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湛:“就像别人谈恋爱,也这样晚上煲电话,聊很久的,这样可以增进感情呀。”
阿慈:“我们没有在谈恋爱。”
梁湛:“呃……就假装我们在谈恋爱吧。”
阿慈耷拉着眼皮,只觉得有些困了,将手机丢在了一旁也没再理会他,呼呼睡去。
梁湛听着那端传来沉稳的绵长的呼吸声,轻叹了口气,笑了笑:“晚安,小阿慈。”
‘吱吖’一声,门应声推开,在万赖俱静的暗夜中显得格外刺耳,一道修长的身影缓缓朝阿慈走了过去。
随后在阿慈的床前站定,久久的盯着她没有走开。
阿慈的警觉性很强,睡梦中总觉得有一道视线透过黑暗在窥视着她。
她挣扎着从睡梦中惊醒,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细微的呼吸与心跳声,而那张明明在睡前紧闭的房间,却是半开着。
阿慈跳下了床,走到门口,拉开门往走廊看了看,并没有人。
她眸光沉了沉,若有所思的将门给关上了。
次日去大学城,阿慈与于风眠坐在桌上吃早饭,快用完的时候,阿慈突然问道:“于风眠,山庄除了我们,还有别人吗?”
于风眠顿了顿:“嗯?别人?”
阿慈仔细观察着于风眠的表情,但是并没有任何破绽,不像是在说谎。
“我昨天晚上睡觉,好像有人悄悄进入了我的房间,盯着我看。”
于风眠轻啜了口咖啡,笑道:“阿慈做噩梦了吗?”
阿慈无语的看了眼于风眠;“没有,我从来没有做过噩梦。”
于风眠;“好好好,阿慈从来不会做噩梦。宝贝,时间快到了,你该去学校报到了。祝你好运。”
阿慈拿起背包起身,深深看了眼于风眠一眼,于风眠扬起头迎上她的视线。
“怎么,舍不得爸爸?”
阿慈无语的睨了他一眼,收回了视线,径自走出了大厅。
第一天来到K大,阿慈领了大学城里的地图,找到了自己的宿舍。其实大学离山庄比较近,就算不用住宿也没有关系。
不过第一学期,她需要住宿用足够的时间观察与适应这里的一切。
K大传媒系,名不见经传,不过也出过一两个有名气的主播。便都好景不长,现在K大传媒大学,最受瞩目的就是系花孙静宜。
孙静宜啊,阿慈一听到这个名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起来。
那个在视频里,参与欺凌虐待姐姐的贱人。阿慈怒极而笑,孙静宜,走着瞧吧,她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一个宿舍有三个人,阿慈是第一个到的,正在整理着行李,陆续到了三个室友。
那三个室友似乎不怎么好相处,都自顾自的没有打招呼。
阿慈铺好床,便出去找饭馆填饱肚子。
大学,对很多人来说是新开始与对未来无限的向往,而对阿慈来说,只是人生的一个必须过程,她得走完这个过程。
突然肩膀上一沉,阿慈下意识的给了来人一个过肩摔,来人被重重摔在了地上,疼得半晌没有站起来。
梁湛躺在地上,看着阿慈良久,看到是梁湛,阿慈伸手拽了他一把。
“不知道是你。”
梁湛被摔疼了,扭了扭关节,“阿慈,你是不是练过?”
阿慈冷冷打量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道:“所以下次再从身后偷袭,就不只是把你摔在地上这么简单。”
梁湛打了一个冷颤:“我们也好歹同生共死过,别这么不近人情嘛。”
阿慈:“闭嘴。”
梁湛轻叹:“只是一个星期不见,你就对人家这么冷淡,你说,你是不是有别的狗了?”
阿慈径自往前走去,梁湛紧跟在她身后:“你对这里不太熟悉,我带你走走。”
阿慈:“难道你熟悉。”
梁湛一脸讶然:“难道你不知道?我也是这个大学城里的大二学生啊,你得叫我学长。”
阿慈还真不知道,她跟梁湛会是同一个学校。
“你是体育专长生?”阿慈想到的只有这个。
梁湛撇嘴:“开什么玩笑?体育只能给我加分,我考试分数很高的,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那一类人了?”
阿慈认真道:“不,完全不会。”如果梁湛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那一类人,她也不至于到现在都猜不透他到底在谋划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