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会带你去卖,横竖你这身肉也卖不了几个钱。你也别想逛青楼,以本太子的身份怎么可能带你去那种地方,万一身份暴露,本太子还用见人吗?再过去点有个晚市,越晚越热闹,卖些沥渊特产的小玩意,你可以挑挑看有没有喜欢的,肚子饿了咱们也可以在那吃宵夜。”他告诉她。
她兴致来了。“虽然舍下那些花娘有点可惜,但你说的晚市有玩有吃,倒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微笑,就知道她会喜欢。“走吧!”
“好好好。”她兴致高昂了。
去到了晚市,果然看见满满的摊贩,贩售着琳琅满目的小玩意,从锅碗瓢盆到长剑短刃,从花粉胭脂到蜜饯甜食,应有尽有,她大感新奇,这些玩意虽说都是普通的东西,但都有着沥渊王朝独有的特色,好比锅子的形状就有方有图,还有寒形的,蜜饯口味也与两百年后的晏金不大相同,带点咸甜,不像晏金全然甜腻腻,不带咸味。
“这银子给你,挑几样买回去吧。”他给了她一把钱币。
她第一次见到沥渊的钱币,瞧了后好奇问:“为何沥渊的钱币上印有赤兔马?”
“问得好,告诉你吧,那是因为母后当年怀胎遭人追杀,在林中生产遇险时,凌空出现了赤兔马替母后挡了箭,这才使得母后能顺利生下本太子,父皇有感于这匹赤兔马舍生救命之恩,因此建国后,便将赤兔马印在国币上,做为沥渊的国徽。”
“原来如此,我记得墨王夫妇也有一匹闻名遐迩唤黑幕的赤兔马,墨王夫妇极为宠爱黑幕,你方才说救你母后的马是凌空出视,莫非这与墨王夫妇的是同一匹?”
既然她能来到此地,马儿自然也有可能,且他说过自己是由墨王夫妇所接生,因而她做此联想。
他赞许的点头。“看来你这脑子并不笨得厉害,能想到焕云即是黑幕。”
她不爽的挑了眉。“你这话好像不是赞美人?你不拿针刺我彰显不了你的高傲自大吗?算了,我懒得与你计较,所以这是另一匹唤焕云的马,不是黑幕?”
“事实上,焕云是黑幕的娘,当年焕云替母后挡箭时也已怀胎,最后虽勉强生下黑墓,自己也不幸重伤离世。”
“啊,焕云最后死了?!”听了这故事,她感伤起来。“你父皇为感念焕云之恩,将它的图像做为国徽也是应该的,然而不管是焕云还是墨王夫妇,故事似乎都很奇特——”
“嗯,来世爹娘的这段确实离奇精彩,改日本太子有时间给你说说他们的故事。”
“你愿意说给我听?”
他见她兴奋起来脸颊乍红,伸过手想抚抚她脸庞,她顿时指着他,横眉竖目的很多余地撂话道:“姓沥的,你可别老毛病又犯了,瞧清我是蓝筱悠,不是旁人,我是蓝筱悠!”
“是蓝筱悠又如何?”
听他这样问,她翻了个白眼。“这还用我说,蓝筱悠是个爷——”
“爷什么爷,蓝筱悠在沥渊是东宫太子暖床的女人,就不是个爷!”“我暖床——我蓝筱悠何时给你暖过床?”
“莫非你嫌本太子动作太慢,至今未给你表现过?行,特别行,这也别逛了,这就让你回去暖床。”
她表情僵硬。“别……别……咱们逛逛吧……人家想逛逛……”在人家的地盘上,没办法挺胸做男人,她笑得难看啊!
“哼,那走吧!”他冷笑瞟着她那副敢怒不敢言的德行,终于有些快戚,拉着她,逛晚市了。
然而气人的是,但凡她要看男子的剑啊、刃啊、腰带啊、靴啊他一律不肯,立即带走,直接将她丢在专卖女子胭脂头饰的地方。
“这些我不需要……”她指指自己一身男装,摆摆手转身就走。
他将她勾回来。“嗯?挑挑。”
她用力摇头。“用不上,不会。”
“挑了就用了,挑挑。”
“这些太花俏,看得我头晕,不会挑……”
“那本太子替你挑。”
“啊?”
他看了一圈,挑中一支只镶了颗珍珠、秀气的簪子。
“公子好眼光,您别看这只是一颗珍珠,这珍珠可是小的摊子最贵的一件了。”摊子老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