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他都在哪里每年如一日的等待着。
只为她说过，她还会回来的。
终有一日，他功法大乘，若有所悟，飞升成仙都没有等到她的归来。
他飞升上界看着密炼之地，眼神悠远，最终开口：“直到飞升，最终我还是没等来你。”
这一副副的画面，这一副副的场景，让她感到心里忧伤。
这个为了灵玉而一生等待的男人，她还不起这个情。
“没死便好。”
初瑶最终说出了这四个字。
不是她心硬，而是她无形中欠了他的情债，可惜她还不起。
没死，有一天我们一定还会再相见，到那个时候，她希望看到她身边有一个娇俏犹如她方面一样的女子陪在他的身边。
“你心可真硬。”
初瑶叹了一口气：“或许吧，那个时候你就走灵智了嘛。”
这次换成阵灵沉默了，那个时候的他刚刚有灵智而已。
飞升之时都没有见到她，带着遗憾飞离这个世界，他回头看的那一眼，让阵灵永远都不会忘记。
“嗯，刚刚生出灵智不久。”
他听到她只有四个字，他的声音也变的冷淡起来。
初瑶明显也听出了阵灵声音的变化。
她并没有打算解释的意思。
她转身，准备离开。
待在这里，她能感觉到阵灵的压抑和不解。
她心情也会跟着一起压抑。
“我走了，你替我好好的照顾他。”
只要活着就好，总有一天会见面的。
后面那句话，她始终没有说出来。
阵灵没有回答她，但是它一定会照顾好他的。
初瑶看了看后面的画面，那些人已经全部都离开了。
在她进入这里面来之后，他们都离开了。
因为进到这里的人，都没有办法出去。
他们还没有傻到自己进来送死的地步。
虽然这么个炼器天才就这样陨落了很可惜。
第1905章 值得，释怀
“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就在初瑶要出密炼之地前，阵灵终于开口了。
“方面的你，曾爱过他吗。”
初瑶知道，这个问题它是替他问的，不过他也知道她的答案永远都只有那个：“没有。”
他们曾经说过，如果她没有嫁给皇帝，而是和他安安静静过完这一生她是不是就不用那么早就死了。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这个问题他当年也问过，她的答案永远都没有变过。
是的，她没有爱过他。
这才是让他心碎离开的原因。
“你可曾后悔嫁给那个皇帝。”
初瑶想起当年化生皇帝的慕容，不由的一笑。
阵灵就知道了她的答案。
她头也不回的踏出了密炼之地，在外面离开之前她说了两个字：“不曾。”
不曾后悔嫁给他，因为他永远都是她心目中的那个人。
“这么多年了，她的回答还是没有变过。”
一个白衣仙仙的幻影出现在了密炼之地中，赫然就是那个飞升离开的男人。
“既然你的幻影已经下界而来，为何不见她一面。”
他也不知道为何不见她一面，但是知道了她的答案一如当年，他就不想出来惹她徒增烦恼。
其实初瑶知道，这两个问题都不是阵灵问的，是他自己亲自问的。
“我也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密炼之地中，阵灵问着他。
“这么多年过去了，只为等待她看她一眼，留下这幻影，值得吗。”
这幻影是那位飞升之时留下的思念体。
他把自己的全部思念的情绪抽离出来化成的他。
“值得……”
他的答案也一如当年，为了她，他认为什么都是值得的。
说完，他的幻影就消失在了密炼之地中。
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来过。
阵灵摇了摇头，真是一对痴情的人，奈何落花无情流水有意。
阵灵看了一眼试炼中的风瀛殇，摇了摇头，自己也修炼去了。
九重天上一个绝美容颜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没有，不曾吗？”
他的眼中是释然，放下一切的释然，他看向一直守护着自己的徒儿，他的嘴角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