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 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弯唇轻轻一笑。还未有所动作, 身前的男子忽然攥住她双腕,将她往后一推,她只觉天地飞快地一旋,便被狠狠摁在床上。
她眯眸,水意更浓,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慢慢点燃一簇簇火花,让她沉醉,又欲罢不能。
他的手掌往下一探,倏尔弯唇,道:“你这个妖精。”
她抬腿,主动地缠住他,果真如妖精一般,绞得他不禁眯眼,她低喘一声,低低道:“我想死你了。”
“想我什么?”他问。
“哪里都想。”她忽然偏头到他耳侧,小舌轻轻一探,飞快地舔了他耳垂一下。
他身子蓦地一僵,浑身犹如触电一般,迅速低头,齿间力道更重,舌头带着湿漉漉地触感,扫过她的雪峰,带起她的娇吟。
强势的吻丝毫没有顾忌,吻过光滑娇贵的肌肤,力道堪称凶狠,带出轻轻的压印,她闭眼仰着头,长发散在身下,身子在烧。
快感油然而生,身子也熟悉身上之人,被他撩拨得化为春水……
果真,果真这世上让她满意沉醉之人只有他,他的强势和温柔,都让她快要疯狂。
一边亲吻着,一边往下滑,手指却在她身下撩拨试探,身体的酥软她的泫然欲泣,喉间的软吟却不可抑止,她撩拨着他,他便撩拨着她,两相纠缠,难以休止。
他两指相并,微微探入,不由得低笑,“感受到了你的思念。”
她眼睫飞快一眨,下意识要伸手去抓他作乱的手臂,却被他另一只手紧扣在身后腰下,她被强迫着弓腰迎合,他再不忍耐,挤入她腿间,狠狠一撞,她浑身一颤,随即又被他勾着雪肩拉入怀中,手掌轻揉柔软,在她耳边轻轻道:“熟悉的感觉,它还记得你。”
他全然在挑逗,口中话语竟也开始不正紧起来,她脸色更红,靠在他胸前,任凭他撩动她的沾了她细汗的乌发,手指插入发间,抚弄后颈,划过她突出的脊骨。
她愈发动情,微微抬头,蹭着他的下巴,身下愈湿愈紧。
他越发用力,她被撞得快要发疯,他亦难耐,喉间低喘,眸子里俱是光亮。
浑身都被他大力地抚弄起来,发疼作痛,又有着一丝让她兴奋的快感,他蓦地抽身出去,又将她重新平放,将她翻了个身,再次狠狠贯入。
她嗓子一哑,声音也破碎起来,呼吸愈烈,此刻竟有些生受不住了,勉强地探手去抓他,低低道:“你慢些……”
他偏就不慢,愈发快速起来,她的手臂胡乱挥舞,实在抓不住身后的他,长发被他从雪背上掀到脑侧垂下,摩挲着她光洁的脸颊,几缕沾了细汗,贴紧了额头。
华仪开始低声求他慢些,字句破碎,却始终说不成完好的一句话。
她不知她此刻身体风光几何,于他又是如何诱人。
他的动作不断加大,疯了一般地冲撞着她,凶狠地像个野兽,黑眸深如沉渊。
这个女人,简直是个妖孽,诱他惑他,让他丢盔卸甲,甘愿沉沦!
她想他,他又何尝不想她。
监牢里无数个瞬间,他都在想如何将她摁在身下,看她如何求饶。
恨不得将她就地弄死!
沉玉忽然取了落在榻边的腰间玉带来,将她被攥在身后的手彻底缚住,手臂狠狠箍住她柔软的身子,收于怀中,轻捻她下巴,逼她仰头,舌头舔舐她的长颈。
她彻底瘫软,全然跪不住身子,被他把控着,摆弄着,随意亵玩。
檀香轻吐,喘息更重。
连雪白玉趾也跟着蜷起,她快疯掉了,口中越发含混不清,不知是喜欢还是抗拒。
可随便一动,下身的摩擦便让她更加心悸,一次又一次深入地摁压,她已分不清深处天堂还是地狱。
朝堂之上冷漠威严的女帝,在他这处化成了春水。
从来都是他降她一筹,从来都是他把她弄得不像自己。
室内温度越发的烫人,她神思迷蒙,不知自己所处何地,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气息。
他终于释放,她的身子更加剧烈地战栗紧绷,他松开了手,放她瘫软下来。
华仪重新陷入床褥,侧颜紧贴软被,水眸半阖,身子还在轻喘。
浑身已经脱力,身上一片狼藉,皆是他的杰作。
他看着,心底一片柔软,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皮。
她微挪手指,勾住他的撑在一边的小指,眼眸氤氲,朦朦胧胧地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