额上青筋暴突,真怕控制不住自己一手掐死这个荡/妇。
孟静瑶娇羞地应了一声。
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劲,又看看自己满身欢爱之后的痕迹,她羞涩地想,王爷这次未免太猛了吧。
她磨叽半天还没有穿好衣服,朱锦帆终是忍不住暴喝了一句:“快点!”
孟静瑶吓了一跳,感觉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从未见过王爷发过脾气,他连说话都没有大声过。此刻是怎么了?睡完就翻脸是什么意思?
而守在屋外的陈轲亦是心头一惊。
朱锦帆也懒的跟孟静瑶解释,直接打开门出去。
南晓听着系统的描述,笑的肚子疼。
【小姐姐,朱锦帆为什么会自愿戴这顶绿帽子呢】
【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不孕啊!如果这次孟静瑶怀上了,他不孕的传言不是不攻自破了吗!】
系统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我觉得,他应该会忍不下去的】
【肯定忍不下去啊!这只是权宜之计,不管孟静瑶是怀上,还是怀不上,最后的结果都难逃一死,朱锦帆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这可事关男人的尊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