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和何向忠可有断臂之仇,他死了,这怎么可能,谁杀死的,又是如何杀死的。
“这是五爷的信物和信件,希望大少爷照着做就行了。此事事关重大,大少爷当明白其中的厉害,一着不慎,五爷的命可就没了。此事只你们四兄弟知道就好,安平侯还是瞒着的好,样子总要做给尹国忠看的,大少爷以为了。”何向乾还准备说什么,长影已不见了踪迹,他知道,事关何向忠生死,不怕何家的人不照着慕婉静的吩咐照办。
当何家四兄弟在这晚第二次相聚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心情。何向佑连道了三声佩服。
“慕婉静果然不是一般人,我虽不知尹寒是如何死的,但想来定是神来之笔。难怪去年阿忠教她书法后,没多久,就嚷着要在大嫂的家乡教什么武术。大嫂的大哥又正好是开武馆的。大哥,你还记得吗?当时我们都不同意,还是阿忠发了脾气,我们才不得不妥协。而且当时阿忠还说定要老三去教他们。看来那时慕婉静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好,好。她用人用的到是恰到好处。我们何家,数三哥最平易近人,是一点架子没有的。教那些乡野村民最合适不过。”
何家的其他人一想到连尹国忠那个老狐狸都上当,也不得不佩服慕婉静。
“信上说,让我和向佐明早出城,而且这件事不能让爹知道,定要装出是想带那一百多人要来救阿忠的。老二,你和四哥在家可别露出什么破绽,一定要熬过这几天。决不能前功尽弃。只要露一点点破绽,阿忠的命没了不说,也对不起慕婉静费了这么多心血。只是,信上说让我们三日内赶到穿云谷。还说到时尹国忠定会去那里。慕婉静就算在神机妙算,怎么算定尹国忠那日定会去穿云谷。”
何向忠在写信的时候也问过慕婉静,慕婉静只是笑而不语,说她自有办法。何向忠想到慕婉静足不出户尚能杀了尹寒,也就没想太多。他当时绝没想到慕婉静是要以身做饵,否则他绝不会写这封信。
“大哥,王爷的侍卫不是说了吗?照做就行,我们只管做好我们的,你想慕婉静足不出户尚能杀了尹寒,又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所以明早你和三哥立刻出发,别耽误了慕婉静的正事。”
远在千里之外的丰都。在第二日收到南宫思的奏折。当南宫默看到那奏折时。简直是晴天霹雳。婉儿,那个丫头,怎么会和人私通。怎么可能。就算南宫思不喜欢她,她怎么可以如此。
“怎么了?”南宫天见儿子深色凝重。没想到南宫天看完奏折却是仰天长笑。
“父皇为何发笑,这难道是喜事不成。”
“默儿还记得了凡说过的话吗?”“记得,父皇,可是…..”
可是这与眼前的一切有什么关系。“朕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动手,朕还以为起码要一年的时间了。看来连朕都小瞧了这个女娃娃。”
南宫默更是一脸困惑的看着南宫天,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看看这纸。”
纸,南宫默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花样,不过是普通的纸。
“思儿回到云州后,那慕婉静同意与他联手对付尹国忠。那时,思儿就给朕写了封信。若日后有关慕婉静的机密,不得不写信,就用从宫中带去的这纸写信来。一来怕尹国忠会查看信件。你也知道,尹国忠这些年是得意惯了。二来怕父皇不明所以,误会了慕婉静。所以父皇才知道这是一出戏啊。”
南宫默生于皇家,对这些自然明了。可是却更加困惑。
“可这算什么计策,照儿臣看来,除了把她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儿臣看不出有什么高明之处。”是啊,有什么高明,南宫天不知道。彼时尹寒的死讯还没有传入京城。
“默儿,这大约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慕婉静既然敢把自己陷入此番境地,自然有自救的办法,否则还说什么命格奇佳。”南宫默心里难过,可又不能表现出来,自己的父皇根本不在乎慕婉静的名节,生死,只盼着她能帮南宫思除掉尹国忠。只能试探着问。
“那还要下圣旨吗?”
“当然要下,慕婉静毕竟是个丫头,尹国忠老奸巨猾。万一不成功,看在她帮思儿的份上。就下旨说为父看在她曾解救溪州百姓的份上,赐她和何向忠隐性瞒名,隐居山野吧,还有,这圣旨不急,过几天在发出去。”
“为何?”南宫默好不容易拿到了可以救慕婉静的圣旨,恨不能立刻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