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叫我大嫂,还大言不惭地说喜欢枬,让我同意她俩的婚事。”
“哦,所以你非常生气,就和她打起来了。”
“为什么不同意?”花语柔突然在她们身后说。
白月怒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为什么就不能在这儿了,我买簪子不行么!”花语柔度步至摆放簪子架前,瞧着各式各样地簪子,又偷偷看一眼丹椒和那个叫白月的女人。
丹椒问:“他不在么”
“我一来他就走了。”
丹椒偷笑,“难道你是魔鬼,把枬吓跑了!”
白月瞪着她,“你才是。”
花语柔也凑热闹,“你就是,你就是,要不他怎不敢见你,跑了呢。”
丹椒看她们二人又要打架急忙拦住,“哎,哎,好了,开玩笑的,不能当真。”
花语柔冲白月做鬼脸,“略略略……”
她们各自安静找地方坐下。
柜台里,踏雪向丹椒递了眼色,丹椒一下子明白了,悄悄地溜去了后院。
踏雪端了茶点放下,白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花语柔说:“人家是老板,忙的很,不得空见你。”端起茶闲情逸致地喝了起来,“兴许看你就烦,所以跑了呗。”
白月恨她,“你这个死妮子,我又没跟你说话。”
“谁叫你让我听见了,你别让我听见不就成了。”
这说着说着就又要打起来,金玉铺外面三两客人见这铺子里剑拔弩张地阵势,吓的急忙调转头,走了,踏雪看到,摇了摇头,又失了一桩生意,对她们二人说:“这铺子经不起你们折腾,要打外面打去。”
白月和花语柔此时却成了联盟。
白月环抱着胳膊,盯着踏雪。
花语柔盯着踏雪说:“你是巴不得我们打起来吧!”
踏雪笑说:“哪能啊,是你们自己要打架,你们都是金贵地人儿,我哪有那富贵命去拦你们哪。”
白月和花语柔一听,觉得踏雪说的很在理。
花语柔又深深一想,很不对,非常的不对,看着踏雪,好似他是在故意挑拨他二人打架。
踏雪不与她们废话,往外轰她们,“你们不是要打架么,赶紧外面去打,别影响到我们小铺的生意。”
白月没有看见丹椒,问:“丹哪儿去了?”
“哎,是呀,丹人呢?哎,她人呢?”
踏雪转入柜台,“你问我啊,我问谁去呀我。”
丹椒早就溜走了。
丹椒和枬从后院地小门出了去。
“枬,你不是外出了么!”
“我不找借口怎么出来,那两个女人,我都快被她们二人搅和的不得安生了。”他似是在像丹椒抱怨,诉苦。
丹椒大笑起来,“枬这么受欢迎啊。”
“看我被她们二人纠缠你就这么开心。”
丹椒立即矫正,严肃起来,“没有,花语柔看上你了,白月会同意么!”
枬这才发现丹椒还是在取笑自己,很不高兴。“她们两人就是为这个打起来的。”
丹椒看枬,她不笑了,说:“枬不喜欢她们么!”
今天是月圆之夜,枬脸色很难看,“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谁这么幸运能被枬大神惦记?”
“那个人你认识。”
“我认识……谁呀?”
枬不说话,他看丹椒,他现在身体非常难受,浑身难受,突然说:“你走吧,”
丹椒看枬脸色很痛苦,不知道他怎么了,问:“枬,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快走。”
“枬……”
枬催促,推她出屋子,然后重重关上门,“走啊。”
丹椒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事,愣住,踏雪拉她,“丹先回去吧。”
“枬,他脸色很不好,”
“枬他没事,你放心,有我和弗天看着呢,不会有事,”
丹椒方进入殿内,想想还是不放心,一个急转身,被夏暖拦住,“主子,这天都这么晚了,您是要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