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你原来也是个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我魏小纯这辈子最大的失败就是爱过你,信过你,念过你。
大通铺里的大姐头见魏小纯个头虽小,战斗力惊人,有了一些忌惮之心。
举起手用力一掌拍在个头小的女孩头上,粗声粗气的道,“你居然给我惹事?”
挨了魏小纯狠揍的两个女人正要走,她嗓音阴冷的道,“把我床铺上的血迹擦干净再走,否则,我不会罢休。”
她没有想过惹别人,但是谁想惹她,绝对不能。
以后没有宫御了,再也不会有了,她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包括这颗伤痕累累,满目疮痍的心。
两个女人见魏小纯一身戾气,不敢不从,乖乖地蹲下身用囚服擦掉她床铺上的血迹。
紧接着魏小纯靠在了墙面上,拿着手上的报纸继续折好,重新放回到信封里,她从枕头里掏出一张相片。
透过宫御的脸思念远在英国的儿子。
小灏,你过的好吗?有想mun吗?mun好想你,我不在你身边你要乖乖地,你要健康,要平安的长大。
她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擦着照片上,宫御那张小小的脸庞,她想到儿子心头就涌上一阵酸涩。
这次坐牢,不知道要几年之后才能放出去。
外面的世界又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姐头见两名手下被咬伤,又挨了揍,她让几个人过来一起进行密谈,决定今晚要对魏小纯下手。
英国的早晨,宫御在沙发上抱着宫灏坐了一宿,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
“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你以后都跟我去公司,我上班,你上课,好吗?”
他抱着宫灏走进浴室。
宫灏漆黑有神的眼眸望着宫御,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种情况通常只会维持一段时间,心理辅导医生有特别提醒过宫御,至于宫灏的语言表达估计不好评估,这要看他往后在心里病情上的康复,以及愿不愿意再次敞开心扉接纳外界的事物。
现在的他只相信宫御一个人,不愿意再接受别人,以及给予信任。
目前对阿尔杰并没有出现排斥的现场。
“算了,你以后的课堂都改为视讯。”宫御做了让步。
一开始他得照顾好儿子的情绪。
“我们先洗澡,洗完澡下楼用早餐。”
他放下宫灏,动手给儿子**服,再是抱进了浴缸里。
没有魏小纯,他们两个就好像无家可归的流浪者,这座城堡不再充满温馨,这里失去了欢声笑语,这里只剩下冰冷与绝望,孤独与寂寞。
帮儿子洗完澡,宫御抱着他换好衣服,让宫灏坐在床边,他进去衣帽间换衣服。
“我和你说说话,你不用害怕,要是害怕就先抱着公爵。”
在衣帽间换衣服的宫御一边穿衣一边和儿子进行对话。
坐在床上的宫灏抱着魏小纯给他做的那只兔子,公爵像忠心耿耿的的护卫趴在一边守护着。
宫御换了一身深色西装,修长的长腿被西装裤包裹着,从衣帽间迈出来,走到宫灏面前,蹲下身单臂抱走了坐在床边的儿子,公爵见他们走了,一并从床边跳下来。
走出卧室,阿尔杰抱起地上的公爵,他们走进电梯。
新的一天在丰盛的早餐中开始。
虽然魏小纯不在,阿尔杰命人给她的座位也送上一份早餐,这样做,就好像是宫御和宫宫灏在等待着她的回来。
这好像她是出门旅行了,而不是失踪,下落不明。
入夜后的监狱,大通铺里的人都睡熟了。
有几个人靠近魏小纯,正要下手的时候长相妖艳身形高瘦的女孩手持磨尖的牙刷柄,指着正要起身那人的脖子,语调轻缓的道,“谁敢打她的主意,就是和我过不去。”
大姐头看着她,不爽的道,“尤莉,这件事与你没关系,我劝你别淌这趟浑水。”
尤莉勾魂的桃花眼微眯着,犀利的道,“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吗?知道她犯了什么事儿吗?你们见过有人进了监狱还能得到病假,并且不用干活吗?”
大姐头一行人听到尤莉的话,觉得她说的颇有道理。
“别到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尤莉警告他们不要动魏小纯。
大姐头表示不服气,她朝着尤莉冷哼道,“那你为什么就这么确定?”
尤莉唇角微勾,她走到魏小纯的置物柜前,她的手摸了摸上面的一把锁。
“我们的橱门都是自由开放状态,就她的带锁,这么明显,还不懂?”尤莉勾唇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