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飘到陆锦绣耳朵里,陆锦绣当时脸白了,
“什么?墓地?”陆锦绣一惊,随即难以置信的否定,
“我不相信,你胡说八道”陆锦绣一双美眸盯着他带几分怒气,那么神圣地方到他嘴里就成了墓地,简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杨锦荣早看到陆锦绣的表情,知道自己触犯了神威,不过,他倒是一副满不在意,反而挖苦道,
“你天天在人家房顶上挖泥吧,给人家房子都挖漏雨了,难道你就不怕有鬼来找你算账。”
一提到鬼,陆锦绣心下当即抖了一下,不过那里怎么可能是墓地,杨锦荣分明才是鬼话连篇,
“你又没去过,你怎么知道,你骗人。”陆锦绣断定杨锦荣编瞎话。
杨锦荣握着马僵绳,不火不燥,
“这样吧,我们骑马从那边绕过去看看。
说着,他一拍马,就从山间的路往那边去。
走了一段,山路崎岖,便将马系在树上,改为步行。
步行没多远,便从另一侧看到那白泥坡。
陆锦绣迫不急待跑上前查看,被挖得地面乱七八糟,这一块那一块的,那都是后来阿乔干的。找了一处露底沙的地方。杨锦荣用手向下扒了扒,大约有半米深,就露出了里面的腐木,隐隐约可见是漆过红漆的,基本上断定是棺木。
又因为失去了白泥的保护,已经腐朽发黑,潮湿中还隐约散发着一股发霉的气味。
陆锦绣当即往后退了一步,躲在杨锦荣的身后,
“这里真是是墓地?”
杨锦荣若无其视一笑,
“要不要挖开看看,里面有没有金银财宝,摸几件,够你半辈子了。”杨锦荣蹲在地上回头看着陆锦绣,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复杂。
陆锦绣头摇跟波浪鼓似的,
“别别别,我们还是快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来这地方了。”说着际锦绣把腿就走。
杨锦荣站起身,笑得明朗起来,
“人家屋顶上的泥都让你挖没了,还在乎这几件东西?”
她朝陆锦绣高嚷的声音一传到陆锦绣耳朵里,陆锦绣只走得更快了。
望着陆锦绣的背影,杨锦荣眼里闪过几分得意,这以后,怕是她再不会提这白泥坡了。
与陆锦绣离开白泥坡后,又顺着山路往回走。
大山突兀,林草茂密,走路的惊到了路边晒太阳的一只山鸡从林子里腾的一下飞了起来,
陆锦绣惊叫,
“山鸡,山鸡,是山鸡。”
她大喊大叫的,看着山鸡飞进树林,眼里流落出惋惜,
“要是能抓到我们今天晚上就有鸡吃了。”
说着,他回头问杨锦荣道,
“你用石头能不能打到山鸡吗?”
杨锦荣脸色几分尴尬,
“打山鸡还用得着石头吗,拿箭不就行了。”
“不过,我没带剑来。”他马上改口,
提起山鸡他自然就想到陈文忻。不过,他也试过,那东西,小的石头打不死,就会疯跑,大的石头速度不够快,也是十之八九打不到。
至于陈文忻怎么瞎猫撞到了死耗子,捡了个便宜,打了只山鸡就让陆锦绣如此崇拜,他心里倒有几分不愤,转头对陆锦绣道,
“有句话说,劝君莫打三春鸟,儿在家中待母归。”他说着,语声更加意味深长,一副怜悯万物之态。
陆锦绣停了一脚步,往山中看了看,现在天值五月春天,正值待母归的季节,杨锦荣的话倒是提醒了她,不过,看着那么大的山鸡从眼前溜了,还是又贪心难耐。
她跟在杨锦荣的后面正迷茫着山鸡到底是该吃还是不该吃,想到上次陈将军打的那只山鸡该不会是那儿孵蛋吧,就让陈将军一下毕了命,想想,还挺残忍的。
她望着杨锦荣,心中倒有些刮目相看。
杨锦荣在前面走着,他告诫完后,一直没出声,以为她不高兴了,转过身,
“你要吃,我们下次带弓箭来,我打给你就是了。”杨锦荣一脸正色,
陆锦绣一笑,
“那它那些子子孙孙怎么办?”陆锦绣担忧。
杨锦荣轻声淡语,
“大不了,我养着。”他答得干脆,尽管没地找它那些子子孙孙,但决心总得有啊。
路上杨锦荣站在那回头看着陆锦绣,那目光仿佛在说,只要你想要的,所有的罪恶我替你背着,所有的责任我来替你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