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这哪还受到住啊,他剑眉一挑直接就将小丫头给压在床上,两人鼻尖相撞,温静则痛呼了一声,随后含羞带切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又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
萧玦一面开始解开她那一层层繁复的衣裳,一面问:“你还没有回答朕方才的问题呢!怎么?和朕在一起,你到底…………是否情愿?”
其实萧玦不用想也知道,每回儿在床上,这小丫头虽然哭哭啼啼叫的惨了些,但还是配合的,到后来八爪鱼似得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但他今儿就想听小丫头亲口承认!
温静则脸上很是为难,最后咬了咬唇瓣,声音细如蚊呐:“自……自然是情愿的。”
“朕没听清。”萧玦一本正经的使坏。
温静则眨了眨眼睛,吸气说:“自然是情愿的!相公你龙马精神,我很是享受呢!”她一口气说完,理直气壮的盯着萧玦,对垒起来。
萧玦憋不住,倾泻出满榻的笑意,浓浓的几乎要把人包围起来。他抵着温静则的额头,只是一味笑却不说话。
夜渐浓,承乾宫里的烛火却影影绰绰的摇曳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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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温静则与萧玦从四更天时就开始洗漱准备了。一直到五更天才算就绪。
萧玦拉着温静则坐上龙撵,一路行至宫门处,远远的可以瞧见乌泱泱的一片人,众人齐齐的朝着龙撵福礼道:“臣妾等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众人起身后,温静则正欲下撵行礼,却叫萧玦按住了胳膊:“不必了,你有身孕,无需行礼。”
温静则侧目看了他一眼,固执的摇头说:“我不行礼虽也说的过去,但是自己却不愿意落了旁人的话柄去,白叫人背后里嚼舌。要是到时候太后娘娘也知道我仗着有孕便不分尊卑了,可怎么好?她是你的母亲,她只会记着我的不好,而不会怪你。”
萧玦竟被她怼得哑口无言,一个愣神间,温静则便已经扶着愫蔻的手,稳稳当当的下去了:“臣妾给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李妃娘娘,淑妃娘娘请安!”
赵皇后为首看了她一眼,但当着萧玦的面,也不好故意为难,是而和善道:“仪嫔快些起来,本宫可是说过,你既有孕,这些俗礼便大可免了。”
“多谢皇后娘娘”温静则低头,走回萧玦身边:“可是臣妾不记得娘娘说过要免臣妾的礼啊?”
赵皇后飞快的瞥了萧玦一眼,见他没有反应,心里“咯噔”一声,霎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好在温静则也没有要同她抬杠的意思,这事儿便翻篇了。
众人立在晨露中等了半个钟,太后娘娘身边的太监才匆匆赶来说是太后染了风寒,便先行上了车驾。萧玦点头放那太监回去,拉着温静则进了头一辆马车。曹裴朝着马车一个行礼,唱喝道:“请诸位娘娘,小主上车————”
“即刻启程————!!”
温静则坐在宽敞马车里朝外看,她盯了萧玦半晌,突然说:“相公…………我忘了跟你说我坐马车坐长时间的话……会犯恶心……”
萧玦:………………
温静则:“…………呕…………”
“不是说坐久了才吐吗?这才刚刚上车。”萧玦赶忙过来给温静则顺气:“可是那里不舒坦?”
温静则摇了摇头,她早上没吃,故而只是干呕,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说:“我方才…………那是孕吐啊!”
闹到最后,还是叫王献来给开了一盒丸药吃,才平息下来。温静则昨晚上被折腾得够呛,一路上几乎都是在萧玦怀里睡着。
晚间温静则醒的时候已经是在麓山上的行宫里了。萧玦不在,她出去院里叫唤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这会儿饥肠辘辘的,便想着出去寻些东西来吃。
温静则一路走出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是越跑越远了,并且找不着回去的路。但前边的院子里隐隐有菜香传出来,她心里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偷偷摸摸的走进去之后,温静则就直奔香气最浓郁的厨房。刚要推门进去,却发现背后一凉,冷不丁的传来一道男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