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后宫之江相_作者:新晴照酒(83)

2019-02-21 新晴照酒

林从进了剑星殿,江澄便同赵玉泽进知春殿,沈知柔自回暖香殿。小侍们呈上晚膳,江澄便让他们自去用晚饭,不必在跟前伺候。赵玉泽挥动银筷,吃了个七分饱,方抬头问道:“澄澄,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讲啊?”江澄放下筷子,盯着赵玉泽那绝色容颜道:“玉玉,你可有想过取皇后而代之?”赵玉泽一脸不解:“澄澄你说什么呢?皇后是安国公的长孙,与陛下青梅竹马,又极有才华,识断谋略,六宫无人能及,岂是说取代就能取代的。况且,我干嘛要取代他啊?他这些年虽算不上多大方,但大家陆续进宫,他也没阻挠。我入宫后半年就从昭仪升到了敏君,他也没说什么。平心而论,已经算是个难得的皇后了。”江澄点头道:“我想也是,这几个月我旁边看着,你和皇后虽不说亲如兄弟,但彼此相处都很自然,都没有恶意的。”他停顿了下方道:“玉玉,昨夜我同两个侍卫追刺客,刺客经过了凝晖殿,从后门穿行到前门,两道门既没上锁也没上闩,查案子的人怕是会因此怀疑你啊。”

赵玉泽震惊道:“有这种事?福儿和漾儿居然不知道锁门,不锁门也罢了,我在宫里时也常有的,可连闩也不闩,他俩难道是和刺客一伙的?”江澄道:“先别乱猜,你殿中有多少个侍儿,这两个是哪里来的?”赵玉泽道:“我殿中拢总有八个侍儿,四个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四个是宫中拨的,这福儿是自幼服侍我的,我一向管他们管得严,应该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这漾儿是宫里拨的,平时看上去也很老实,手脚也干净。”江澄继续问道:“那日你去汤泉,留他俩看家,是他俩主动留下的,还是你分派的?”赵玉泽回忆了下道:“他俩都是干粗活的侍儿,那日其他人都想去,他俩自然就被留下了。”江澄听后道:“这听起来也很合理,看不出这两个谁更有问题。”

赵玉泽恨恨地一捶大腿道:“他俩就算都是无辜的,懒怠懈惰未尽守门之责给刺客行了方便这个罪名却是逃不了的,我得把他们送给皇后发落。”江澄点头道:“要送就得快,要赶在陛下派人提审他们俩之前。”赵玉泽霍地起身道:“我这就去,断不能让皇后因为他们两个介怀了我。”

次日本是五日大起居的日子,明帝昨日回京时以百官随扈归来尚需休整为由,宣布今日免朝。江澄便睡了个安稳觉。他知道此时宫中人心不安,也就没到处去串门子,更没去礼部视事,想来郑尚书此时正在家中闲散,也不至于召集大伙到大堂议事。

辰巳之交的时候赵玉泽派了贴身侍儿过来,那小侍很机灵,见了他便请安,言道:“主子让奴才来告诉才人,昨晚主子亲自将福儿漾儿送去了明心宫,皇后留主子吃点心闲聊,足聊了两刻钟。”江澄点头,安澜既肯留人闲话,起码在明面上与赵玉泽没有隔阂。

打发走了这个侍儿,江澄便吩咐自家的绍儿去探看暖香殿的动静。一刻钟的功夫,绍儿便回来了,汇报道:“主子,暖香殿的小侍寄翠被查案的人带走了。”江澄赞赏地看着他,绍儿便继续道:“暖香殿跟咱殿中一样,只有两个侍儿,奴才平日里与晴儿要好,这次便去找晴儿,因没看见寄翠,奴才就问了句,晴儿说侍卫们一早过来把寄翠带走了。”江澄道:“这寄翠的名字倒别致,他是沈才人从家里带来的?”绍儿道:“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这寄翠的性子有几分随慧才人,平时不大理人。”江澄虽不知这寄翠与刺客有何关系,但想到昨晚听到的声音是南边传来的,便觉得寄翠被带走盘问,也很正常。

一下午再没什么动静,到了晚间戌正,明帝派人来接他,他心中疑惑,这样的日子,明帝怎会有心思召幸,想是有话要问他,便随便着了件宫袍,坐上车去了。侍儿直将他引向了紫宸殿,他踏进得殿去,见明帝慵慵懒懒地斜靠在御榻上,脸上便觉有些热。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刚要给明帝见礼,就被明帝一把拉住了手腕。他才喊了声“陛下”,便被明帝用力一带,他站立不住,倒在明帝身上。明帝一手揽住了他的腰身,一手在他身上游走,带给他一串战栗。他伏在明帝肩头,呼吸渐渐不稳,明帝却并无停止的意思,竟是撩起宫袍一侧,向内直探了去,玉手所到处,寒冰生烈火,秋井涌新泉。他脑子昏沉沉的,却仍记挂着刺客的事,婉转抗议道:“陛下,陛下召臣侍来,是否有事,有事问臣侍?”明帝听了便笑道:“这什么脾气,朕宠你不好么?”虽是如此说,终是住了手,将他扶起来,坐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