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你们之间没什么,人家一个千金大小姐,张口闭口的逸曜哥哥?哼,说不定你就是为了哄我才没跟人说话的,不然,干什么人家说明天去拜访,你就巴巴的回家呢?”
网络上有句话说的没错,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佑左左现在就是这样。
因为知道她在男人心里的分量,所以才矫情的胡搅蛮缠。
“老婆,你是不是又皮痒痒了?”裴逸曜一愣,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将人推倒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看不见我在生气吗?不要碰我。”这人,不解释清楚,就想动手动脚,谁给他惯的毛病?
“真是个小气包,怎么为了这么点事情就生气了?这跟我又没有关系,就算有一腿,那也是裴首长当年的破烂事情。”
看着佑左左委屈的小脸,裴逸曜到底是舍不得她难过,拥着她,将那些渐渐被人遗忘的过往说给她听。
其实,他自己,也是不久前才偶然得知的。
以前,裴清秋还在读书的时候,跟司徒家的大小姐发展过一段时间的感情,不过,后来两个人因为感情不和而和平分手了。
本来,这种事情,两个人合则来不合则散,并没有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在于,这位司徒大小姐,分手后又感觉裴清秋的好了。
可是,这个时候,裴清秋的身边已经有了善解人意又坚强勇敢的江月琴,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再破镜重圆了。
司徒大小姐当时为了追回裴清秋,用了不少手段,用身份压江月琴,散布江月琴插足别人感情的谣言。
所以,当时裴清秋带着江月琴来海城,其实也不仅仅是为了脱离裴家,更多的是为了躲避司徒大小姐的纠缠。
一方主动离开,原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只是,有些孽缘是要纠缠很久的。
裴清秋带着江月琴定居海城的行为,就像一个耳光扇在了司徒大小姐的脸上,一时间这位据说才貌双全、天定凤命的大小姐,成了一个笑话。
羞愤不已的司徒大小姐,直接在都城年轻贵族中找了一个人嫁了。
结果,却在坐月子的时候,发现丈夫出轨,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司徒大小姐彻底疯狂,直接开车将丈夫和那个小三撞死了。
当然,她已经也没有活成,抢救无效后宣布死亡。
“听你这么说,司徒家应该恨爸才对,司徒静怡怎么会特意上门拜访?”
这完全不合常理啊,裴清秋可以说是她姑姑悲剧的一个导火线了,佑左左不相信司徒家真的能大度的原谅裴清秋。
“左左,司徒静怡,就是当年那个孩子,司徒大小姐的孩子。”有些事情,他知道,却不如不知道。
“司徒静怡是司徒大小姐的孩子?也就是说,她其实是司徒家的表小姐?那她怎么又成了司徒大小姐了?这是,移情?”
“当时司徒大小姐直接撞死了丈夫,夫家不肯善罢甘休,两家争执不休,后来,司徒静怡就被司徒老太太抱回去,从此以后,两家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简直就是一出狗血剧,还是那种八点档热播的催泪狗血剧。”佑左左忍不住吐槽。
“……”如果,让小女人知道裴家当时做了什么,只怕就不是这种反应了。
“司徒静怡过来,肯定不仅仅是拜访那么简单,爸担心到时候妈受委屈,他们作为长辈不好开口,才会让我们带孩子过去安慰一下妈。”
“那好吧,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过去,正好我有个东西送给妈。”
“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看着佑左左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溜走,裴逸曜眼神一暗。
“什么事情?”今天除了司徒静怡的出现,其他事情都很平常,佑左左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小鱼儿的愿望,你忘了?明天早上小鱼儿问我,我该怎么回答?”
“你,老不正经!”这人,到底是怎么如此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
“裴太太没有听说过男人三十一枝花吗?还是说,是我不够努力,裴太太才觉得我老了?”
“……”呵呵!
“裴先生误会了,我的重心是不正经。”跟你老不老真的没有关系。
现在这样她就已经束手无策了,若是再刺激一下、努力一点,佑左左不确定她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