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淋漓尽致的表演呈现给大家,你懂吗?不管来几遍。”然后又拍拍闻诺,说:“闻诺,你比较有经验,到时候记得帮帮她。”
闻诺笑着答应,“没问题。”
闻青终于被激出状态,闻诺也随机应变,待俩人下戏后再一起去看摄像机时,都觉得畅快无比,闻诺友好地抱了闻青一下,闻青没有抗拒,笑得如释重负。
……
那天收工后,同叔招揽大家一块儿去喝酒,剧组上下大声说好,然后浩浩荡荡一百几十个人去到酒馆,喝得那叫畅快淋漓。
酒菜宴席,觥筹交错,身边都是一起奋战的同伴,很多人喝着喝着哭了起来。
一个总是话不多的灯光师喝醉了,哭着滔滔不绝,说:“我快半年没见到我孩子了,有时听到孩子的声音,想到我这么长时间不能陪在他身边,总是觉得心酸。”
很多人听了,想到家里的人,不论是老母亲,新婚的妻子,还是呱呱坠地牙牙学语的孩子,都是想家的脸色。
闻诺也说起他的家庭。
闻诺虽然是当红影帝,但是早就在年轻的时候成家,他的妻子是高中的初恋情人,他踏入演艺圈没几年没有名气,正是最困苦最难的时候,他的妻子选择嫁给他,第二年给他生了个漂亮男孩。
闻诺和闻青今天彪了出戏后,都萌生出一种类似战友的友情,他翻出手机的珍藏照给闻青看,只见他的妻子不施脂粉,手里抱着晶莹剔透的孩子,低垂着眼帘,笑容恬淡,身后的窗口阳光洒满一室。
闻青看了,点头赞道:“你妻子看起来很温柔。”
闻诺听到闻青的称赞,像是很开心,他也低头看着自己手机的妻子,眼里的温柔像是要倾泻出来,“我老婆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嫁给我,陪我挨了几年苦日子,终于熬到了,我却不能每天在家里陪在他们身边,其实你说,人一生到底追求着什么呢?追求到了功成名就,却不可避免放弃了亲情,你说,到底值不值得?”
闻青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不停往前走。”
闻诺收起手机,对她笑道:“你现在年纪还小,一心拼事业也是对的。可是等有一天你有了家庭,有了牵挂的人,就会懂那些无可奈何了。”
闻青今日也喝了不少,她听着闻诺的话,听着身边人对家里的牵肠挂肚,她没有想到家里的任何人,反而想起了路生南。
快两个月了,她和路生南没有任何联络。
他在做什么呢?
可能是酒精的催化,有些东西热热辣辣的,在她内心里涌动,就像一只快要逃出囚笼的猛兽,再也关不住。
她好想见他。
……
薛敬背着闻青回酒店,骂骂咧咧地把她扔到床上,随便用湿毛巾帮她擦一擦脸,“你这只猪!真是白养你了!酒量这么差还敢喝这么多!”
闻青哼哼两声,一个挥手,差点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薛敬铁着脸,打了水给她擦了擦脸,也算仁至义尽, “妈的我又不是你妈,你自己玩去吧。” 门一甩上又出去浪了。
他这几个月在剧组里也算混得如鱼得水,别人都知道他是闻青的义哥,都笑嘻嘻地喊他一声薛
哥,喊得他通体流畅,他人又搞笑爽快,很快就跟大伙混熟,这会儿便是跟大伙喝第二摊去了。
闻青半夜的时候清醒了,只觉口干舌燥,摸黑起来喝了口水,然后按亮手机看了一眼,眨了眨,
她想也没想,按下那串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尔后传来温柔的女声,提示她现在的手机没人接。
她就像着了魔一样,连续拨通那个手机。
到底还是没通。
她按开免提,有些歪歪扭扭地爬起来地打开窗口,只见她的窗口外面正对着一条河,河边的路灯
隐隐绰绰地倒在上面,波光粼粼,又那么深沉而安静。
她笑了起来。
这时,电话被接起。
“喂?”
她听到他的声音,心想,他声音还真好听啊。
她又笑了起来,“你再说些话。”
路生南皱着眉听她的笑声,只觉有点不对经,“你喝酒了?”
她又莹莹地笑,声音里都是笑,“路生南,我没醉,我清醒着呢。”
路生南一听,更加笃定心中的想法,这女人到底是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副白痴模样。他靠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