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白皱了皱眉,总觉得刚刚沈太傅的眼神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是自己应当捕捉到的,可是他却没有完全抓住,此刻有些诧异,这人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吗?
“去查,不管怎么样,本宫都要知道父皇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傅应该会帮本宫的吧?”萧楚白脸上是一抹阴鸷的笑意,对着沈太傅开口,这脸上的神情让人看到都是陡然的一阵发抖。
“这是自然,太子殿下放心,老臣一定会尽快调查出来的。”沈太傅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俯首作揖对着萧楚白行了个礼,如今坐在椅子上还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太傅这日子过的也是清闲的,都没什么事情要做么?”萧楚白冷笑着,这人是在等着萧楚白开口,他知道但是偏生萧楚白不会就这样让这人如愿的,说话的时候带着些许嘲讽的颜色。
“殿下可还记得答应老臣的东西?”沈太傅紧握着拳头,这眼神中满是愤怒,想要发作却是不能,眼前人不光是当朝太子,还是他一手教导出来的学生,这人如今长江后浪推前浪,作为一个师父是不是应该高兴呢?
“自然记得,只是这东西,要看太傅事情做的如何,若是太傅做不好的话,那就请太傅不要怪罪本宫了。”萧楚白阴沉着眼神,眼底是一抹对眼前人的嗤笑,这人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吃亏啊,看来他对太傅也算是了解的,若是不了解的话,怎么会这样一眼就能看出来太傅心中的想法呢?
“这是自然,太子殿下放心,殿下要的东西,老臣必然双手奉上。”沈太傅垂眸,对着萧楚白行了一礼,转身这人已经离去,纵然是被萧楚白这样嗤笑,这人脸上也没有任何的窘迫,这人怎么会这样的镇定呢?
莫泽看着这人远走之后,才从里间走了出来,眼神看着沈太傅的背影,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的样子,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打量,更是带着鄙夷的神色,只是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莫泽对沈太傅十分不喜。
“殿下,与虎谋皮,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情。”良久之后,看着窗外的景色,莫泽才开口说了一句,这清冷的口气中听不出来任何情绪,让人觉得莫泽似乎是不想去多说的。
“那也要看,谁是虎。”萧楚白却并不在意莫泽这话,眼神中带着轻蔑的神色,根本不在意莫泽这话,萧楚白自己知道,他要怎么做才能成就自己要做的事情,也正是因为他早就知道要怎么做,此刻才会这样的镇定。
连锦进去寺庙之后,这才发现寺庙里面和自己平日所想的还真是不一样,过去自己也不是没有来寺庙拜佛过,但是真的在这里生活又是一个感觉,整日听着寺庙里面鸣钟的声音,还有僧人念经的声音,连锦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静心的额感觉,可是却是想而不能。
“将军,皇后娘娘说身子不舒服,叫将军过去。”这一日,连锦正靠在床前看着窗外的春景,已经有许久灭有这样安静的赏着景色了,让连锦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痴迷,久久不曾回过神来,一直到有将官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过来,连锦才拉回思绪。
虽然老早就已经听到了这将官的脚步声,可连锦却没有出声,要看看这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可这人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还没到跟前,就已经对着连锦这个方向大喊。
一听到是皇后叫自己,连锦就叹了一声气,她也算是习惯了,自从来到了这寺庙之后,皇后整日都会找不同的借口折腾连锦,这人根本就是已经习惯了的。
借口不过就是这寺庙里面的都是出家人做不了伺候人的事儿,跟过来的侍女没有连锦懂得多,或者是都是男子这样的话语,连锦也懒得去问了,只要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只能去了。
“娘娘又怎么了?”此刻看到这将官,连锦也是一阵无奈的白眼,开口问了一句,这段日子她几乎控制着自己不去想京中的事情,不去想朝堂上的事情,因为每当想到,这心里面都是愤怒的。
“娘娘说肚子疼,只怕是要生了,叫将军过去。”这将官对着连锦说话的时候也有些怯弱,这眼神中满是担忧,对连锦的担忧。
连锦唇角是一抹笑意,知道这人为何这样同情的看着自己,因为这个借口皇后也已经说了好几次,这让连锦不得不去,若是连锦不去的话,就是不管皇嗣安危,但是若是连锦去了,总是要被皇后为难一阵的,这让连锦几乎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