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季云溪盯着云姨的眼眸,而她却避开与自己对视,那一丝的心虚被她捕捉到了。
云溪看的明白,本性难移了,“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和我说这些话。”
“什么意思?”云姨认为自己都低声下气了,她还这样?
云溪看过去,“我的意思是,你没必要和我道歉,就这样。”
云姨就看着云溪走上楼,也不多说一句话。她心底的怨气一下涌上来,如果不是为了长耕,她根本不会去道歉,还勉强自己在云溪勉强露出笑脸。
忍下怨气,她回房间,就开始抱怨,“长耕,云溪她……。”
话没说出口,就对上季长耕困惑的目光,她顿时把话咽回去,“云溪她刚回来,有些晚了,我有些担心她的安全。一个人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遇到了坏人,该怎么办呢?”
“嗯,我到时候说说她,要早点回家。”季长耕想了想,这么晚回家,确实有些不妥。
云姨憋得一股气,难受的要命,在季长耕面前还不能多说一句。
现在,她对季长耕也有怨恨之心,他对自己的爱,只是说说罢了。并没有他说的那样爱着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云姨翻来覆去,“长耕,我睡不着,我们说说话?”
“嗯?好,你说。”季长耕有些困意,但还在勉强自己说话。
“你之前晚上都会抱抱我,这几天,你都没抱抱我,我觉得不习惯,睡不着。”她直接进入话题。
季长耕觉得这是什么话?“昨天吵架了,今天我是真的累了,躺下就想要休息了。”
“那以前你不管多累,都会抱我的。”她依旧不依不饶。
季长耕用手把自己撑起,然后坐起来,“我觉得这个不是个问题,没必要花时间去讨论,你想太多了,睡觉吧,睡醒了就是新的一天,昨天的不开心,都忘记。”
“我忘不记,我无法像你一样,能把事情轻易的遗忘。今天云溪在上来的时候,又给我甩脸色了,我到底得罪了谁?”云姨开始哭泣,她难受。
黑暗中,季长耕看着自己的妻子,他就不应该给机会的,而是该断就断,不能心软了,“明天再说吧,睡觉。”
“呜呜呜。”云姨哭着,就是不想让季长耕睡觉。
早上,季长耕醒来,他摸了摸身旁,并没有别人,阿云走了?他连忙起来,去厕所看了一眼,然后下楼,都不在,现在也才6点钟。
“阿云?”
“阿云?”
季云溪出来,“爸爸,找云姨,她五点多的时候就出门了,不知道去哪里。”
“哦哦,好,现在还早,你继续去休息,时间到了我再去敲门喊你们。”季长耕赶着女儿回房间休息。
云溪点头,溜回房间继续修炼。
持续,几天,无论他们上课时间,还是周末,云姨都早早的出门,晚上八九点才回来,一回来就直奔房间休息,不仅仅和孩子没有任何的交流,她和季长耕全程没有任何的交流。而季长耕想要说的话,一直没说出口。
云溪在云姨身上留了一道神识后,虽然不想在她身上花时间,但是这段时间,她的行为举止,的确有些怪异,而自己的父亲也因为云姨的怪异行为,郁闷了好几天。
四月的天气温暖舒适,没有暴雨的狂澜,没有烈日的炙烤。
静的教室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仿佛活了过来。季云溪慢吞吞的整理着自己的书本,虽然已经全部记入脑海,但她还是比较爱惜书本的,要是被老师看到季云溪的书,预计会被气的发疯,因为上面实在是太白净了。这时候,前面几个同学的聊天内容,就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听说了吗?”一个满脸痘痘的男生说。
“什么?”几个男生看痘痘男一脸神秘的模样,有点好奇。
“我们学校后山不是有个防空洞吗,听说那里闹鬼。”
“学校后面的防空洞不是禁止进入吗?”
“这是我从4班那里打听到的消息,据说那里曾经是一处乱葬岗,后来改建成了防空洞。前几天4班的陈耀他们几个人去防空洞探险,结果听到一个恐怖的哭泣声传来,把他们吓得够呛。”痘痘男的消息很灵通,学校的事情他几乎都能打探的到。
“真的假的,那应该是防空洞的风声吧,想不到陈耀那么怂,一点小动静就把他吓尿了。”高个男似乎和陈耀有点矛盾,对陈耀的丑态很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