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慌忙去阻止,但他根本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竟然顺势倒在斜坡上,我被迫趴在他身上,以骑跨的姿势!他的手沿着我在我身上游走,从后背到我大腿根部。我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狂热的一面,“救命”这两个字差点从我嗓子里溢出来,可他像是有觉察似的,用嘴巴把我堵得严严实实的。
他是不是就在这里要把我脱光光然后-----我心惊胆战地想。说句不害臊的话,虽然她们都喊我小封建,但,我心里认定了聂元峰,这种事,迟早会发生的,只要他要,我,肯定给!彭丽说,男人这种事忍久了会憋坏的,我可不想他身体有任何的不舒服。可聂上尉估计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老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捂脸:我总比能像那次在车里那样,豪放地冲他喊:“来吧,你要我吧!”
“害怕了?”他停下来,璀璨星辰下,他的眸子比星辰还要亮几分,尼玛,那分明是狼的眼睛!不怕才怪!怪不得他们战友说他是西北狼,可我问过他,他却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他们瞎说的,我就是大西北一个无名山村的孩子而已!
“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我这几个月应得的福利!放心吧,我才不会在这种破地方要了你!你会恨我一辈子的!我再坚持半个月,就苦尽甜来了!”
呃?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婚假需要提前申请吗?申请下来了吗?”他问。
啊?
“还是,你忘记了?”他又问,声音里说不出的危险。
我下意识就要逃。
“你真忘记了?”一翻身,我脑子一晕乎,人已经在他身下了。
“没忘没忘,就是觉得时间还早着呢,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呵呵------我明天就去人力------”
“万一不准给你假怎么办?”这人,还是用那双狼眼逼视着我。
“怎么可能,早跟人力的经理陈伟说过了,我大概五一要结婚了,到时候从别的部门借调个人过来,顶我的缺------”我急忙解释,并且狗腿地申明了下:人力的经理是个女滴。他的脸色才稍稍有些好转。从我身上下来,并且拉了我一把,我骨碌爬起来,仿佛再不起来,下一刻他又要把我扑倒似的。
“大概五一要结婚?”聂元峰托起我的下巴:“你的意思是,还不确定?还是-----”
“确定,以及肯定,偏白你个高是不,你知不知道,现在我是又掂脚尖又仰头的,很难受的!长这么高的个有什么用?要不-----”我扒拉下他的手,两手揪住他的衣服,原地一个起跳,双腿夹住他的腿往上爬。
聂元峰赶紧托住我:“宝贝,你在玩火知道吗?男人是经不起挑逗的,别怪我没警告你,有胆yin you我,你就要有胆承担后果!”
哎呀呀-----真是的,为啥这男人的思想结构跟女人的不一样,老动不动想些儿童不宜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外面的女人这么一勾搭,你也经不起-----”
“外面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啄了我一下。
“明天请假吧,我们去选婚戒!”
“婚戒?要那玩意干嘛?”我搂住他的脖子:“我才不要那些虚的,再说了,我们村出嫁的姑娘也没有------”
“宝贝,我虽然给不了你最好的,但还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你更好的!说好了,明天我来接你!”他说完直接用吻封住了我的嘴。
“你直接打电话过来不就好了,还巴巴跑来做什么,反正明天就见面了!真是的!”得了个喘息的机会,我抱怨他。
“明天是明天的事,可我今天见不到你,我睡不着觉!”
“你这么想我啊------”
“想你?哼,我恨不得-----我恨不得现在就-----”他手臂一用力,我的身子便跟他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地,我的脑袋轰地------要死了,还说再坚持半个月,真是口是心非的家伙。
“你怎么跑去跟人当礼仪小姐了?还穿的那么暴露,腿都露出来了!”聂元峰如是说。
“你不是在北京吗?怎么看到的?”我很纳闷。
“我们几个天津军区的,习惯看天津电视台了,当然是看新闻时看到的!”
“真那么露吗?她们几个都说挺保守的这旗袍!”
“她们?谁啊?那几个礼仪小姐?她们哪能跟你比,人家黑,当然不显眼了,就你这白晃晃的大长腿,还有这------”聂元峰朝我胸部抓了一把,惹得我惊叫连连,挣扎着跳下来,只是躲到他背后:“那那-------从现在开始,只许我碰你,不许你碰我!原来你喜欢长得黑的啊,早说呀-----”