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真清脆!一听就是一把好剪刀,不枉费我在铁匠铺子里挑了那么久。”阿笙自言自语道。
男人骇得面无人色,眼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滚出来了。
“你这条祸根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你自己说说看,是一刀剪掉烦恼根还是先剪棍子再剪蛋?”
男人剧烈地摆动着脑袋。
阿笙举起剪刀,把刀尖对准他两腿间,“你都不喜欢?那要怎么办呢?难道要把剪刀当刀一样,用刀尖一刀一刀的把它戳个稀巴烂?”
男人用力摇头。
“还是不行么?”阿笙皱着眉头,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两眼一亮道:“那……要不然先一刀剪掉,然后再分成棍和蛋,然后再剁碎了喂狗去?
哎,也不知道这么脏臭的东西,会不会狗都不愿意吃或者吃了会得什么脏病……
算了,我还是不害狗狗们了,就刀到根除一刀净得了!
那个女孩儿,你过来给我打个下手,把那边那个盆子端过来,接下血。”
第1551章 第一次
阿笙指着墙角装饰用的镶金边盆儿面无表情地对女孩说拿过来接血。
阴柔男子两眼一翻,再也禁不住,直接吓晕了过去。
受了惊吓又狠狠哭了一场,在绝望之际突然得救的女孩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睁着一对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望着阿笙。
像是在问阿笙:真要拿盆过来接血?
阿笙不作声,只是看着她。
女孩迟疑了一下,竟然真的把盆端了过来,放到了阴柔男人分开的两腿中间。
阿笙勾着唇轻笑起来,趁着男人晕过去的时候跟女孩闲扯了几句。
女孩说她叫刘璃,东各庄的人,今年十九岁,高考的时候发挥失常没考上好大学,进了一所不太入流的大学。
大学里风气不太好,特别是女生们一天到晚都在比吃比穿可着劲儿的比。
老师也不管,甚至变本加厉的护着那些家底儿好手里有钱的学生,因为这些学生有闲钱,能今天送老师一顶南边最流行的帽子,明天送条一般人买不来的纱巾,每逢节目还直接包场请老师吃饭。
渐渐的,老师的心就偏了。
她家只是普通工薪阶层,父母一个在钢厂做技术员,一个在供销社守柜台,而且都是极老实的人,没胆吃拿要,也没有灰色收入,每个月就紧着那工资过活。
开校那一天,她穿着一件虽然不新却整洁的衣服提着一个老式的皮箱进校的时候就被人围观了,被同学们笑了两个多月,走到哪儿都有人暗中对她指指点点。
她坚持了一个学期后就坚持不下去了,暑假的时候就躲在家里哭,假期结束也没有收拾东西返学。
父母得知原委之后沉默了许久,老实的爸爸翻箱倒柜的找存折单子,却只找到五百块。
那是家里所有的积蓄。
爸爸拿着单子去银行取了钱,一咬牙进了百货商场,给她从头到脚置办了一身。
回来的时候,刘璃听到爸爸对妈妈说,再苦不能苦孩子,不能让孩子在学校里因为吃穿差抬不起头来,孩子也有自尊心,也要面子,我们做为父母哪怕辛苦点,也得让孩子过好点。
从那以后,爸爸主动要求去了钢厂活最重的车间,只是为了每个月能多五十的工资。
母亲下班之后也找份儿打扫的活儿,一天二十四小时十七个小时没停歇,每天只睡六七个小时。
等到寒假她回家的时候,发现父亲的腰好像弯了,母亲也苍老了许多。
春节前,父母要给她买新衣服过年,她哭了。
“姐姐,你知道吗?我,我本身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儿,我,我想要退学,可父母说大学文凭也很重要,无论如何都要坚持把大学读完。
可是看着他们日渐苍老的脸庞,我真的不忍心……
我四处寻找能挣钱的活,想利用课余时间挣点钱,减轻父母的负担。
向波就是在我打工的时候认识的。
刚开始,他送我东西我根本不敢收,他说他喜欢我,别的女孩有的东西,他也要让我也有一份儿,并且要比别的人拥有得更多更好。
他总来学校里找我,我不见他,他就让贿赂我们同学,给她们买小东小西收买她们,让她们来当他的说客。
自从他出现后,学校里那些看不起我的女生都再也不敢招我,还总羡慕嫉妒地看着我,跟我套近乎,想要让我把向波和向波的朋友介绍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