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
两人当夫妻一段日子了,李慕妍哪不知这人表面高冷禁欲,可对上自己可叫一个没羞没臊!
要不直接拒绝,这只尾巴狼定是把自己吃干抹净连个骨头都不剩!
所以拒绝话一出,李慕妍也不待他反应的滚至一旁,紧接起身下床,动作麻溜的一气呵成!
夫妻俩就这么一个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个离床远远的……
两人对视了两秒。
邵承军才‘唉’了声,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不动。
李慕妍红着脸,暗骂了句‘臭流氓’,去打盆冷水,打算让他好好的‘冷静冷静’一下。
大昆区最冷的时候连水管的水都能结冰冻住,虽然现在还没冷到那种地步,可管子出来的水依然是刺骨冻人的,所以她这清醒的人都被冷的受不了了,何况是酒醉的邵承军呢?
就这么一条半湿的毛巾盖在他面上,还不把他上脑的虫子欲.火给扑熄了!
邵承军:“……”
“你这是在报复社会。”
李慕妍见他打了个激凌,立马扯掉毛巾,顿时笑了出声。
“给你冷静冷静……”话至一半,立马被他迅速起身的动作愣了下,紧接着便因他的拽拉带上床,紧接贴过来的冷毛巾给激的尖叫了声!
“啊冰!你这浑人──”
“对你一定要浑!”邵承军可不客气了,湿淋淋的毛巾直接往她脖子贴去,直让她一边笑一边闪躲也拍叫着。
“啊啊啊!你这浑蛋走开!哈哈哈别弄……噫呀──”
“呵呵。”
夫妻俩一时就这么玩了起来。
头发凌乱,衣衫半掀湿泞的、如第二层皮肤般的贴在身上,随着她呼吸起伏……因玩乐笑骂的红润小脸上,弯弯的眉眼里像含了一汪秋水般,闪动着潋滟波泽……
要不是儿子也因他们的玩笑醒来,跟着乐呵笑叫着‘嘛嘛巴巴玩’,邵承军早把眼前人给办了。
“不擦了,我去洗洗比较快。”
邵承军拿着衣服去洗澡。
李慕妍则是将醒来的儿子抱出小床,哄了会的,让已经学爬的他在地上玩,便将凌乱的床给盆水收拾了,随后去阳台把衣服收进来,也整着所剩不多的行李。
邵承军洗完澡,酒意也退了些,人虽还有些醉意,精神倒是好了点,帮忙把整好的行李提去客厅,让李慕妍和孩子去洗澡,便去准备火车上几天要吃的东西。
待他忙好,李慕妍和孩子都回房时,也跟着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用完早饭,李慕妍在邵承军把东西都拿出去门外时,将不好带的盥洗用具品及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收入系统仓库,留了一部份杂物其余也收入后,这才出门,将屋门落了锁,准备等会将钥匙交给门口守卫,由守卫交给后勤单位。
他们出门时,铁戈夫妻俩刚好也走出屋门。
铁戈虽也考上了军校,可录取通知下来是南方的军校,所以这也是李慕妍没找曾敏说首都一起租房住等事。
“曾敏,我到首都稳定后,再给你写信。”
“好,还记得地址?”
“知道……”李慕妍点头,但见邵承军也和铁戈说了几句话便看着她说走了,也和夫妻俩说着再见。
她抱着孩子和邵承军一块离开家属院,在邵承军和门口守卫递交屋子钥匙并填完资料走出来时,她倏地回头望了眼偌大的军区……
再度收回视线后眸底没有不舍,只有坚定向前与向往未来的开心,也于此时此刻结束了她这一年多来的随军生活。
*****
带家当坐了四天火车,她和邵承军受得住,孩子却不!
甚少会哭闹的邵霆,就是坐公交车也没哭过的他,这一路居然哭哭闹闹,直把夫妻俩折腾的够呛的。
所以一到首都下火车后,本来打算一下火车就坐公交去李慕妍学校附近招待所住的夫妻俩,只好在火车站附近的招待所休息,先给孩子哄哄也给自己缓缓,待好些时,这才坐上公交去她学校。
首都淮京,多数学校惯以区域名。
比如李慕妍读的农学院,就叫淮京农学院,而他的军校,又叫淮京军官军校。
淮京农学院再过去便是淮京军校,很是顺路,也是李慕妍特意填的学校,所以夫妻俩一收到录取的入学通知后,就打算将要租的房子定在淮京农学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