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谁都不帮,谁都不害。
散了朝会,朝臣尽数走完。
王之妻华素,她扶着祖母散步在百花园的长道上。
随行的婢女们被华素支走。
“祖母……”华素内心深处还是很担心瑞,“王,是不是……”
祖母宽慰她:“王会回来的,在王平安归来之前,咱们要像平常一样,改做什么就做什么。”
华素是个聪慧的女子,祖母一语点透,她便明白这朝会之上的局势似乎有倾向华雷之意,若不是祖母极力阻挠,这华夏王朝恐怕早就变天了。
华瑞不在夏宫的这段时间里,华雷表面平静如常,不参与朝会之事,但,暗地里四处奔走游说,能用利益拉拢的人,他一概拉拢来,不能用利益拉拢的朝臣,他不去招惹,因为他知道不被利益所拉拢的王功大臣都是些忠心耿耿之人,但仅对于华瑞而言。毕竟还有一位资质极深地祖母坐镇王台之上,所以他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被谁抓去了把柄。不然他就会功亏一篑,白白毁了这些年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势力和母亲留下来的老臣。
华雷还是每天按时去阿房殿给祖母请安,祖母还是与往常一样,留他吃了早茶,聊聊家常,问问理短。
华素一旁伺候着,眼见他就烦,但面带笑意与他填了茶,关切地问:“大嫂进来身子可好些?”
华雷说:“好多了,这得全仰仗祖母赐的灵药。”
华素有意无意地说:“话说回来了,这大嫂修为在夏宫也算的上高了,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受了伤?”
“是她一不小心入了魔性,”华雷故作唉叹一声:“也怪不得旁人,谁让她急于求成呢。”
“嗯,也是……修灵还是稳重些好,莫要走了歪路,在想回头可就难了。”
华素这话里有话,华雷并非听不出,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多谢王后提点,回去我定多说说她,让她不要太过急躁,免得伤了身,毁了灵,连带着性命都堪忧。”
“嗯,是得多说说她,不要因为急于求成而走旁门左道,伤了性命到那时就悔之晚矣了。”
“王后说的极是。我也经常这样跟她说,”
“大嫂还真是个倔强之人哪。”
“对于修灵之人来说,修为看地比自已的命都重要。”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没了命,哪里还有什么修灵一说呀。你回去多劝解劝解她,毕竟是你夫人,你不心疼谁心疼,是不是!”
“是,是……我回去一定多多劝解她。”
祖母一直听着华素和华雷的谈话,虽然不直视华雷,但却有意无意在观测华雷的表情与神色。她早就对华雷起了疑心,但苦于没有证据,瑞是怎么出的事,整个过程又是怎么形成的,而他做的太滴水不漏,令祖母很难看出破绽在哪里。
瑞失踪以后,华素也向祖母提及过这些事情的巧合之疑,但祖母还是不希望如华素推测那般是华雷暗中搞鬼。毕竟华雷与华瑞是同一个父亲,祖母更不希望华雷走他母亲的老路,最后落得个幽禁冷宫,长年恶梦缠身而死。
华雷又怎会如祖母所愿,那个时候他亲眼目睹母亲被幽禁冷宫,受人白眼,被人在暗地说闲话,咒骂母亲是狠之人,堂堂华夏之母竟然害死华夏之王,像这样心如蛇蝎地女人根本不配做华夏之母等等地言论……他母亲临死前的遗愿就是要他做王,这是本该属于他的,可恨父亲在外面与人私通,生下一个野种,最后,本该属于他的父爱被这个野种夺取,本该属于他的王位也全部被这个野种夺走。他恨,非常恨那个夺走他一切地孩子。他更恨父亲为了别的女子抛弃母亲和他……所以他要让这个野种也尝尝从高处摔下来是一种什么体验,失去王位又是一种什么滋味。
镜轻咳了几声:“这次是我太大意了,没有想到瑞的修为已经不似当年那般低微了。还好有魅在……不然……咳咳……”镜并不是敌不过瑞,而是有心想放瑞一条生路,故被瑞重伤,奈何魅突然出现,还带了暗灵,gongnu手,射杀瑞,要至瑞于死地。
雷为她扶顺背,关切道:“你不要再操心别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雷感慨,“可恨我现在这副身体,居然帮不上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