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绣一尝,立码一皱眉,
“你怎么做得比我还难吃。”
“我不会做饭啊,要不你再炒一炒?”小姑娘表情坦然。
陆锦绣起身,拿了两个菜,到厨房,加油添醋,重新回了一下锅,盛出来,一尝,比以前强了些。
小姑娘喜道,
“你做得比我好吃。”
“其实我也不会做饭啊,我以前也不做饭的,如今他们也不在身边,我自己又得吃饭,我总得试着做啊。”陆锦绣一边吃饭,一连面露飘零之感。
小姑娘一听,一拍大腿,
“我跟我一样,我们两个同病相连,我父母不在了,我唯一的哥哥也不在身边,我一个人四处流浪,走走闯北。”
听到小姑娘一席话,陆锦绣也颇有同感。
同是天湍沦落人,陆锦绣灵机一动,
“我得去山那边挖泥巴,听说有熊,不如你以后陪我去挖泥吧,我供你饭吃如何。”
听到陆锦绣的话,小姑娘一喜,
“成交,以后,在烟城,有我的就有你的。”
语声干脆利落,刚失了一朋友,又来一个小妹妹,陆锦绣心中一喜,想不到这小傻姑还挺可爱的。
不过一转眼,又叹了一口气,
小姑娘问,
“认识我你不高兴吗,怎么老是叹什么气?”
陆锦绣没回答,
小姑娘又问,
“是因为那个陈将军”
陆锦绣嘴里咀嚼的嘴停了下来,
“那陈将军有什么好的,他走了,我可以陪你,他会的我也会。”
小姑娘坚定,
陆锦绣不屑,
“他会用石头打山鸡,你会吗?
小姑娘没回答。
陆锦绣又道,
“你还会教我哪朵花色泽好,好梁色,你会吗?”
小姑娘被问得垭口无言。
陆锦绣放下饭碗,
“他还帮我背泥料,你能吗?”
听到这儿,小姑娘一喜,
“这个我会啊,我力气大,背得动。”小姑娘虽绘声缓色,而陆锦绣的脸色却越难看,气氛忽变沉闷,小姑娘放下碗筷,
“我吃完了,我回去睡觉了。”小姑娘一溜烟,到栅栏边,翻身又从栅栏跳了过去。
她刚才想过了,陆锦绣说的那些太难了,她没练过,
反正主子也没让她练打山鸡这招,更没让她看花。
上头交待了,不会的,不知道的,不懂的,要尽数写出来。
屋子里,小姑娘,拿过纸笔,涂涂画画,把陆锦绣刚才的话全都写了下来。
第二天,陆锦绣照旧去街上卖泥像,身边多了个小姑娘。
马路边两个站在泥偶摊边上,陆锦绣看着她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阿乔。”
“我叫锦绣。”
两个相互介召了一番,就站在马路边看人流。
来一个人客人,小姑娘比陆锦绣还勤快,又是介绍,又是递货的,拿际锦绣的摊子当成了自己的一样,挣的钱又都交给陆锦绣。
陆锦绣看着她,直觉得她越来越亲近。
昨晚阵将军走了,享必今天也该到了谓州了,两者衔接刚好,走了一个,来了一个,不过这小姑娘没有陈将军的名头大,谁知道陈将军一走,那几个地痞无赖会不会又找上门来。
她正担忧着,面前就围了几个人,一个獐头老鼠目,一个表面獠牙,丑得不能再丑。
是上次那几个地痞。
陆锦绣心中一阵不安,一双眼睛不屈的盯着这和个家伙。
其中一个道,
“那个陈将军走了,你也该交税了吧。”
一个又道,
“还是那个规矩,不交税就走人。”
陆锦绣不屑,
“陈将军走是走了,可他交待了,谁要是敢欺负我,他回来定不会放过你们。”陆锦绣故作定,用手指指着前面那几个无赖。
前面两个无赖,轰的大笑,
“告诉你,他人走了,听说是去镇守谓州,那边这几天战火不断,怕是一年半载都回不来了,就算他回来了,还会记得你这个平民百姓,人家可是将军。”
无赖们面露鄙夷,往前两步,就要上前。
陆锦绣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
不安间,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如一阵脆笛般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