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转穿过屏门,宁凤好奇的四下打量,看见孙女儿的样子,宋嘉珍笑容满面地拍了拍她的手。
左手边是倒座房,大约是展鸿安的警卫在此居住,宁凤没有仔细看。往前走了几步才到了垂花门,两侧则是抄手游廊。
“这个四合院很大啊!”
宁凤没有回答076,因为她也正在感叹,虽然从很多历史书中了解过这类四合院,但远没有亲眼看到来得直观。
垂花门正对面就是正房,两侧则是厢房。现在没有古时候那般讲究,连带警卫后勤八个人坐了满满的一桌,到底也是真饿了,宁凤愣是吃了三碗米饭,直把展鸿安两口子惊得一愣一愣的。
“宁凤这饭量可以啊!”展鸿安笑了,大多年纪大的都有能吃是福的观念。
“肚子饿了。”宁凤摸了摸耳垂,实话实说。
吃过晚饭,宋嘉珍便安排陆家爷孙去了西厢。又带着宁凤来到东厢,握着她的手感叹了一句:“这儿是你妈以前住的屋子,咱们家人少,后罩房基本就是空置。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
“外婆,挺好的。”宁凤摸了摸桌上的摆件,屋内纤尘不染,而且根本不像十几年没有住人的样子,证明宋嘉珍一直都有好好打扫。独女的突然去世一定对两位老人打击很大,宁凤伸手抱了抱她。“这是妈妈住过的地方,我很喜欢。”
“好好!”宋嘉珍一边说着,一边眨了眨眼睛。“宁凤,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在聊,你奶奶那边还得等报告出来。”
“好的,外婆。”宁凤点头应了,虽然急于去找那位会金针之术的老中医,但显然现在并不是个好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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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宁凤从冥想中醒来,望了望屋内的座钟,已经七点半了,赶紧起来铺好床,打理好自己,才打开房门。
“外公,早啊。”
“起来啦,宁凤,走,咱们吃饭去。”
展鸿安正在院子里晨练,陆有福与陆宁东也刚好从西厢开门出来,几人打了个招呼,便一起坐下吃早餐。
宋嘉珍还特意给宁凤端来了一碗牛奶。
“宁凤,牛奶要不要加糖?”
“不用的,外婆。”宁凤摇了摇头,又招呼宋嘉珍坐下,“外婆你来坐我旁边。”
“好……”宋嘉珍笑着应下了。
昨晚都在一起吃过饭了,展家也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大家便一边吃一边三言两语的聊着。宁凤想了想,便朝宋嘉珍问道:
“外婆,你认识一个叫王佑乾的人吗?”
宋嘉珍思考了半晌,摇了摇头。
“这个名字没听说过啊,怎么了?”
“我曾经听一个老师在无意中提起过,说是京市有一个名叫王佑乾的医生,一手金针之术出神入化。不知道对我奶的病情会不会有作用。”
“金针之术?”宋嘉珍皱了皱眉,她虽然是学西医的,但对中医并不排斥,也认为中医有他的神奇之术,但……“金针之术确实神奇,但现在还不清楚你奶奶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昏迷不醒,我也不知道会不会用得上。”
“我有些担心我奶的病情,只是想着这位王大夫这么厉害,连我远在省城的老师都推崇备至,也许会用得上也不一定。先找到他有备无患嘛!”
她已经清楚她奶的病因,只不过这话不能跟宋嘉珍说,反正检查结果很快就能出来,以京市军区医院的能力一定能找出原因。
她现在比较着急的就是这个不知所在何方的王佑乾。
宋嘉珍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老展你那边也帮忙找人探问一下。”
“好,没问题。”既然是老伴儿跟外孙女的要求,他自然是一口应承下来。深信只要有名字,又会医术,一定能够找出来的。
宁凤总算松了口气。
吃饭完,宁凤拎着给陆卫军带的早餐,一行人又去了医院,展鸿安则去找人查找王佑乾的下落。
有宋嘉珍在,检查报告很快就拿到了,果然如076的扫描结果一样,颅内有淤血。
“咱们现在的医学技术比不上国外,能做这种手术的医生在国内简直就是凤毛麟角,而且据我所知就算号称可以做开颅手术的圣手谢荣定谢老,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证成功,何况即使手术成功也还会有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