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看到岑劲与孙静宜接吻的情景……所以,究竟真相是怎样的,谁也不知道。
但是岑劲就跟发了疯一样,开始折磨阿柔。
阿柔被那些人毫无人性的对待欺凌,完全是岑劲在暗中推波助澜,放纵孙静宜带头作恶。
岑劲不止一次带那些男生玩她,而且还恶趣味的将过程拍下来强迫阿柔看。
后来,阿柔怀孕了,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这件事情被学校压了下去,只是让阿柔退学,阿柔退学后没多久,就抑郁自尽了。
其实阿柔抑郁症已经很久了,已经到了很严重的阶段。
郑毅择:“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我没碰过你姐姐,但是我罪人,我认罪。”
阿慈:“孙静宜已经死了,下场很凄惨。”
郑毅择脸色灰白,半晌:“不用你说,我大概猜到了,你的眼睛,跟我的一样。”
阿慈冷笑:“哪里一样?”
郑毅择:“一样冰冷,嗜血……是一双曾杀人的眼。”
阿慈:“我可从未杀过人,我的手,没有沾过一滴血。”
郑毅择狐疑的盯着她:“是吗?”
“信不信,都无所谓了。”阿慈别开了脸:“你知道的吧?做错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郑毅择:“我从未逃避过自己所要承担的后果。”
阿慈:“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也不管你有什么理由。”
郑毅择一脸坦然:“活着就像在炼狱,每天睁开眼看到的都是无尽的黑暗,又有什么意思?”
阿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当晚下了很大的雪,大年三十团圆饭,小慧等了哥哥一个晚,但是他没有回来。
清晨,邻居大伯将门拍得砰砰直响,小慧上前开了门:“李伯伯?”
“小慧,你哥他……”
小慧心脏一紧,眼里瞬间涌上了泪水:“我哥怎么了?”
“你赶紧去看看吧,你哥躺在巷子里,身上中了几刀,血都流干了,怕是……不成了。”
小慧没命的朝李伯伯说的巷子跑去,赶去的时候,已经围了好多人。
小慧挤进人群里,看到了躺在血泊里的郑毅择。
瞳孔涣散,脸色青白,周身的血将落下的白雪都染红了,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
“哥哥!哥哥!!”小慧扑上前抱过他,放声哭泣着:“哥哥……你别丢下小慧,求求你,小慧求求你,不要死!”
此时警察也赶了过来,说是抢劫被杀的,身上的钱包空空的,一毛钱都没剩下。
邻居好心替小慧将尸体给送回了家,小慧看着地上盖着白布的人,低呐:“哥哥,你以前说过的,不管你去了哪里,都会带着小慧,永远都不会让小慧受欺负。”
“小慧真的好恨,哥哥,你失约了。但是不用怕,小慧马上就来陪你。”小慧静静躺在哥哥的身边,躺了一个下午。
以前冬天,她很怕冷,哥哥将会被子将卷起来,抱在怀里睡,这样很快就暖和了。
“哥,你冷不冷啊?那样躺在雪地里,躺了一个晚上,一定很冷吧?小慧抱抱你,你暖和了一点吗?”小慧抱着早已冰冷的尸体哽咽出声。
此时屋内传来母亲的声音:“小慧,小慧啊……”
“哥哥,妈妈叫我呢,我进去看看。”小慧起身走到了卧室。
母亲的声音很虚弱,问道:“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你哥出事了,你哥怎么还没回来?”
小慧伸手紧扣过母亲的手:“哥哥回来了,他只是很累很累,已经睡着了。”
“哦……他昨天又上晚班了吗?”
郑毅择一直骗母亲,自己打了两份正经工作,好让她放心。
小慧:“妈妈,哥哥再也醒不过来了。”
母亲怔愣了片刻,眼中泛起了氤氲的泪水,一片了然,“你哥骗我,我隐约是知道的……”
“妈妈,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好不好?还像小时候一样。”
母亲艰难的抬起手轻抚过小慧的头发:“妈妈和你哥哥,在那边等你。”
小慧笑了出来:“好,小慧很快就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