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了点你们泡的茶啊。”萧若兰如实回答。
“恳请夫人让奴婢把下脉。”夏至道。
萧若兰忍者胸腔的不适,将右手伸了出来,夏至两指贴上,拧起了眉,做沉思状,许久,夏至道:“夫人,奴婢……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罢。”萧若兰吐出一口浊气,她已经不见江衍半个月有余了,江衍也就差遣听风隔三差五的给她送些好玩好吃的,就是不路面。夏至这模样,感觉像是给自己也号出了不治之症似的。
“奴婢看夫人的脉象,像是怀了孕,”夏至道,“可是又有些虚浮,奴婢并没有精修医术,还是请大夫来吧?”
怀……怀孕?
萧若兰瞪大了眼,她怎么可能怀孕!萧若兰摇摇头,对着夏至道:“避子汤我喝的,就是熏香都可以用了避子的,何况,夏至……我怀满月的时候,从不孕吐。”
“奴婢医术不精,还是请大夫来吧?”夏至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又觉得不对。
萧若兰实在是吐得厉害,晚上听风奉江衍之命给萧若兰送东西的时候,又忍不住的吐,吐完之后又漱了漱口。
听风看着担忧,道:“夫人,我和也说下?”
“不用。”萧若兰道,“明天就好了。”
可是第二天,呈上了饭食,萧若兰坐在凳子上看着一桌子的菜色又忍不住的胃里犯恶心,又吐了个天昏地暗。
夏至与桃花看着觉得不对,夏至道:“还是请大夫吧。”
萧若兰点了点头,允了。
总感觉不大对……
晚上的时候是江衍带着大夫进来的,走的颇为隐秘,年老的大夫捏了一把花白的胡须,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有了。”
萧若兰和江衍的面色都不大好。
“今日之事,不准说出去。”江衍对着老大夫道。
老大夫虽然奇怪,也堪堪应是。
江衍挥退一屋子的侍婢,萧若兰看着江衍道:“我……我没怀孕。”
“不要胡闹。”江衍眸色极深,看的萧若兰几乎要深陷下去,“我刻意给你去找的妇科圣手,怎么会连个怀孕都号不出来?”
“不是……我怀满月的时候从来不吐……”萧若兰说着,又难受的往一边的盆子里呕了几下,又道,“我没感觉,我没怀孕!真的!”
看着江衍不说话,萧若兰愈发的慌了,她蹙着眉看着江衍道:“夫君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
江衍无声的轻叹了一口气,道:“别慌,天暗了,先歇着吧,今晚我在这边过。”
萧若兰心里慌白的厉害,她握着江衍的手腕,手指都忍不住战栗。
“看你,这样怕什么?”江衍站在萧若兰跟前,轻声安慰,“不过一个不是我的孩子么,顶多堕了就是。”
“你……”萧若兰看着江衍,说不出话来。
“好啦,先吃完饭。”江衍劝着萧若兰,其实自己也是心中强忍着不适。
萧若兰看着满桌子的油腥,又忍不住的在那边吐了个天昏地暗。
她好难受啊……怀满月的时候除了最后几个月腿抽筋之类的……真的是什么都没有,这次感觉就像是病了?
江衍看着,虽然心疼,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
这绿帽子……还带的猝不及防。心里也免不住的难受了起来。
他既然确定萧若兰是自己喜欢的女人,那休了这个女人也是做不出来的,何况七出之条……呵,哪有什么七出之条,他完全不在乎。
晚上萧若兰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江衍一声不吭的抱着萧若兰走出了江家大宅,直接往医馆里面去。
好几个大夫悉数给萧若兰号了脉,都说是游戏了。
江衍的脸完全的黑了,给了那些大夫诊钱,又叫他们守口如瓶,江衍叫大夫去抓点堕胎药来。
萧若兰醒的时候日上三竿,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药味,江衍一手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对着萧若兰道:“若兰,把这碗堕胎药喝了吧。”
萧若兰眨了眨眼,看着江衍,茫然到:“夫君,你当这是酒呢?一起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