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桓!”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而且不是我说啊。”辛月笑得有些尴尬,“其实嫁给你对于白悦玲来说已经很值了,可她却看不上,只能说明一件事。”
齐若桓与白悦玲的关系绝对不止上下级那么简单。
燕之遥有些不悦:“什么叫看不上我?我比齐若桓差很多吗?”
辛月呵呵一笑:“哎呀,也不能这么说不是?要是我肯定选你,关键这不是白悦玲嘛……”
“为什么选我?”燕之遥兴致勃勃地问。
“废话,我不想当妾。”
燕之遥:“……”
“所以齐若桓到底为什么要杀白悦玲,这是第一个问题。”辛月开始日常总结,“齐若桓为什么要帮我们,这是第二个问题。当年仁肃皇后为什么一心求死,这是第三个问题。我师父为什么要藏一只怪兽在地底下,这是第四个问题。”
“好吧,还有第五个。”辛月垂头丧气,“我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燕之遥看着辛月,轻声道:“这不是问题,你就是你,是什么并不重要。”
辛月着实被暖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
“说起仁肃皇后,我还真有件事。”燕之遥起身拿过旁边桌子上的卷轴,展开冲着辛月,燕之遥拿起桌子上的灯,放在卷轴后,“你看。”
辛月看见画的中间出现了一片阴影,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哎呦,还有夹心!你怎么发现的?”
燕之遥说:“我从没见过这么厚的装裱,我猜里面应该是有东西的。可破开必然会伤了画,先交给二殿下处理吧。”
辛月点了点头,道:“这画估计是我师父装裱的,自己收藏着怀念故人的。”
“仁肃皇后……”辛月不禁感叹,“当年估计也是个传奇人物。”
画上的女子容颜绝世,在昏黄的灯火下,竟显得有几分妖媚。
当柴莹莹被齐若桁从被窝里拉起来时,整个人都是瘫痪的。
柴莹莹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连脑袋都涨的要命。她隐约听见齐若桁让她起来洗个澡,但柴莹莹很快又缩了回去,闷头继续睡。
这觉睡了跟没睡基本没有区别啊!
最后还是齐若桁一狠心,把柴莹莹抱出去洗了个澡,又赶紧送回了床上。
柴莹莹眼睛还是肿的,声音哑的要命,她迷迷糊糊地接过齐若桁递过来的水,就着齐若桁的手喝了几口,很快又倒了回去。
“不玩了……以后再也不玩了……”柴莹莹带着哭腔,缩在被子里哼唧着。
齐若桁也没有办法,只能搂着柴莹莹一个劲儿地哄,能保证的都保证了一遍,柴莹莹才消停下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齐若桁。
“疼……”
齐若桁看着柴莹莹的黑眼圈,心疼的不得了,可也实在没办法,只能柔声安慰柴莹莹,下次不会了,保证只聊天。
柴莹莹抽了一下鼻涕,挣扎着要爬起来,齐若桁吓了一跳,忙把柴莹莹按回去。
“我账本还没看完呢……”柴莹莹抹着困出来的眼泪,小声说。
“管那些做什么,再睡会吧。”齐若桁抱着柴莹莹,理着柴莹莹有些潮湿的头发,“着急的话我帮你看,难受就别起来了。”
柴莹莹如蒙大赦般地躺了回去,睡了一会,一睁眼就看见齐若桁抱着一摞账本坐在床边看,修长的手指握着厚厚的账本,莫名让柴莹莹觉得不搭调。
她伸手去拉齐若桁放在身边的手,齐若桁见她醒了,便反握回去,皱着眉问:“怎么手这么凉?”
柴莹莹闭着眼,小声说:“头疼……”
她是真头疼,一想到以后还得来这么一次,就浑身难受。
齐若桁这一上午被柴莹莹吓得够呛,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状态,柴莹莹哼唧一声他都紧张半天,一看柴莹莹一脸痛苦,立刻后悔的不得了。
“对不起……”自从柴莹莹醒过来,这句话已经成了齐若桁的口头禅。
柴莹莹看着齐若桁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有点不舍得的,毕竟你情我愿的事被她弄成了这个样子,着实是有些难看了点。
柴莹莹握着齐若桁修长纤细的的手,长叹一口气道:“这事不怪你,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我就纳了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