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看到,匕首插进去之后,伤口直冒黑气,看来匕首对他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但是杀伤力很小,他能自如的掌控。
后背上已经看不到伤口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松了口气。
他微微动了一下,我立刻缩回手,闭上眼睛,头埋在被子里装睡。
很快,他翻身起来,似乎转头一动不动的看了我一会儿,紧接着,房间里的温度慢慢的升高,我知道他走了。
我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心里面有些难受。
果然如柳金花所说,我必须跟胡其琛同床,间隔时间一长就受不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这是为什么?
难道从他沾染了我之后,我就跟他绑定在了一起,撕扯不开了吗?
我被折磨着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一样难受?
应该不至于吧,他神通广大的,哪像我这种弱鸡,什么都抵抗不了?
不,不对,我想起来了!
量身定做的惩罚,对,他说过,我不适用堂口的家法,他对我有他自己独特的惩罚方式。
而这方式,我这几天算是彻底领略到了。
该死的胡其琛,变态啊!
只是,为什么一个星期不同床,我就会产生这种止不住的想要亲近他的冲动呢?
是不是因为佛牌?
佛牌这东西,自从我招惹了之后,也查了不少资料,它跟苗疆蛊术和南洋降头术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难不成胡其琛在我身上下了蛊?
我知道苗疆那边有一种情蛊,就是苗疆走婚族的女人们,为了留住情郎所惯用的手法。
所谓走婚,就是村寨里面的女人们,到了适婚的年龄,家里面就会为她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窗户上绑上红肚兜之类的东西,村里的未婚男人们,甚至是村外的游客们,只要是看上了哪家的闺女,就可以在晚上摸进她的房间,与之欢好。
男女双方要是对对方都很满意,一连几晚欢好之后,男方就要回去准备彩礼,迎娶女方过门了。
但是有的男人这一回去,便再也不回来了,或者是在家里又有了相好,或者从一开始,他们接近女人的动机就不纯。
苗疆的女人们不堪其苦,就炼制了情蛊,在初次欢好之后,下在男人的身上,这样,男人回去准备彩礼,逾期未回,女人们就会催动情蛊,召唤男人回来。
情蛊的发作是有时限的,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没回来,男人便会被万虫噬心而死。
想到这里,我顿时有点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胸前的九尾狐佛牌,越想越觉得我会变成这样,跟这九尾狐佛牌有关。
九尾狐佛牌的最大功效,可不就是招异性缘吗?
想飞的鱼z 说:
刚上架这两天更新比较早,稳定之后,可能就会定时更新了,你们想要每天几点看呢?
第46章 :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谁是你男人了!
我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几乎笃定了胡其琛就是用这九尾狐佛牌迷惑我,要不然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会变得那么欲求不满?
看来问题的症结点就在这九尾狐佛牌了,扔了毁了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一想到,胡其琛一不高兴就不理我,再发作,我又得腆着脸去求欢,整个人便不好了。
或许,有什么克制的方法?
我又想到了柳金花,这会打电话,估计她根本不肯接了,思来想去,反正今天都周四了,周五只有半天课,我明天下午就能回老家,到时候当面问问柳金花就好了。
强撑着身体去上课,本来就不受班主任和教导主任的待见了,这段时间又频频请假,估计他们对我的意见很大,还是学乖一点为好。
好在今天没有大课,不用面对陈晓峰,这让我省心不少。
之前那几个想要请我看事的女同学,应该是知道了佛牌店这个渠道,也不黏着我冷嘲热讽了,我乐得清闲,找了教室最后面的拐角,窝在那里,昏昏沉沉的听了一天的课。
可是没想到放学的时候,我和钱萌萌去学校食堂吃饭,又偶遇了陈晓峰。
当时我和钱萌萌已经坐了下来,还没动筷子,陈晓峰已经端着盘子坐在了我俩的对面,笑眯眯的打招呼:“芃芃,没想到我们这么心有灵犀,我一进门就看到你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跟他说话,钱萌萌暧昧的捣了捣我胳膊肘:“你俩是约好的吧?要不,我让个位?”
钱萌萌说着便站了起来,我头都没抬,一把将她按回位置上:“吃你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