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能想到当初若是直接告诉向楠的话，以向楠的口才会把她辩的哑口无言，可是她却选择了迂回的战术，让向楠如今没得选择，只能放弃，她当然生气。
只是方灿灿依旧无法告诉她自己当初为什么怀疑蔡书航。
见方灿灿无言，向楠追问道：“你到底怎么看出来的?”
方灿灿只得回答：“其实我也只是猜测，当时憋着没说，是因为这个指控实在是太严重了。而且也不想破坏蔡书航在你心中的形象，所以才找了丁总帮忙调查的。”
向楠微微眯眸，再度追问：“蔡书航究竟是哪里表现的不对让你起了疑心?为什么我就一点都看不出来?”
向楠自问自己在圈中混了多年，看人是非常准的，这次竟然会栽跟头，可是方灿灿再一次显示出她超强的看人眼力，她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气毫无道理，可此时心气上来了，偏要刨根问到底。
方灿灿乖乖答道：“我家里以前有过......所以我看他的眼神，还有脸色。可能是童年阴影，所以难以启齿。”
这是她瞎编的，她的确见过吸毒人员，不过也仅仅在电视上......
这番说辞虽然很含糊，向楠却了然的点点头，虽然圈中有不少吸毒的艺人不过她倒是的确没接触过。
“灿灿，不好意思，误会你了。不过，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记得跟我沟通。我可不希望外人觉得是咱们星灿传媒内部出现什么矛盾了。”
方灿灿点头：“好，这件事也是我考虑不周。”
就这样，蔡书航的事情总算是压下去了。
向楠和方灿灿商量，虽说吸毒不对，可是这毕竟是别人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由他去。毕竟签约已经黄掉了，如果蔡书航吸毒的事情此时曝出来的话，对方自然一猜就能猜到是星灿传媒搞的鬼。
方灿灿自然也答应了，她对做正义使者没有兴趣，只要对方不侵犯到星灿传媒的利益，自然井水不犯河水。
她们都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没想到当初介绍蔡书航和向楠认识的中间人，也就是星娱乐传媒的客户王总竟然在酒桌上把这件事抖搂了出去。
桑凡作为星娱乐传媒的总经理，遇到重要的客户自然要亲自做陪。
“你说什么，向楠想要签下蔡书航，却最终放弃了?”
“我说你那个前妻也真是的，以前多么杀伐果断的人，如今跟人合伙以后倒是被治的服服帖帖的。她那个合伙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这么厉害!”
第240章 探班
事关向楠, 桑凡自然十分关心。
“王总，你说向楠最终没有签下蔡书航是因为方灿灿的原因吗?”
“可不!原本我跟向楠都说的好好的，你也知道, 过去我跟你们星娱乐传媒合作都是向楠牵线，跟她也算是熟识了，之前带着蔡书航跟她见过两次，这事如果不是她要跟方灿灿商量的话，早就可以敲定了。没想到跟方灿灿商量以后，向楠竟然最终放弃了。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两人因为蔡书航起过争执。”
王总说到这里, 抿了一口酒，缓了缓。
“合伙生意总是不容易的。”
他感慨了一句, 结束了谈话。
桑凡却陷入沉思。
他原本以为如今的方灿灿和向楠，一定是一个鼻孔出气, 没想到关系这么好的两人, 竟然也会因为签约艺人的事情闹矛盾。
桑凡突然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开心。
向楠一定以为离开他以后就可以万事顺遂，这下打脸了, 过去在星娱乐传媒的时候，向楠跟他虽然经常会有分歧, 也有吵架的时候, 可是哪家公司不是这样?她离开他以后过得也不舒心, 他就放心了。
王总见桑凡若有所思，话锋一转：“桑总之前不是想要拍《凤舞九天》吗，后来由于向楠把股份都卖给了丁尚坤, 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放弃?我怎么可能放弃，我连版权都买下了，《凤舞九天》的影视化拍摄势在必行，只是目前资金还不够，我还在找投资人。”
王总有点兴趣：“是你个人的名义吗?还是以星娱乐的名义?”
“当然是以我个人的名义。”桑凡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色，
“那投资《凤舞九天》拍摄的事情，能不能算我一个?”王总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