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间,扶住她乱动的身子。
带着丝丝凉气的唇角轻轻摩擦她的耳畔,呼出温暖带有茶香的气息打在她后脖颈上,让她身体紧绷得发酸。
“我不抢你笔记本。”
“真的?”冼灼菲似乎有些不信任他。
“真的。”
“那就好。”冼灼菲舒了一口气。
就在她以为危险散去,全身心放松时。
宋炳光低沉带着情.欲的一句话,直接让她吓得飞了七魂六魄。
“因为我想睡你啊。”
……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内的,轻轻珉了下唇,发觉有些胀痛酸麻。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男人强健有力的胸膛,和温柔得令人欲罢不能的吻技。
一张俏脸突然涨红,拉上被子蒙住脸,在心里不停辱骂男人无理流氓。
上次他夺走自己的初吻是因为人工呼吸,是迫不得已,那这次呢?
这次也是迫不得已,当宋炳光看到从未表露出这般柔弱的冼灼菲时。
小腹突然滚烫得要人命,喉头滚动,双眸在黑夜里炯炯有神。
“要报复她”的想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不停叫嚣自己深处压抑的欲.望。
当他吻得动情,双手伸进毛衣里,在她细腻光滑的后背上来回轻轻抚摸时。
外面巡逻的保安及时赶到,他这才回过神,依依不舍松开了她。
如果那个保安没过来,他接下来又会怎么做呢?
自从自己被人领养回家,被迫埋在一大堆教材里拼命学习。
导致他到了20岁,除了文凭财富以外,女人什么的他都没有尝试过。
就连平常男孩子宝贵的av,他都没看过一眼。
女人曼妙身姿构造,还是通过家里不菲藏画得知的。
站在天桥上,望着底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出红晕暧昧灯光,宋炳光烦闷地摸着下巴,眉头紧锁。
这二十年以来,自己从未打过□□,就连春梦都没有做过,毫无经验全凭感觉的自己,第一次吻了活生生的女人,也不知自己吻技如何,会不会让她失望。
如果她不满意自己该怎么办?会不会不喜欢自己?
不喜欢自己,自己又该如何虐她?
翌日清晨,天际渐渐吐露出丁点光辉。
一边黎明红橙色的光渲染整片天际,另一边暗闇未退,依稀挂着几粒星辰。
中间那片天空灰蒙蒙混沌一片,昼夜分界线模糊不清。
宋炳光满头大汗从床上突然坐了起来。
呼气声沉重,深吸了一口凉气,才把体内喧嚣的燥热压制住。
最后鼓起勇气,双手慢慢掀开被子。
像是得知自己开发出什么不得了的事,突然羞耻捂住脸。
做春梦梦.遗了,梦到和她裸.身躺在床上翻腾。
双手紧握,仿佛还能依稀感受到梦里的绵软感。
那么真实,那么激烈,他究竟该怎么办?
……
“白菜你怎么这么烦人,我都说了我没有为了那个渣男自杀,是有人推我的!”
“嗯,对,我正要去福利院看看孩子们。”
“你光说以后来,说个具体时间,别老让人白期待行吗。”
白菜是冼灼菲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也是福利院里一起出来的孩子。
白菜在隔壁城市上大学,离得不远,就是时间紧张。
每到节假日闲暇之时,冼灼菲都会去超市里购买一大堆糖果,去福利院看望那些小天使们。
刚一走进超市,发现自己平日里最爱买的那种糖果都卖完了。
店员告诉她,最近有学校举办圣诞节晚会,所以正大量购买糖果,周边商店因此都供应不求了呢。
听店员这么一说,冼灼菲这才发现圣诞节就快要到了。
从八年前那一夜到如今,自己已经很少去期望有礼物送过来。
希望过后就是失望,失望过后就是厌恶。
阿弥明明告诉过自己,每年圣诞节他都会扮作圣诞老人,来给自己送上礼物。
今天天气不大好,乌压压甚是阴沉。太阳惧怕冷风肆虐,懦弱无能将自己藏在乌云后。
路边挂着土里土气广告牌的商店,此时将卷帘门拉下。
不知那户人家把脏水往马路上一泼,已然结了层薄薄的冰。
冼灼菲将被冻得通红的小脸埋在毛线围巾里,只露出双委屈的眼睛:“阿弥,你就是个大骗子,大辣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