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爷当初赏赐的这个庄子在太、祖、爷永享极乐之后不少的人包括皇室的子孙都有人盯上了,可惜当初太、祖、爷特意指明了康国公府除了不能变卖这个庄子之外,这个庄子如同康国公府的爵位一样世袭罔替。
康国公府的子弟们一直都是被严厉的家规所管教,至今还不曾惹过什么能够削爵的大乱子,于是康国公府一代一代地被羡慕下去,不过,上有所定,下有应对,像靖国公府就时不时地来上这么一手。
邀请的客人太多了,一并合用两个庄子,这种事情,并不算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世家之间往来借用庄子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唯一能够令阿珠伯提一句的是永宁跟吴二也会在。
作为才被抢了附马的苦主,对上这两个人,虽不至于就吃了亏,但是,这事儿也够恶心劲的。
特别是永宁那个性子,绝对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嚣张人,到时候还不定要怎么闹呢,这么多的世家子弟,皇室的两位公主为了个吴二就闹起来,就算是永宁不在意,永安主公可不愿意让人看了笑话去了。
“阿珠伯,你吩咐下去,将母后的这个庄子以最快的准备好,明天我们就去这边吧。”永安公主写了一个名字给阿珠伯,这个是皇太后名下的庄子,跟康国公府的那个庄子不在一个方向,皇太后的这个庄子在西郊,康国公府的那个庄子在东郊。
在没有更好地治住永宁的办法之前,永安公主决定还是要避开永宁,“永宁这个人,不吃软不吃硬,仗着皇兄对她的宠爱,在这个世上就没有怕过谁,她又是不在意脸面的人,跟她来劲吃亏的就是自己,避开她吧!”
“公主何必屈让她?小小的一个庶出罢了!”阿珠伯不大明白永安公主为何次次避让永宁,他有上千种法子可惩治永宁。
永安公主叹了口气,“阿珠伯可别提这庶出了,皇兄做了皇帝,就成了嫡了。再者总归都是父皇的女儿,我们俩若是自相残杀,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安眠了,总之,不过是受点气,我也没有什么大损失。”
“公主即便一退再退又如何呢?永宁公主可不会相让您,当初主子如珠似宝般地那样疼爱您,如今倒叫一对庶出如此欺侮您,主子才会不安呢!这次卑下听公主的,权且让她一次,下一次,卑下可不会客气了。”
阿珠伯一直都对这件事情不能释怀,几次他都想出手整治了那永宁,只是之前娘娘跟公主都念着主子的情份,他小惩几次也没有什么用,还真如公主所说的那般,永宁就是一个不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小惩起不到大戒的作用。
阿珠伯也有好几次想说暗地里弄死永宁公主算了,只是他们做人奴才的,即便心中再大的气,娘娘和公主没有吩咐,又是主子的血脉,他们也是动不了这手。
“行,下次依你。”听到阿珠伯说起对自己宠爱若珠宝的父皇,永安公主心中也有些伤感,她这位父皇在她一岁不到的时候就病故了,她对先帝毫无印象,这种疼爱最多是听皇太后说起,还有就是皇太后身边的老人,每一个人都说先帝生前对她很好很好,对皇太后也是很好很好。
永安公主随口应了一句,“你记得换庄子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康国公府那边到了明天我们再变换路线就好了。还有,加紧找那份谢礼的所在。”
康国公府到西郊跟东郊都差不多远,都是踏青郊游,西郊跟东郊差别也不是特别大。
永安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怎么感觉重生了,她把日子反而过得越发地危险了?
前世不过就是抢错了附马,然后守寡十几年而已,期间虽然也有不顺心,不过是些可忽略的小事情。
可没有这种用叛、国通敌的罪名为陷害她,这要是她一个疏忽,万一让幕后黑手陷害成功了,那她这日子过得要比前世还不如了。
那用来陷害她们的东西一天没有找到,永安公主这心就提起来放不下。
对于换庄子的这件事情,阿珠伯果然处理得很好,即便是突然变换地点,但是永安公主与康国公府一群小子姑娘们并康国公府的一些亲朋好友们平平顺顺地到了庄子上。
皇太后的这个飞霞山庄取自斜阳余晖之景,比起康国公府的无涯山庄自然是要小上许多,不过,他们这一次来的人不算多,完全是足够尽兴了。
西郊由于西郊大营也在这边,在这一块儿置办庄子的人并不是很多,不过这附近风景也是不错的,也不枉永安公主担着得罪人的风险强行做主换了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